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什麼叫沒事,你看看你的臉都白成什麼樣子了?”
蘇培天擺擺手,慢慢躺平身體:“別急,就是扯了一下,不礙事的。”
“騙人,你當我小孩子。”
“真的沒什麼。”
樊季月又氣又急,悶悶的坐在一邊生悶氣。
蘇培天想要哄她,便輕輕道:“給我講一個笑話吧,說不定就不疼了。”
“我哪有心情講笑話啊。”
“那,我給你講一個吧。”
蘇培天還會講笑話?
樊季月簡直大跌眼鏡。
“好啊。”想了想。“不好笑,我可不依。”
蘇培天仔細想了想,便開始慢慢的講起來:“從前有個人叫小菜,然後他就被人端走了。”
蘇培天說完了。
樊季月還一臉茫茫然然,等了一會不見他再說下去,不禁疑惑:“繼續啊。”
“講完了。”
“啊啊?”
蘇培天尷尬的咳了咳:“不好笑嗎?小六講的時候,我笑了很久。”
“可是,笑點是什麼?”
“他叫小菜。”
“所以呢?”
“他被端走了。”
“”
“”
“”
“”
蘇培天有些困窘,將手搭在眼皮上;“我可能不太擅長這些。”說完,翻了身,將後背留給她。
樊季月盯著他後背足有幾秒,忽然笑了起來。
他怎麼這麼可愛啊。
可愛到她都想把他一口吞下去。
樊季月壓上他的胳膊,支著下巴,故意學著他的口氣:“從前有個人叫小菜,他就被人端走了。”
“阿月不要學了”蘇培天是真的窘迫了,之前小六講時,局裡也只有他在笑,他還以為只是他們不懂,原來這個笑話真的不好笑。
樊季月偏不,還偏要湊到他耳邊學:“從前有個人叫小菜,他就被人端走了”
“從前有個人叫小菜,他就被人端唔”
所以說,人不能太得意忘然。
蘇培天的唇壓的很緊,將她所有的聲音都壓回了肚子裡。
他只能想到這麼一個辦法堵住她的聲音。
可吻上去後,便又有些後悔了,因為主動權己經悄悄的轉移到了樊季月手裡。
蘇培天想要退開己經來不及,樊季月的小手從後面抱住他的腰,緊緊的抱住,不讓他有逃開的機會。
樊季月半睜著眼眸,狹長的眸光閃爍,充滿了志在必得。
培天,這可不是我逼你的,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說著,忽然虛虛的壓過去,半撐著身體懸在蘇培天身上。
嘴唇依舊緊緊的壓住他,小的順著他的衣襬靈活的鑽了進去。
蘇培天一僵,眼裡一抹窘迫:“阿月”
事到如今,樊季月再放手她就是傻瓜。
這男人遲早都是她的,她幹嘛一直等下去?
小手避開他受傷的地方,一種向上,溫熱而緊緻的面板似乎擁有著魔性,讓她的手流連不己,捨不得離開。
這是培天的身體,單是這一個事實就己經讓她瘋狂。
蘇培天想要握住她作亂的手,樊季月乾脆將臉埋下去,粉嫩溼潤的小舌在他的胸口滑動。蘇培天狠狠一僵,右手便脫了力一般。
樊季月在他胸前拱來拱去,像只討食的小狗,蘇培天的聲音微顫:“停下”
樊季月什麼也聽不到,頭埋在他胸前,手卻漸漸的向下探去。
蘇培天猛的一徵,葛的握住她的手腕。
樊季月掙了掙,掙不開,發狠的在他胸口咬了一下,不疼,卻有一股酥~麻的感覺直竄全身。
蘇培天手上的力氣頓消。
這具身體沒有經歷過任何情~欲,敏~感的不得了。
樊季月越發的珍惜,小手飛快的解開腰~帶,順著褲沿探了下去。
下一秒,蘇培天的身體高高的仰起,堅毅的下頜高抬,脖勁揚起優美的弧度。
聲音己成碎片:“不,不要”
樊季月被這個畫面刺激到,手下開始笨拙的動起來,手心裡的物什高脹的厲害,樊季月一隻手勉強包住,此時她也是臉燒的滴血,只能將臉埋到他胸~前,更不敢看他的臉龐。
屋子裡的空氣變得熱烈而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