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點不甘心,又和陸瑾娘咬起耳朵,“陸才人,你說的是有道理。不過你沒見柳美人都沒動,你何必出頭。”
陸瑾娘看了眼旁邊的柳美人,今日出門,柳美人就一直情緒低落,生生有股哀愁瀰漫。陸瑾娘眉頭微蹙,對溫姨娘說道:“柳美人是柳美人,我是我。她如何我不管,我只是做我自己該做的。”
溫姨娘撇撇嘴,覺著陸瑾娘就會說大話,說好聽話。其實心裡面怎麼想,誰知道了。不過面上還是笑道:“我若是有陸才人你這份見識,那我可就高興了。想必王妃定會喜歡的。”
陸瑾娘笑笑沒吭聲。陸瑾娘沒看到丁側妃,有心問一句。見鄧側妃正好閒著,於是笑著問道:“鄧側妃,不知丁側妃去了何處?今日為何沒見到她?”
鄧側妃的表情瞬間有點僵硬,接著爽快一笑,“瞧我,差點忘了。這是陸才人吧,若是沒記錯的話,咱們當初在皇宮中秋宴席上見過的。陸才人和丁側妃甚是投機,也難怪你會惦記著她。只是不巧,今兒她身體有點不適,便沒有出來。”
這樣啊!陸瑾娘笑了笑,“鄧側妃,我想去看望丁側妃,不知可行不可行?”
鄧側妃還沒答話,李夫人就忙著站出來,“陸才人你是怎麼回事。咱們是來做客的,鄧姐姐忙著招呼人還忙不過來,哪有空理會那點子事情。我看你是糊塗了。虧得王妃還一再誇你是個聰慧的。這點道理都不懂。”
屋中瞬間安靜下來,眾人紛紛看過來,嘴角微翹,都是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模樣。五王府的情形,大家心裡跟明鏡似得。李夫人和劉庶妃自成一派,這位新進王府的陸才人,據說是王妃的人。如今兩人對上,豈不是有熱鬧看。
陸瑾娘淡笑,“李姐姐什麼時候如此善解人意,妹妹倒是不知。只是就如李姐姐你所說,咱們是來做客的,李姐姐你可別弄錯了身份。妹妹和丁側妃有幾分交情,此事王妃也是知道的。為此王妃還特意囑咐我,要我來六王府的時候,可別忘了丁側妃。如此,妹妹才來請教鄧側妃的意見。就連鄧側妃還沒說的不行,李姐姐你到時忙著教訓妹妹了。也不知李姐姐你是仗著誰的勢?莫非李姐姐你覺著自己能替鄧側妃拿主意?打算來個反客為主?若真是如此,呵呵,我真想知道李姐姐你究竟是五王府的人,還是六王府的人。”
李夫人臉色變得很難看,與此同時鄧側妃也是心中不愉,瞥了眼李夫人,顯然是對李夫人之前的行為感到不滿。
李夫人腦門子痛,顧不得陸瑾娘,急忙跟鄧側妃解釋,“鄧姐姐你可別聽陸氏胡說八道,我哪敢替鄧姐姐你拿主意。我就是擔心陸氏不懂規矩,會麻煩到你,因此這才出言提醒於她。鄧姐姐你可別生氣。”
鄧側妃臉色好看了點,“李夫人客氣了,你的意思我自然明白。放心,我不會計較的。”轉而看著陸瑾娘,“陸才人好口舌,難怪能和丁側妃說到一塊。”
陸瑾娘淡笑,“鄧側妃謬讚了。我家王妃時常提醒我們,要我們謹言慎行,關鍵時刻也不能墮了王府的名頭。該說明白的就要說明白,也免得旁人誤會。”
李夫人狠狠的瞪了過來,陸瑾娘好生會找藉口。
鄧側妃訕訕然一笑,這裡雖然是六王府,但是她也沒膽子說齊氏的不是。只是看著陸瑾孃的眼神越發的不喜。“罷了,說多了陸才人還要怪我故意為難你。你既然想要看望丁側妃,那你便去吧。來人,領著這位五王府的陸才人去丁側妃那裡。記住了,可不能出差錯。別說丁側妃那裡,就是我也饒不了你。”
出來領路的丫頭哆嗦了一下,急忙說道:“側妃放心,奴婢一定將陸才人帶到丁側妃那裡,絕對不會出差錯。”
“嗯,去吧。”
陸瑾娘知道鄧側妃對自己有意見,她也沒上趕著去討好,或者去辯解自己的無辜。因為沒必要。陸瑾娘起身,微微福了福身,然後就對眾人說道:“你們忙著,我去去就來。”
柳美人終於抬起頭來看了眼陸瑾娘,衝陸瑾娘安心一笑,示意陸瑾娘不用擔心,這裡有她。李夫人一個人掀不起什麼風浪來的。
陸瑾娘微微頷首,算是領了柳美人這個人情。然後就跟著領路的丫頭出門。溫姨娘眼巴巴的看著陸瑾娘出門,她也好想跟著一起出去。坐在這偏廳裡,真是渾身不自在。
走過幾條迴廊,又過了一個垂花門,便到了一處三進的院落。領路的丫頭恭敬的對陸瑾娘說道:“陸才人,此處便是丁側妃所住的院落。今兒丁側妃身子不舒服,便在房裡養著。奴婢這就去敲門。”
荔枝上前,“多謝這位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