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昨日那個時候,進出的園子的人都有數,又是男的,該是很好查的。無非就是在園子裡做活的小廝或者護衛。側妃不用擔心,想來很快就會有了訊息。”
陸瑾娘皺眉,一臉疲憊,“鄧福,你說究竟會是說對緒哥兒下此毒手。”
“奴才不敢亂說。”
陸瑾娘長嘆一聲,“我原本猜測會是喜樂堂的那位開始動手了,畢竟在這王府,說到調動人手,她是最方便的。可是後來一想,又覺著不太可能。那位連二公子和三公子都沒下手,沒道理先對緒哥兒動手。至於其他幾個人,都有動手的嫌疑。昨日大家在一起,她們很容易就能知道兩個孩子的行蹤。而且動手的人混在其中,很難被人發現。不管如何,如今只盼望王爺那裡能早點差清楚事情真相。”
“側妃還需放寬心,事情總會解決的。好在緒哥兒福大命大,除了一些外傷外,並沒有別的嚴重的傷勢。”鄧福勸解道。
陸瑾娘苦笑一聲,“如今這王府真是處處危機。以前是我要防備別人,怕別人害了自己。如今依舊要防備別人,怕別人害了兩個孩子。這樣的日子不知何時才會是個頭。”
“側妃總有出頭的一天的。等哥兒長大了,分封出去,側妃跟著哥兒,那時候才是側妃享福的時候。”
陸瑾娘搖頭苦笑,“想那麼遠做什麼?等到哪天改天換日,這王府眾人還能不能儲存都是個問題。至於分封,我是不抱希望的。”皇位爭鬥,成王敗寇,失敗了只有死路一條。到那時候五王爺都死了,緒哥兒區區一個庶子,哪裡有資格分封。連求情的地方都沒有,只能苟且過活。更別想著做什麼老封君的好事。能活的有點尊嚴就算不錯了。
鄧福何嘗不知道,他從宮裡面出來,見過的爭鬥不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絕對沒有讓失敗者活下去的道理。又想到陸瑾娘所謀劃的事情,鄧福壓低聲音說道:“側妃還該放寬心,有竇將軍還有五王爺,事情未必不能成。只要事情成了,以後緒哥兒的前程可就不用愁了。”
陸瑾娘笑笑,說的沒錯。只要事情成了,緒哥兒的前程就有可期待的餘地。“不說這些,你去幫我盯著,顧忠那裡一有訊息就回來稟報我知道。”
“奴才遵命。”
顧忠低眉順眼的站在下首,五王爺冷哼一聲,很是不滿。“人死了?”
“回稟王爺,正是。奴才查到昨日進過園子的人,查到在外院當差的李護衛身上。等奴才帶著人去拿人的時候,人已經死了。屍體都已經僵硬,估計昨晚就已經自我了結。”顧忠小心的說道。
五王爺皺眉,“你確定是自殺?”
“奴才檢查了,屋裡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也沒有第二個人出現的痕跡。酒水裡面沒有查到毒藥,但是在他喝酒的酒杯裡面卻檢查到毒藥。想來毒藥是直接放在就被裡面的。”
五王爺冷哼一聲,“蠢材!”
顧忠的頭越發的低了,不敢吭聲。
五王爺問道:“可有查清楚這個人的背後究竟是誰,和哪些人有聯絡。”
“奴才已經查清楚了,這人父母早已過世,一直沒有娶親,平日裡也沒什麼特別親近的人,一直都是一個人過。奴才問了周圍的人,包括和他一起當差的人,並沒有發現他有反常的舉動。要說唯一的反常,就是昨日臨時請假離開,然後再也沒回去,直到奴才帶人在他的屋裡找到他。奴才搜查了他的屋裡,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連值錢的東西都沒找到。”
五王爺十分不滿,“照著你這麼說,這個人無緣無故的就要謀害本王的兒子?”
“奴才無用,奴才已經派人去查了,看看能不能查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查,挖地三尺,查他祖宗八代也要將他的幕後之人查出來。”
“奴才遵命。”
齊氏輕輕放下茶杯,看著眼前的佟有賢,問道:“人果真死了?”
“不敢欺瞞王妃,人的確死了。聽說顧公公帶著人過去的時候,那人已經死了許久。有可能是事發當天晚上就死了。”
齊氏冷冷一笑,“死的倒是時候。顧忠那裡可有查出什麼沒有?”
“不曾查出來,不過聽說王爺讓顧公公繼續查下去,務必查出幕後之人。”
齊氏聽到,嘲諷一笑,“既然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動手,還不怕人查,顯然已經做好了準備。只怕接下來查來查去也查不出個名堂來。”
佟有賢一臉擔憂,“查出來倒是好。奴才就是擔心萬一查不出來,王爺懷疑到咱們喜樂堂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