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要笑死了。
看著寶寶實在是編不下去了,這才幫她解圍:“爸爸,你嚐嚐這個。”
這才算是解了寶寶的圍。
寶寶再也不敢多話了,埋著頭只顧吃飯,務必做麼我是個飯筒你們誰也不用理我的程度。
飯畢。
樊志成揮退了眾人,只留下阿月和寶寶。
閒聊這間,寶寶注意到樊志成總是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捶著膝蓋。
她坐的近,看得仔細,於是默默起身,去後廚要了一點炒熟的粗鹽,用袋子裝好,回到客廳,俯身,把鹽袋敷在他的腿上。
“您之前一定是運動不當把膝蓋伸到了,一到變到就會不舒服,我媽媽也是這樣,用這個鹽袋敷一敷就會好很多。”說完,輕輕幫他捶了捶了,直到鹽巴均勻的鋪散開,她起身,回到椅子上,若無其事的繼續喝著飲料,彷彿這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兒。
樊志成風雨經歷了大半輩子,身邊可謂是兒女環膝,事業有成。
巴結奉誠他的人無數,他也見慣了那些虛偽的嘴臉,一眼就能分辨哪些是真心,哪些是假意。
寶寶的舉動著實讓他有些吃驚。
連樊季月都沒有察覺出他的不舒服,她卻看到了,那麼自然的就幫他拿了鹽袋
寶寶不時的掏出手機,她在等凌子墨的簡訊。
可是昨晚的簡訊發出去就石沉大海,她沒有勇氣再發第二條了。
可是葛的,有一條簡訊闖進來。
她一愣,馬上點開。
我是樊季青,我現在在法國,這是我暫時的號碼,不知道你在我家裡住的還習慣?有什麼需要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安排。
寶寶微微有些失望。
這裡的人對我都很好,阿月很想你,樊先生什麼時候回來啊?
三天左右,阿月性子有些衝動,麻煩韋小姐多費心。叫我樊先生太生疏了,就叫我樊哥吧。
兩人傳著簡訊,簡訊聲一聲接著一聲。
樊志成狀似不經意:“是男朋友的簡訊?”
寶寶搖頭:“是樊哥的簡訊。”
話畢,樊季月一愣。
樊志成意味深長的看了寶寶一眼:“阿青這孩子又跑到哪去了?”
寶寶想也不想:“他在法國出差,還有三天就回來了。”
這種事情本該是父親最該知道的,如今卻透過一個陌生人向在座的兩人傳達。
寶寶遲鈍的也沒覺得有哪裡不妥。
樊志成突然道:“阿月,我想起昨天買了一些禮物回來,你去書房取一下。”
樊季月咬了咬唇,目光掃過寶寶,又看看樊志成,她敏感的察覺到樊志成差開她是要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爸爸,我和寶寶一起去取吧。”
“你去吧,我和韋小姐有話要說。”
樊志成這樣說更加堅定了樊季月的猜想,她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故意俏皮的說:“爸爸,你要說什麼呀,可不要嚇到她,她膽子很小的。”
“是好事,大大的好事,你放心吧。”
寶寶莫名的抬起頭。
樊季月笑道:“好事我也要聽。”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快去吧。”
樊季月再不甘心,也沒有辦法,只好慢慢的拖著腳步,一步步走上樓梯。
等到樊季月的腳步聲訊息,樊志成笑著看向寶寶。
“有沒有男朋友啊?要不要伯伯幫你介紹一個?”
寶寶想起和大人的約定。
搖頭:“我以事業為重,暫時還不想這些的。”
“女孩子不用管那些,賺錢是男人的工作,聽伯伯的,找個好男人先成了家,將來他的錢還不都是你來把握?”
“我,我還是想自己出去做點什麼。”
“那也不是不可以,等結了婚,你想做點什麼只管去做好了。”
“呃”寶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這老爺子和她說這些做什麼?這麼八掛的問題,太不失他的威嚴了吧,這也不是他的臺詞啊。
樊志成又問:“你是什麼專業的?”
寶寶被人問到了心病:“我沒念幾年書的。”
“沒關係,結婚後可以再學,想學什麼報個班就好了。”
“”
“你覺得伯伯怎麼樣啊?”
寶寶一驚,嚇的往後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