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的,你等等啊,我去拿。”
老人起身走過屋子。
蘇培天剛剛直起身,手機又響了。
蘇培天想也不想就按斷。
他還在為上次樊季月欺騙他而生氣,對她來說那只是一個玩笑,卻不知道對他來說,那是生命攸關的事情,她也許天真不諳世事並不知道這代表什麼,但他沒沒必要再縱容她的恃寵而驕。
正巧,這時老人也走了出來,手裡拿著貓糧。
蘇培天摸索著接過,輕輕抓了一些,向上揚去。
貓糧味重,空氣裡都是殘留的味道,小貓終於喵喵的叫起來。
蘇培天辨認了方向,又灑了一把。頓時聽到小六大喊大叫起來:“天哥,哥可,我的媽媽唉,你這點貓糧可一點也沒糧費,全灑我身上了。”
蘇培天輕輕的笑開,唇角的笑漾著路燈暖暖的黃光,甚至溫暖:“那你就把自己當做是巨型的誘餌吧,別鬧了,快把貓抓下來,局裡還有任務。”
小六咂咂嘴:“你也知道有任務啊,那可是一年一次的大會啊,你知道遲到的後果嗎?局長不撕了我們才怪。”
“推到我身上就好了。”
“天哥,我都看到你身上的聖光了,得,我抓我抓。”
蘇培天側耳聽著小六的聲音,心思卻有一半落在手機上。
她是在開玩笑的吧。
憑她的家勢,怎麼可能遇到危險?縱是真的遇到了危險,還有機會用手機三番五次的打給他嗎?
是這樣的吧
心裡卻隱隱的不安。
終於,還是掏出了手機,一個鍵一個鍵按過去。
樊季月正在那裡發著火,就聽見手機響了,一看號碼,正是那個害她生氣的原兇。
你不是不接我電話嗎?你不是不管我了嗎?
你不是煩我了嗎!
幹嘛還給我打電話?!
樊季月直接按斷。
抬起腳,又踢了兩腳:“放我出去!”
正踢著,手機又響了。
樊季月假裝看不到,一腳一腳,發了狠的踢著車門。
也不知踢到了哪裡。
車門忽然一鬆。
正巧車子路過一個拐彎,減了車速,樊季月像個球一樣,直接從車裡滾了出去。
“嘶~~”
樊季月扶著發疼的屁股,從草堆裡坐起來,四處看了看。
她這是在哪啊?
管它在哪,總之逃出來就好了。
樊季月正想起身,突然看到草坐中一個亮光,正是她的手機。
樊季月撿起來,鼓弄了一下,手機葛的黑屏了。
真夠哀的!
樊季月走上公路。
秋風瑟瑟,吹起她單薄的衣料。
她瑟瑟發抖,抱著雙臂,漫無目地的走著。
她能去哪?
寶寶那裡是不行了。
身上一文錢也沒有。
屁股還疼的要命。
手機也壞了。
她從來沒這麼慘過。
樊季月咬咬唇,忍住將要掉下來的眼淚。
小六成功的抓住了貓,順著樹杆爬下來,把貓遞給老人,卻看到蘇培天臉色頗怪異。
手裡握著手機,不知在等待什麼。
“天哥,你看什麼呢?”
“沒什麼。”
“貓也抓住了,我們趕緊回去領罰吧。”
蘇培天點點頭,腳步卻遲疑。
直到小六把他按進車裡。
會議冗長而無聊,蘇培天和小六被當成典型教訓了幾分鐘,站在牆邊罰站。
大家都笑呵呵的看著他倆。
會議進行到一半,忽然有警員敲門。
局長不耐的抬起頭:“什麼事啊?”
“門口有一個女人,說是天哥的未婚妻,讓他出去付車費。”
瞬間,屋子裡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看向牆邊的男人。
連局長,都挑著眉,一臉極有興趣的八掛模樣。
“找小天的啊,未婚妻?怎麼沒人和我說過啊?”
眾人也是皆頭四顧。
蘇培天是局裡的老人,人長的帥,體貼可靠,只可惜家裡有一個癱瘓在床的母親,還是個盲人,所以這麼多年一直單身,大家也沒少為他操心,只是他本人好像並沒有什麼想法,事情就一直拖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