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想要勸解,鄧福給了荔枝一個眼神,荔枝只好退下,去將夏美人給打發了。
陸瑾娘臉上帶著嘲諷笑意,“那夏美人真是看不清情勢,這會還來。”
鄧福一旁小心說道:“夏美人不過是想攀上側妃罷了。想著今日林氏被擼了側妃位份,成了庶妃,夏美人心裡頭自然有想法。”
“想法?她已經沒有作用了,莫非以為還能從我這裡弄點好處嗎?王妃棄了她,她沒了靠山,容貌受損,王爺也不待見她,如今看出來是真著急了。”陸瑾娘淡然一笑,“她這人*纏人很,荔枝若是打發不了,你出去將人給打發了。我不*見她,好讓她知道點好歹。”
“奴才遵命。奴才這就去將人打發走。”
秀樂堂內,陪嫁嬤嬤一再叮囑所有人,不準將外面訊息告訴林庶妃,尤其是被降為庶妃事情。
林氏從夢中醒來,聽著外面聲音亂糟糟,她腦子裡是亂糟糟。過了許久,才想起昏倒之前事情。慢慢起床,動靜驚動了趴著睡覺小丫頭,小丫頭急忙上前伺候,“側妃庶妃醒了,可是要喝水,奴婢這就去倒。”
林氏轉頭看著小丫頭,“等等,你剛剛如何稱呼本側妃?”
小丫頭頓時緊張起來,手裡茶杯幾乎都端不穩。趕緊跪下請罪,“奴婢,奴婢”
“說,你剛才稱呼本側妃什麼?”林側妃表情極為兇狠,若是一個不合適,她真有可能會要了小丫頭命。
小丫頭渾身抖動如篩糠,“奴婢有罪,奴婢有罪,請主子責罰。”
“呵呵!”林側妃冷笑起來,“責罰?先告訴本側妃,你剛剛是怎麼稱呼我?你說了,我說不定會饒了你。你若是不說,我現就叫人進來打你板子,十板子下去,絕對會要了你命。”
小丫頭恐懼無以復加,“求主子饒命,奴婢這就說,這就說。奴婢剛剛稱呼主子為庶妃。”
“庶妃?放肆!”林氏大叫,“本側妃何時成了庶妃?本側妃明明就是王妃之下第一人,是王府側妃,到了你這丫頭嘴裡怎麼就成了庶妃。說,你究竟是何居心,是誰讓你來給本側妃找不痛?”
“奴婢沒有,奴婢不敢。實是,是王爺今日下了命令,要,要貶側妃為庶妃。”
“放肆!”林側妃從床上下來,走到小丫頭身邊,狠狠給了對方一巴掌,“你竟然敢說這種話,你真是不想活了嗎?”
“奴婢想活,奴婢說都是實話啊。求主子饒命。”
林側妃大笑起來,“實話?這樣胡亂編排出來話,你也敢說是實話。本側妃這就要了你命,也好讓你知道好歹。”
“不要,求主子饒命。”小丫頭嚇得動都不敢動,只知道求饒。
陪嫁嬤嬤聽到動靜進來,“這是怎麼呢?側妃醒了,這丫頭怎麼不知道說一聲。”
“嬤嬤,求你救救我。”小丫頭抱住陪嫁嬤嬤,猶如抱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不肯放手。
陪嫁嬤嬤安慰了一下小丫頭,“哭什麼哭,還不趕緊出去。”
小丫頭忙不迭跑了出去。
“側妃這是怎麼呢?怎麼一起來就發這麼大火氣。”陪嫁嬤嬤柔聲問道。
林氏憤怒不已,“那個丫頭,你知道她是怎麼稱呼我嗎?她叫我庶妃。我堂堂王府側妃,什麼時候竟然成了庶妃。這樣丫頭不打死她,真是難消我心頭怒氣。”
陪嫁嬤嬤一臉憂心,一副想說不敢說樣子,“側妃不用想太多了,或許是那丫頭一時間糊塗了,側妃別意。”
林氏狐疑看著陪嫁嬤嬤,“嬤嬤,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沒有,奴婢怎麼會有事情瞞著側妃。側妃不要多想。”陪嫁嬤嬤矢口否認,回答乾脆利落。
卻不想著讓林氏懷疑,“嬤嬤你別騙我,如今我信任人就是你。若是連你都騙我,那我身邊還有什麼人可以相信。嬤嬤,你可千萬不能讓我失望,你是知道我性子。”
陪嫁嬤嬤一臉為難,看這樣子,可能是瞞不下去了。陪嫁嬤嬤試探說道:“主子,那奴婢就說了。只是主子聽了,可別發火。你如今懷著身孕,太醫說你這些日子沒有歇息好,對胎兒很是不利。奴婢真是擔心主子再出事情。”
“說話,你放心,就是天塌下來,我也不發火。”
陪嫁嬤嬤一臉猶豫說道:“今日王爺先是來看望主子,囑咐奴婢好生照顧主子,不能讓主子再如此下去。看出來,王爺還是很關心主子。後來王爺出了秀樂堂,就去了蘭馨院。也不知那陸側妃使了什麼法子,王爺從蘭馨院出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