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頂多是個情人吧。
這就是警嫂的生活嗎?
樊季月己經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沒有露面了,幸得學校很賣樊家的面子,單獨給樊季月開了特權,她想什麼時候什麼時候走,學校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車子在學校門口停下,司機想開進去,被樊季月制止了。
四下打量著沒人,這才拿起揹包走下車。
儘管她低調再低調,人一出現,還是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
她並不知道,全校一年一度的校花大賽裡,她己經默默的拔得了頭籌,當之無愧的成為了校花。
樊季月無奈接受著眾人的目光,或是羨慕的,或是嫉妒的,或是愛慕的
“阿月。”
身後,身後響起一道聲音。
在學校裡,大家都叫她全名,很少有人叫她的小名,樊季月一徵,轉過身。
她身後站著一個穿著藍球服的男孩,個子很高,臉很白淨,頭髮溼漉漉的滴著汗,英俊的面龐上掛著大大的笑容,很顯然是從球場上跑過來的。
樊季月根本沒見過這個人,於是淡漠的轉過身,準備離開。
男孩徵了一下,大步跑過來,走在她身邊,一副我們很熟悉的架勢。
“你前些天沒來上課,是不是病了?”
樊季月並沒有理會,徑至的走著。
像這樣的男孩她見多了,她說過,學校裡追她的人數不勝數,他們或者是給她寫情書,或者是在樓下給她彈琴,亦或像這種上前搭話樊季月只覺得他們太幼稚了,見過了樊季青和蘇培天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還會喜歡上像他們這樣的男孩?
男孩並沒有退縮,依舊不停的自說自語:“我們正在打藍球賽,你有時間嗎?要不要過來看?”
樊季月停下腳步,轉頭,打斷了男孩的絮絮不止:“你有事嗎?”
男孩搔搔頭髮:“沒什麼,就是這幾天都沒見到你,擔心你會出事。”
“你又不認識我,有什麼可擔心的?”
男孩不由的有些尷尬:“你不記得我了?我們曾經都被選為學校代表去參加過”
“所以呢?”樊季月有些不耐煩起來,距離考試還有二十分鐘,她還想趁這個時間再複習一下。
“”
對於樊季月冷漠的態度,男孩明顯有些無措了:“你可能是忘了我的名字,我叫楚”
樊季月乾脆轉過身,狹長的雙眸淡漠而冷靜:“對不起,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一句話,己經給了男孩答案。
樊季月離開後,幾個男孩嘻嘻哈哈的跑過來。
其中一個搭上男孩的肩膀:“小楚同志,我就說了你不可能成功的,雖然你剛登上校草的寶座,可是樊季月啊,她是冰做的,我從來沒聽說過有誰告白成功過,況且,人家那麼大的家世,可不會看上我們平頭老百姓的,你就省省吧。”
男孩拍掉他的手,眼裡閃過一絲不甘:“我是不會放棄的。”
樊季月走進教室,喧鬧的教室頓時安靜下來。
樊季月對於自己造成的局面並沒有理會,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放下揹包,拿出書本複習起來。
如今,她只有一個目標,就是考上軍校,將來也要成為一個警~察,和蘇培天並肩工作。
這個目標支撐著她不敢放棄一分的努力,即使她有把握能考得滿門紅,也不肯鬆懈一分,唯恐自己一個閃失就將兩人的美好未來推的更遠了。
二十分鐘後。
模擬考的鈴聲響起。
樊季月收拾好書本,準備考試。
可是送考卷的老師卻遲遲沒有出現。
教室裡開始出現議論聲。
樊季月靠著窗子,一抬頭就能看到外面的情況,操場上似乎圍了很多的人,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樊季月看了兩眼,興趣聊聊的回過頭。
轉眼,十幾分鍾過去了,可是老師卻一直沒有出現。
有人開始不耐煩起來。
樊季月也覺得奇怪,模擬考不同於其它考試,一年才一次份量極重,老師是不可能出差錯的。
這時,門外不知誰喊了一聲:“殺人了!”
這一聲,頓地像一顆炸彈在教室裡炸開了。
大家慌張不己的站起來,有人尖叫,有人大喊,有人哭泣,簡直亂成了一團。
樊季月勉強保持冷靜,站起身,向窗外看去。
操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