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了點,儘管學習成績好,但是班裡的人大多瞧不起她。所以,就算她“失足”墜海消失,也沒有多少人會在意,因為在大家眼裡,她本來就可有可無。所以,範櫻隨便編了個理由,說林佳去外國遊學了,大家也就信了。久而久之,也就淡忘了,甚至沒有人記得,原來班裡還有這樣一號人物。
紀顏冷冷地撇了眾人一眼,隨即臉上又快速帶上假笑的面具,然後就徑直起身,越過人群,走了。真的很不甘心呢!為什麼?一樣是人,卻要有這樣的差別待遇?因為紀顏的身份高貴容貌俊美就阿諛奉承爭相討好,而我只是個平民,就理應受到鄙視和白眼嗎?你們,何其殘忍啊!
廣州海珠區某高檔別墅。
這裡是紀家在廣州的一所臨時別院,本來是很少有人居住的,平時只有幾個僕人來打掃。在現在這個房價高漲的時代,紀家居然空置著這樣的豪宅,果然是奢侈。但是因為紀顏的到來,這空蕩蕩的屋子終於有了一絲人氣。
紀顏從學校回來,一進門,就看到了原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誰?除了我們亦步亦趨的四大美男,還會有誰?不過,紀顏是什麼人啊,只是稍微愣神了一下就很快反應過來了,說了句“陰魂不散”就上樓了。
哦噢?!貌似被鄙視了呢!四人滿臉黑線,身體僵硬,心有不甘地想著。
本來以為可以看到紀顏驚訝的表情,正想好好地逗逗她,誰料進門的居然不是紀顏,而是一個美少年。而且,少年的那句“陰魂不散”,更是讓韓銘希把臉上笑意給深深地吞了回去。看到“少年”走了,四人雙目對視了許久,都是一頭霧水。但是,他們還是趕緊跟在“他”後面,隨“他”進了房間。
可憐的紀顏,剛踏進房間,就被四個高大的身子給擠倒到床上了。幸虧床夠軟,不然啊,一定屁股開花。不耐煩地瞅著他們,紀顏沒好氣地問道:“幹嘛?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要休息呢!真是的,好端端的,幹嘛不留在上海,跟著我到這兒很好玩嗎?”
忽略掉紀顏臉上的不悅表情,東方凌端坐在床邊,冷冷地盯著紀顏,厲聲問道:“小子,你老實告訴我們,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來這裡?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紀顏呢?你把她弄到哪裡去了?”
東方凌每問一個問題,紀顏就誇張地掰一個手指頭,等到他問完了才沒好氣地舉著手說道:“東方凌,沒想到你平時那麼精明,像只狡猾的狐狸,居然也跟我一樣是個問題小孩誒,居然一口氣接連問了五個這麼弱智的問題。平時我只要問超過3個問題,哥哥就給我‘毛栗子’吃了!你倒好,一次性問了這麼多,我還真服了你了。”紀顏一邊數落著東方凌,一邊臉朝天練習著翻白眼。
紀顏剛說完,南宮寒就快步走上前,一手掐住紀顏的脖子,冷聲喝道:“說!你到底是誰?”說著手上的力度還加深了幾分。他用看死人的眼神盯著紀顏,冰冷嗜血,毫無人氣可言。
紀顏的脖子被勒得難受,忍不住咳了幾聲。用力地掰了掰南宮寒的手,好讓自己不會因為窒息而死。南宮寒也意識到自己下手太重了,趕緊鬆了鬆手,不過還是沒有放開紀顏。紀顏白了他一眼,諷刺道:“怎麼,你不是很討厭紀顏嗎,那還提她幹嘛?我是誰管你什麼事,有必要這麼激動嗎?”紀顏不怕死地繼續挑釁南宮寒,呃(⊙o⊙)估計也就她敢在南宮寒生氣的時候這麼做了。
被說中心事的南宮寒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是在擔心紀顏,幸虧了他常年冷著臉,所以沒人看出他一閃而逝的一絲尷尬。大概是惱羞成怒吧,南宮寒用力地擰著紀顏的脖子,好像紀顏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你到底說不說?”此時的南宮寒已經有點齜牙咧嘴了,好——恐怖!
“說?有什麼好說的?我說我是紀顏,你信嗎?喂!冰山,我說你激動個啥?我是死是活,好像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吧?要是我掛了,說不定還正合你意呢!你不是一直想要解除婚約重獲自由嗎?這可是個很好的機會喔!你非但不把握,還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真的是——神經病呢!”(顏:呃!!!好毒舌的人!人家關心你不領情也就罷了,有必要這麼損他嗎?超級記仇的傢伙!)
“一派胡言!紀顏可是女孩子呢,而你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男生,你怎麼可能是她?就算你想要說謊,那也找個好點的藉口吧!說吧,你到底是誰?假冒小顏有什麼目的?”韓銘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義正言辭地厲聲問道。
“你以為冒充那個被南宮寒討厭得入骨,被家裡僕人鄙視,被外人欺負的紀顏,很好玩是不是?切!我又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找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