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王先是一臉羞愧,接著又咬牙,心中發狠,“反正此事就咱們三人知道。你若是不應,等四哥問起來的時候,我就說是你打爛的。”
“你無恥。”周王大怒。
寧郡王拍手笑道,“說的不錯,的確無恥。”
韓王白著一張臉,“六弟只管說應還是不應。總歸這件事情我一個人承擔不起。”
周王怒極反笑,“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我的答案,告訴你我究竟是應還是不應。”趁其不備,一拳頭轟在了韓王的鼻樑上,怒罵道:“無恥小人,窩囊廢。想讓我幫你出頭,就看是你的拳頭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兩個人徹底打在了一起,寧郡王則是在旁邊看好戲,根本就沒想過要拉架。這兩人打死了活該。若是能將事情鬧到父皇那裡去,那就更好了。寧郡王美美的想著。
“你們在做什麼?都給我住手。”安王唐方紞走進來,皺著眉頭,看著屋中的情形。當看到地面上的碎片,安王神情一變,只覺腦門子突突的在跳,心中火氣騰的就冒了起來,兇狠異常的盯著韓王和周王。
安王冷冷的說道:“誰能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韓王心虛的很,周王冷哼一聲,整整衣衫,說道:“五哥將四哥你的筆筒打爛了,心虛不敢承擔,想要讓我幫他認罪,所以弟弟就打了五哥。他就是個無恥小人。”
安王眯起眼睛,冷冷的看著韓王。韓王頓時覺著好似進入了三九寒天,渾身哆嗦。“四哥,我,我,六弟他瞎說,這明明就是他打爛的。”
周王看著韓王,目光兇狠,“你再說一次?你說是誰打爛的?”
韓王心虛,躲開周王的逼視,低著頭。
看到這一幕,安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此時寧郡王唐方綸終於出聲,“四弟,你可不能相信老五的,老五這人當真小人一個。老六一開始還想幫他善後,哪想到好心沒好報,老五竟然想要誣陷老六。要我說,老六打得好,對這樣的人就該狠狠的打。”
韓王白著一張臉,已經放棄了反抗。
安王冷冷一笑,盯著韓王,“五弟,這筆筒果真是你打爛的?”語氣卻是格外的溫和。
韓王覺著有戲,終於抬起頭來,怯怯的點點頭,“四哥,弟弟不小心才會並非有意的,四哥你就原諒我吧,我以後會小心的,再也不會打爛你的東西。”
安王走上前,拍拍韓王的肩膀。韓王正放下心來,覺著這一關過了。卻沒想到安王一巴掌就甩在了他臉上。韓王頓時就被打蒙了。雖然安王身子弱,力道不足,這一巴掌並不讓人覺著痛,可是當著兄弟的面被做哥哥的甩巴掌,韓王只覺臉上火辣辣的,已經無地自容。心裡生出恨意,這麼多年來,他不爭不搶,跟個哈巴狗似得跟在老四身邊,結果只因為一個筆筒,就被當眾打臉。那他這些年的做小伏低算什麼?狗屁不如嗎?
安王根本不在乎韓王的心思,在這宮裡值得他去在乎的人少之又少。相比起韓王的恨意,他更在乎的是皇帝的賞賜和厚愛。安王冷聲說道:“你是我弟弟,平日你淘氣就算了。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弄壞這個筆筒。這個筆筒你們都知道,這是父皇賞賜給我的。我自己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而你,你卻將它打爛。哼,五弟,這一次絕不能原諒。”
寧郡王和周王都眼巴巴的看著這一幕,安王名聲好,都說他性子溫和。不過溫和的人發起火來,也是要人命的。就像是周王敢一拳頭打在韓王鼻頭上,卻不敢一巴掌打過去。這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性質。安王的那一巴掌才是真正的打臉,而且是毫不留情的打。
韓王驚懼,難道,難道他要告訴父皇?不,絕對不能讓父皇知道。韓王當即哭出聲來,“四哥,弟弟知錯了,你怎麼罰我都行,若是打一下還不夠解氣,那你多打我幾下都行。就是求四哥不要將此事告訴父皇,求四哥開恩。”
安王皺眉,對於韓王這個窩囊的樣子,深覺厭惡。甩開韓王的手,厭煩的說道:“該罰的自然會罰,不過你若是能夠賠我一個差不多的筆筒,我自然不會告訴父皇。”
韓王傻眼,賠一個差不多的?他哪裡有這麼貴重的筆筒,他又不是安王,更不是周王。幾兄弟裡面,唯獨這兩人得到父皇的賞賜最多。韓王突然眼前一亮,他想起周王手中應該有一個差不多的筆筒。韓王跟找到救星一樣,趕緊拉扯著周王說道:“六弟,救救我,我記得你手上有個筆筒,也是父皇賞賜的,對不對?”
周王挑眉冷笑,又看了眼安王,說道:“四哥若是想要我的那個筆筒,大可直接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