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規矩,就將她送到家廟去。對外說染了惡疾就成。”
沈二太太頓時就哭了起來,“這怎麼可以,青怡還那麼小。還有好幾十年。送她去家廟,那是人活地方嗎?”
“怎麼不行。別人可以,她難道就該例外。誰讓她做出這些事情,這都是她咎由自取。”沈大老爺很是不滿說道。
沈二太太眼巴巴望著沈二老爺。沈二老爺皺眉,“如此一來,宮裡面怎麼解釋?竇家那邊又該如何?別親家沒做成,倒是成了仇家。竇家如今雖然沒了爵位,可是竇家也不是可以隨便欺負。一個不好,怕是要鬧到御前,到時候咱們沈家可不站理。即便宮裡面有皇后,也不能讓咱們沈家好過。”
沈二老爺看了眼沈大老爺,又看著沈老太太,“老太太,大哥,兒子想法是要不一切照舊。至於青怡那丫頭事情,讓人好生教教她,說不定婚夜能夠矇混過去。那天讓人多灌竇猛酒,男人喝醉了,是個什麼情況,大家都知道。如此一來,豈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
沈大老爺不太贊同,“二弟說輕巧,萬一被竇家識破,那該如何是好?”
“到那時候,青怡已經是名正言順竇家媳婦。即便被人察覺,竇家也只能忍下這口氣。不過青怡日子要難過就是了。”沈二老爺也跟著嘆氣,“不過這一切都是青怡那丫頭活該,不知羞恥東西,咱們沈家臉面都被丟了。”
“老爺,這不可以啊。被竇家發現,青怡還怎麼竇家立足,那日子可就沒法過了。”沈二太太哭著求著。
沈老太太睜開眼睛,目光一掃,眾人噤聲。沈老太太眼神閃著精光,看了眼眾人,說道:“青怡事情到此為止,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婚事照舊。老二媳婦,青怡那裡你好生勸著,叫她知道該怎麼做才是對她好,對沈家好,才不辜負皇后娘娘對她喜愛。”
沈二太太抹著眼淚點頭,“多謝老太太,兒媳一定好好勸著青怡那丫頭。無論如何不能再讓她做傻事。”
“老太太,這樣子萬一出事怎麼辦?”沈大老爺不幹了,他才不想因為一個侄女就將斷送了沈家同竇家關係,不願意為了一個侄女,將沈家名聲拿去做賭注。無論如何這件事情都擔著莫大風險,卻要兩房人一起承擔,這對大房來說不公平。
沈老太太瞥了眼沈大老爺,“老大官場上這麼多年,難道這點子事情還看不明白嗎?不管出事還是不出事,青怡都必須嫁到竇家去。不嫁,那就是抗旨。與其抗旨不尊,不如就將就著。等將來青怡得了一男半女後,事情自然也就消停了。再說咱們沈家後面還有皇后娘娘,我就不信竇家還真能同沈家撕破臉皮不成。”
“那這麼一來,受苦豈不是青怡。”沈二太太小聲說道。
沈老太太眼睛一掃,沈二太太便沒了話說。沈老太太淡淡說道:“青怡那丫頭真是枉費我平日裡那麼喜歡她。她坐下孽,苦果自然由她自己去品嚐。咱們沈家對她也是仁至義,還想要多,哼,小心吃撐了。”
沈二太太不敢再說話,只能沉默。
沈家人都散了,沈二老爺叫來下人,問道:“那個書生可處置妥當了?”
“啟稟二老爺,小無能,讓那書生跑了。”
“跑了?”
“正是。小派人一直跟著,跟到一處鎮子上,打算下手。卻不想那書生鬼精很,竟然人不知鬼不覺就不見了。下面人都沒看到他是怎麼跑。”
沈二老爺蹙眉,竟然讓書生跑了,這可是個禍害。“記住,這些日子好生給我盯著府外。若是有那陌生面孔府外打量,都給我抓起來。”
“小明白。”
沈二太太去看望沈青怡,沈青怡撲到沈二太太懷裡,“孃親,讓女兒出去吧。女兒這輩子都是吳郎人,女兒心都吳郎身上。孃親,求你成全女兒。”
“青怡啊,你就不要再糊塗了。老太太已經發了話,婚事照舊。孃親也是來勸你,男人也就那麼回事,嫁給竇猛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你就安心嫁了吧。別再去想那什麼吳郎劉郎,孃親這條命都可都你身上,女兒你可不能再犯糊塗啊!”
“不,不會。孃親你騙我對不對?女兒已經是吳郎人,如何能嫁到竇家。孃親,求你幫幫女兒吧。”沈青怡痛哭流涕。
沈二太太硬著心腸,“你糊塗。罷了,我明日再來看你,你自己好生想想。究竟怎麼做才是對自己好,對沈家好,對大家好。你要清楚你婚事是皇上親自下旨賜婚,你若是不嫁,那就是抗旨不尊。咱們整個沈家都要被你連累。你就算不為你自己未來著想,也總該為沈家想想吧。老太太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