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說的那麼邪惡,誰是老虎你自己心裡明白!”
蕭承軼看著寧為玉,眸子裡還是沒心沒肺的笑意,寧為玉越看越火大,難道他不知道自己還在生他的氣嗎?
“你的腿傷怎麼樣了?”蕭承軼還記得昨晚她的腿被椅子給砸到了。
“你還好意思問?”寧為玉皺眉,嘴角不屑翹起。
“我昨晚也是氣急了”
寧為玉將目光斜視到對面的燈盞上去,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就是覺得委屈。
不知不覺蕭承軼一隻手攬住了寧為玉的腰,一隻手還是緊緊地扣著她的下巴,頭緩緩地湊過去,他溫熱的氣息就此撲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寧為玉嘴角一扯,是一抹壞笑,還沒碰到那柔軟的唇瓣,蕭承軼立即感覺到了異樣,他睜開眼睛低頭看見寧為玉此時正把那把匕首比在他的那個地方,“刀槍不長眼,你再敢胡來,你信不信我馬上讓你的褲襠開花?!”
蕭承軼頓時眼睛一眯,看著目光裡隱藏著邪惡的寧為玉,他們彼此對望著,彷彿兩個人的身後都隱藏著劍拔弩張。
還好此時門外傳來秦子川的聲音,打破了僵局,“三少,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門是鎖上的,秦子川也不好進來,等了半天房間裡還沒有動靜,他繼續在外面敲門,驚詫地叫道:“三少?!三少?!”
“聽見了!馬上就來,嚎什麼嚎?”說完蕭承軼鬆開了捏著寧為玉下巴的手,往後退了兩步,臉上勉強露出笑容,“走吧。”
寧為玉收好了匕首,跟著蕭承軼出去了,秦子川看到蕭承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就乖乖地沒有在說話,率先走在前面,幫寧為玉拎著東西。
從上車到關車門,蕭承軼一直只站在洋樓的門口,連臺階都沒有下去,他的手插在褲包裡,看著吉普車緩緩地駛出了大門,早上的秋風將他衣角掀起,寧為玉從後視鏡上看見了蕭承軼像一座雕塑站在那裡。
寧為玉離開不久之後,連夜開車趕來的蕭昭業也來了,蕭承軼正在用早餐,沒想到自己的二哥就一下子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蕭承軼知道寧為玉給他打了電話,料到他遲早會來,但是當他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確實還是有些驚訝。
因為是一夜沒睡,所以蕭昭業看起來很疲憊,臉上看上去陰沉的很,站在一旁的秦子川看著蕭昭業頹廢的樣子,他有些擔心疑惑地叫道:“二少?你怎麼來了?”說完,他還不由看一眼蕭承軼。
難得他還這麼氣定神閒地吃著自己的饅頭,然後喝了一口豆漿,說道:“為玉被我送走了。”
“哈哈”站在那裡的蕭昭業發出兩聲麻木而呆滯的笑容,笑容裡卻又充滿了嘲諷,他看著臉色淡然的蕭承軼,收住了笑容,衝上前去,一個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表情猙獰,“你把她送到那裡去了?!”
“二哥一向最瞭解我,你知道我是不會說的。”
“你!”蕭昭業很成功地被蕭承軼激怒了,他陰沉晦暗的眸子裡終於跳躍起了火焰。
“如果二哥想揍我的話就揍吧,只要你能消氣!”蕭承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神中毫無畏懼之色。
看著蕭昭業憤怒的目光,秦子川都為蕭承軼擔心,果然,他一個拳頭再次打在了桌子上,剛好命中瓷盤,“嘩啦”一聲,碎屑飛濺的到處都是,他用那隻手指著蕭承軼的鼻子,一字一頓念道:“這一次找到為玉,她就必須和我成親!”
說完,蕭昭業轉身朝外面走去,秦子川看見蕭昭業的手還在滴血,他擔心地問道:“二少,很疼吧?”
蕭昭業轉過來冷冷得瞪了他一眼,寒光侵襲進了他的心,秦子川才知道自己問了一個得力不討好的話。
等蕭昭業離開,秦子川又偷覷蕭承軼的臉色,他此時也正是蕭昭業剛剛的臉色,秦子川心裡嘀咕,兩兄弟發起脾氣來與總督軍沒脫一點殼,一模一樣。
寧為玉在桃源山莊安頓下來了,袁太太、何嫂、紅兒她們全在那兒,看見寧為玉來了她們也是高興地不得了,當她們問起她怎麼會突然來這裡的時候,寧為玉忽然沒了言語。
胸有成竹的楚軍,一舉難上勢必想攻破連山,可是他們嘀咕了蕭承軼的能力,雖然蕭承軼只經歷過一場戰爭,還是百里山剿匪,但是那一戰就已經體現出了蕭承軼的作戰能力。
但是楚軍是先有預謀,囤積了不少新兵,和購買了新型的武器,攻打連山這一仗已經打了七天七夜。
副官秦子川留守在基地,蕭承軼已經七天七夜沒有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