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韋小姐,我並不想傷你,但你嘴裡所謂的好,就是在關鍵時刻把你賣掉換得你弟弟生機?”
“伯母記得的是這些,可我記得的卻不一樣。”
莊蝶徵了一下,就聽寶寶輕輕開口:“我記得她為我暖腳,把最後一個包子給了我和弟弟,爸爸不在身邊,她一個人撐起整個家,寒冬裡冒著大雪去學校接我,誰敢罵我是沒爸的野孩子,她一定會和那人拼命,有一次我想吃糖卷,我想吃的緊,她不給我買,我就在地上打滾,她把抓來的藥又送了回去,我腦子笨,學習不好,早早就輟了學,她也總罵我腦子像呆瓜,可誰敢在我面前說一句她一定會撲過去打架伯母,你們都說她不好,可每次我傷心過後,想起的卻都是她的好,我也有一個好媽媽啊。”
莊蝶不禁看了她一眼,之前一直以為她是個攀權附貴的女人,此時卻不禁有了一些改觀。
不過,誰知道這又是不是她的把戲?
“你同我講這些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我和阿墨一樣接受你的家人?一點點的填滿他們的無底洞?”
“我不是這個意思。”
莊蝶提高了音量:“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不能放棄我家人我也不能放棄大人。”
“呵,那就沒什麼可說了。”莊蝶冷笑一聲,轉身。
好一個難以決擇,這樣的女人她見得多了,即想要這個又想要那個,真真貪心無比,真當凌家是慈善機構了?
莊蝶推開門,即將走出去,卻聽寶寶的聲音,在身後慢慢的響起。
“伯母,如果有一天,有人讓阿墨放棄您,去換取他的榮華富貴,你覺得他會怎樣選擇?”
莊蝶砰的一聲關上門。
接下來,莊蝶再也沒有進入過這個屋子。
晚一些時候,凌子墨過來接寶寶。
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寶寶只是三言兩語帶過,卻著重的誇獎了一下凌府做點心的手藝。
凌子墨自然能猜到她受的委屈,可這一切都是她要求的。
在醫院的時候,她提出想要扭轉兩人對自己的態度,凌子墨哪裡不瞭解自己的父母,根深帝固的東西有時候是很難改變的,可寶寶堅持,他只只有依她。
寶寶不問他這半天都在做什麼,將全部的信賴都給了他,他又怎麼能懷疑她的努力?
稍晚一些時候,凌蕭遠過來了。
這也是他和凌子墨的約定之一。
凌子墨藉口出去了,只留下凌蕭遠和寶寶。
寶寶起初還有些緊張,可慢慢的,她發現凌蕭遠氣度開闊,見多識廣,肚子裡藏了許多有趣的故事,寶寶自小沒有了父親,很希望能有個像凌蕭遠一樣的爸爸,不自覺的就帶了幾分崇拜和親切之情,一個小時相處下來,兩人倒是相處愉快。
凌子墨一直站在門口沒有離開,一直高懸的心在聽到兩人的笑聲後才漸漸的放下來。
“那年,我們一起去打獵,我騎著大馬,他騎著小馬,滿山坡的追鹿,他的馬又矮又慢,只能打到一些小免子,偏還不認輸,認準了就要打只鹿回來,結果天都黑了也不肯回來,一個人騎馬追出了圍獵場,最後你猜怎麼著?”
“真讓他打到了?”
“還真讓他找到了,可你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他把人養的馴鹿給打了一隻回來,那還是人家最喜歡的一隻,事後我又是派人道歉,又是培了人幾百只馴鹿,這一隻小鹿可真值錢啊。”
“大人就這樣,一根筋!”寶寶嘆道。
“對對,一根筋,你總結的好。”凌蕭遠笑的開心。
“可不,心眼還小呢。你還不能說。”
“哈哈哈哈,這話我可不敢對他說,心眼小著呢。”
凌子墨站在門外,聽著兩人在屋子裡編排他,臉色黑的像鍋底。
“嘴巴厲害著呢。”凌蕭遠感嘆。
寶寶點頭:“可不是嘛!”
凌蕭遠又搖頭:“全天下他最帥!”
寶寶握拳:“就是就是!”
凌蕭遠乾脆轉身,坐到床上:“挑食的厲害,我把全國的廚子都給他找來,也做不出他想吃的菜,難啊。”
“可不,可不,真不知他怎麼找這麼大!”
“潔癖,連他爸碰過的毛巾都不用,我當初是從無菌室把他培育出來的?”
“這是病,得冶!”
兩人一唱一喝,同仇敵愾。那叫一個痛快。
“丫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