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玉器的東西。她那人沒什麼壞心思,就是鑽錢眼裡去了。人又虛榮,禁不起旁人的好話。被人一拾掇著,就傲嬌的找不著北了。”陸瑾娘吐槽了周姨娘兩句,心裡頭對陸長中選女人的眼光很是懷疑。周姨娘長的是不錯,但是那性子真不討人喜歡。即便周姨娘是生母,陸瑾娘也不喜歡周姨娘那張嘴。過去的很多次,陸瑾娘都曾經生出過拿什麼來堵住周姨娘的嘴巴的心思。這無關母女情分,實在價值觀念南轅北撤。陸瑾娘好歹也是受過正規閨閣教育的人,多少知道羞恥知道矜持。周姨娘身上則完全沒這些東西。
陸瑾娘心裡頭思慮了一番,說道:“姨娘有孕,我作為女兒自然不能不表示。改明日我再擬一份禮單出來,單獨送給姨娘。想來姨娘拿到東西后,也能消停兩天。”
只怕得了禮物,更加的張揚霸道了。荔枝暗自吐槽。周姨娘那性子就別指望她能安靜本分。
陸瑾娘也覺著自己的想法太過美好,很不現實。嘴角抽抽,算了,她是出嫁的姑娘。周姨娘的事情自然有秦氏和陸長中操心。誰讓陸長中不靠譜,這麼大年齡,有兒有女的還搞出人命來。就讓陸長中自己受著吧。
荔枝將陸長中和陸長春寫的信交給陸瑾娘,又道:“二老爺給姑娘備了一份禮物,不過沒禮單,全在那匣子裡。鑰匙在這裡,姑娘要不開啟看看?”
“先不急,我先看看信。”
陸瑾娘先撕開陸長中的信件,一開始廢話了一通,到最後才說起正事。陸瑾娘看的眉頭直皺,原來陸長春的生意從這個時候就不行了。那上輩子的時候,陸家之所以敗落的那麼快,除了被韓盛敲詐了一筆外,是不是也因為陸長春生意受挫,一直沒找到好的途徑解決。自此陸家便慢慢衰敗起來。如今沒了韓盛的敲詐,但是陸長春的生意依舊受了打擊。此事究竟該如何做?真的要開口求五王爺?求不求是一回事,五王爺會不會出手幫忙,如何幫忙又是另外一回事。
陸瑾娘匆匆看完陸長中的信件,又撕開陸長春的。陸長春上面說的比陸長中的要詳細,也說了一點生意上的想法。陸瑾娘又幹脆開啟匣子,這裡面是陸長春準備的禮物。匣子裡頭果然是好東西,渾圓的珠子,首飾,還有幾千兩銀票。
荔枝在旁邊瞧見了,小聲驚呼。“姑娘?”這麼重的禮物,可不是做叔叔送給侄女的。這出手未免太大方了點,怕是賄賂當官的都夠用了。
陸瑾娘也是一臉愁的很,陸長中做事太不靠譜了。怎麼能先答應了陸長春,然後才告訴自己。這讓陸瑾娘很被動。不幫忙,說不定陸長春的生意就要垮,陸家照樣走下坡路,但是好在陸長中的官位還算穩當。幫忙的話,陸瑾娘不覺著自己有那麼大的能量。
要是陸長中事先私下裡先給自己透個信,陸瑾娘有了主意後,再讓陸長中傳話給陸長春,也不至於像如今這般為難。陸長中當了這麼多年的官,竟然還會做出這種糊塗事情來,陸瑾娘禁不住為陸長中的仕途擔心。擔心即便沒了韓盛私下裡暗害,陸長中有一天也回犯下殺頭的罪。
陸瑾娘發愁,荔枝全看在眼裡,擔心的問道:“姑娘怎麼了?老爺可是在信裡頭說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也沒什麼。二叔的生意出了點問題,老爺希望我若是能幫忙就幫一下。”陸瑾娘也沒瞞著荔枝。
荔枝擔心不已,“老爺怎麼會如此要求?姑娘在王府生活也不容易,姑娘又出不得王府大門,這如何能幫?莫非老爺是想讓姑娘求王爺?”
陸瑾娘點頭。
荔枝啊的一聲叫出來,“姑娘,此事你可要想好了。奴婢覺著王爺怕是會不高興的。”
這個道理陸瑾娘何嘗不知道,幫與不幫都讓陸瑾娘為難,陸瑾娘都愁死了。“罷了,此事我再想想,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
陸瑾娘想要打聽一下杭州的事情,心裡頭打著看能不能從別的地方想辦法的主意。要打聽杭州事情,陸瑾娘認識的人當中唯有六王府的丁側妃是最合適的。不過丁側妃上個月才流產,陸瑾娘就有點猶豫。權衡一番,最終還是寫了封信給丁側妃。
丁側妃的回信隔了四五天才收到。期間陸瑾娘是難掩焦急,好在那幾天五王爺都沒到她房裡,不然陸瑾娘說不定就要露出破綻來。
收到丁側妃的回信,陸瑾娘迫不及待的開啟來看。看了後陸瑾娘就愣住了。
那位搶了陸家生意,想要將陸家趕盡殺絕的布政使小舅子,原來是丁側妃的舅舅。丁側妃的母親和布政使大人的夫人是姐妹來著。在信裡頭丁側妃問陸瑾娘打聽這些做什麼?是不是想要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