二郎還需同大郎多學學。”
陸瑾娘笑笑,“大哥和二哥各有所長,一文一武,以後他們彼此扶持,咱們陸家踩能更加興旺。”
“說的不錯,兄弟間就該彼此扶持。”
廖黃氏在下面著急的不行,頻頻給廖氏使眼色,盼著廖氏早點提起正事。廖氏如何不知,笑著同陸瑾娘說道,“這是我孃家嫂嫂,你是知道的。前些日子我孃家人唐突,讓人給王府送禮,還請三姑奶奶別見怪。他們商戶人家,許多規矩不甚明瞭。”
陸瑾娘掩嘴輕笑,“嬸孃不說,我還糊塗的很。當初長史官讓人將禮物送進來,沒頭沒腦的,誰也說不清楚是誰送上門的。看了名帖說是廖家,我想著會不是嬸孃的孃家。又轉念一想,嬸孃進京,即便要送禮,也該由陸家牽頭。弄的我好生糊塗,直到今日聽嬸孃一番話,我才解惑。”
廖氏狠狠瞪了眼孃家大嫂,真是蠢笨,送個禮都送出閒話來,讓人看了笑話。還當她孃家人不懂規矩,沒點見識。
廖黃氏委屈的很,禮物又不是她送的,是她家老爺讓人送的。結果送出了問題,被人笑話,卻是她捱了埋怨。
廖氏抱歉的說道:“三姑奶奶,我孃家人不懂事。當初我還沒到京城,他們巴巴的送禮上門,也沒將事情想周到,這才鬧了笑話。還請三姑奶奶見諒。”
陸瑾娘笑笑,示意她不在意,“嬸孃說這些作甚,如今事情說開了,我自然是不在意的。”
“我就知道三姑奶奶是個大度的。”
廖氏感慨了一番,復又說起正事,“我孃家人一直在老家做著生意,幾輩子的生意,一直都好好的。那想到如今生意卻是一年不如一年,處處被人打壓。前些日子更是過分,我都說不出來。”
見廖氏面有難色,陸瑾娘識趣的追問,“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廖氏搖頭,“我是說不出口,沒見過這麼噁心人的。還是讓我嫂嫂來說吧。”
廖黃氏得到吩咐,這才說起來。原來廖家在祖籍周邊主要做糧油生意,後來又開拓了胭脂水粉珠花之類的生意,貨源就是從陸長春介紹來的。因為陸長春在江南,加上背靠王府,供貨的看在陸長春和陸家的份上,因此供給廖家的東西不僅東西好,價錢也很公道。這使得廖家的生意越發的興旺起來。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去年徽州換了知府,廖家立時親自出錢出人打點關係。哪像到知府胃口大,上個月開口就要十萬兩白銀,還說看上了廖家的姑娘,讓廖家將姑娘送去做妾。
廖黃氏就一個閨女,也有庶女,可是庶女要麼成親了要麼年紀才幾歲,這讓廖黃氏如何捨得。要銀錢,廖家已經給了,怎麼還能要閨女。只因廖家一時沒答應那知府的條件,廖家的生意立馬就開始遭到了打擊。
什麼買了廖家的糧油吃壞了人的,什麼廖家的胭脂水粉用了破相的,若是廖家還不就範,下次可就是直接吃死人。到那時候,廖家偌大的家業怕都是要落入知府的口袋裡並那些競爭對手的手裡。
廖家本已經打算妥協,打算犧牲銀兩,犧牲閨女的。不過廖老爺多了個心眼,讓人去查。接過查到那知府原來同當地另外一家皇商有著拐著彎的親戚。知府大人的妻子出自開封張氏一族,張氏又同京城某家侯府聯姻,而皇商的妻子有個姐姐就嫁到了侯府,雖說是填房,卻生下兒子,站穩了腳跟。而張氏一族赫赫揚揚百年,侯府更是威名赫赫。據說那知府大人的官職就是侯府的某個親家幫忙謀劃的。如此一來,皇商妻子透過嫁到侯府的族姐給知府大人傳話,知府大人正愁沒好東西回報侯府,故此特別賣力的為難廖家。勢必要將廖家打垮。
知道這裡面的內情後,廖家哪裡還會送銀子送閨女。第一時間就找了陸長春,只可惜陸長春在江南說話還管點用,徽州知府卻是不會賣陸長春的面子的。陸長春無法,廖家人就像到京城來求親家陸家長房幫忙,後來有人出主意,說陸家不管用,畢竟縣官不如現管,陸家又沒人身居高位。不過陸家有女在王府做側妃,地位穩固,若是同王府搭上關係,那知府和那皇商哪裡還敢同廖家為難。於是廖家得不到廖氏回京,就急巴巴的送禮上門,想要敲開王府大門。哪想到別說敲開王府大門,差點連人都摺進去。如此廖家才算消停,老實的等著廖氏回京,等到陸可信的孩子滿百日。
廖黃氏有點膽怯的說道:“事情就是如此,我不敢隱瞞,還請側妃明鑑。若是側妃能為咱們出頭,我家老爺說了,以後的生意都算側妃一成。只求側妃搭把手,讓咱們一家老小能夠安穩的過活,老爺的生日能夠正常經營。”頓了頓,廖黃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