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至於林氏,讓側妃不用親自動手,免得髒了側妃手。竇將軍會替替側妃解決林氏此人,讓側妃永無後顧之憂。”
陸瑾娘冷笑起來,“竇猛好生不要臉。他想作甚?莫非是想要了林氏命嗎?”
“奴才不知,竇將軍沒有明說。”
陸瑾娘站起來,死死盯著鄧福,“明日你去將竇猛,告訴他,林氏命給我留著。該怎麼做我心裡頭有數,用不著他一旁指手畫腳。”
陸瑾娘情緒明顯很不對勁,對竇猛根本就是遷怒,或者說對竇猛是本能去懷疑。竇猛這人太有心機,讓陸瑾娘不得不懷疑,今日這出戏裡面會有竇猛手筆。至少那個侍衛同林側妃身邊丫頭苟且,此事定是竇猛手筆。既破壞了林側妃陰謀,又狠狠打了林側妃臉。
鄧福站下首,小心說道:“側妃何必置氣。竇將軍也是為了側妃好。”
“不用替他說好話。”陸瑾娘半點好臉色也沒有,“我這裡有件事情要你去做,你聽好了。”
“請側妃示下。”
“你去找夏美人,問她想不想要報仇,若是想話,就照著我說去做。如此便可出她心頭一口惡氣。過來,你如此對她說你可聽明白了?”
鄧福心裡頭自己斟酌了一下,點頭,“奴才明白,此事奴才定會辦好,不會讓側妃操心。”
“去吧,我是相信你能力。”
“多謝側妃。”
夏美人坐妝臺前梳妝,臉上已經清洗乾淨。對著清晰可見鏡面,鏡子中出現她那張臉。伸手輕撫上臉上傷痕,只剩下淺淺痕跡,只需要用粉一擦,就可以完全遮蓋住。但是能遮蓋住疤痕,卻不能真正去掉這疤痕。瞧著鏡子中美豔臉蛋,那麼清晰兩道疤痕布上面,真是讓人看著都覺著嚇人,噁心,難看。夏美人桀桀怪笑,笑著自己蠢。
“啊”將妝臺上所有東西都掃落地上,劇烈喘氣,心裡頭恨不得撕爛了林側妃。
嬤嬤上前,“美人這是怎麼了?之前不是好好嗎?”
“嬤嬤,將這琉璃做鏡子拿掉,以後繼續用銅鏡。”
一聽這話,嬤嬤心知夏美人又是為臉上疤痕惱怒。當初她就勸過夏美人不要用這琉璃做鏡子,太過清晰,將人照清清楚楚,看著可真夠嚇人。嬤嬤自個看了一回,就再也不肯用那琉璃鏡子。夏美人自己不聽,非要用,如今用了又後悔。“奴婢遵命,奴婢這就讓人將鏡子搬走。”
一個小丫頭進來,“啟稟美人,蘭馨院鄧公公求見。”
“鄧福?陸側妃身邊人?”夏美人很是奇怪。
“正是。美人可是要見他?”
“見。怎麼能夠不見。”夏美人笑了起來,“這可是送上門來,怎麼能將人推出去。”
鄧福進來,不卑不亢,“見過夏美人,給美人請安。”
“鄧公公太過客氣了,像你這樣貴人,平日裡是請都請不來。不知今日鄧公公上門,所為何事?”
鄧福一本正經說道:“啟稟美人,奴才過來,是奉命行事。咱們側妃心善,想問美人一句,可想出出那心頭惡氣?”
“哦?”夏美人笑了起來,“這倒是稀奇很。”
“若是夏美人沒興趣,奴才也不用多嘴,就此告辭。”
夏美人不喜,“鄧公公好大脾氣,我問都沒問一句,你倒是要告辭。”
鄧福暗自冷笑一聲,明顯是沒將夏美人放眼裡,“啟稟美人,奴才時間有限,事情太多,不能久留。還請夏美人做決定。”
“你?”夏美人氣惱,真想將鄧福趕出去,但是報仇心思戰勝了一切,“說來聽聽,如何讓我出這口惡氣。”
鄧福沒說話,林側妃知趣將身邊伺候人都清退,“如此,鄧公公可以說了吧?”
鄧福點頭,壓低了聲音,將對府林氏法子說了出來。夏美人聽後有幾分不滿,“只是如此?為何不直接要了那賤人命。”
“要了林氏命簡單,可是誰來承擔這個後果?若是夏美人敢站出來承擔後果,那奴才無話可說。”
“我”夏美人無話可說,她還不想死,她要活著,活專業txt,要親眼看著林側妃究竟有什麼後果。“好,這事我做了。”
“如此甚好。夏美人安心,咱們側妃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屆時會讓美人看一出好戲。”
“我期待已久。”
半夜,秀樂堂內。
“走開,你們都走開,不要過來,滾開,我不怕你們,我要殺了你們啊桀桀”深夜,從屋裡傳出林側妃驚恐叫聲,將所有人都驚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