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她們口中的“貝勒爺”指的是兆臣,原來是另有其人。
“可是、可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與他開口”
“那不就像現在這樣,怎麼跟奴婢開口,就怎麼跟少允貝勒開口唄!”
“可我只要一見著他不知怎地,就是說不出話來。”
“所以說奴牌瞧著才心急啊!”丫頭唉聲嘆氣。“這可怎麼好呢?往後要是格格嫁過去了,卻連話也不敢對貝勒爺說,那可怎麼辦好呢!”
“我、我”德嫻的語調很落寞。“我明白自個兒這樣不好,也看得出來他不喜歡這樣的女子,可我、可我也不知道,為何一見他的面,我就是說不出話來。”
“格格,您該不是太喜歡貝勒爺了,所以才會如此?”
丫頭這話問得拘謹的德嫻臉蛋整個通紅,嘟嘟嚷嚷地半天答不出話。
“我瞧您肯定就是太喜歡貝勒爺了!所以才會一見著貝勒爺的面便犯緊張,因此才會連一句話都與貝勒爺說不上!”
“你、你別胡說,”德嫻羞得連聲音都發抖了。“我與他只是自小指婚而已,況且、況且我與他見面,連話都說不上,誰說我喜歡他了?”
丫頭不以為然,搖頭嘆氣,還想說什麼,忽然被德嫻揪住衣袖
原來,德嫻已經發現池子這頭的馥容。
德嫻倏地睜大眼睛,緊張地瞪住對岸的馥容。
見德嫻已看到自己,馥容從池邊站起來,對德嫻微笑。“小姑。”
德嫻臉色微變,揪著丫頭,連話都不答,突然扭身就走。
馥容的笑僵住。
眼看德嫻匆匆走開,她只好收拾自己的心情,也準備離開池邊。
但就在馥容轉身要走的時候,德嫻卻又匆匆忙忙奔回來,還急急繞過水池直接來到馥容面前
“你待在這裡多久了?!”德嫻開口便質間,語調十分氣急敗壞。
德嫻不友善的語調,讓馥容有些錯愕。“我,我剛才一直待在這裡”
“你一直待在這裡?!”德嫻瞪大雙眸,一臉驚慌。“那麼你、你剛才聽見了什麼?”
馥容略一遲疑才回答:“沒有什麼,只是聽見你們說話而已。”
德嫻閉氣。“你聽見我們說什麼了,你快說呀!”
一向拘禮的德嫻,竟然著急得連姑嫂之間的稱謂都不顧了。
“大概聽你們提到少允貝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