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麼?”我勸道。
陶琳回頭瞥了我一眼,眸子裡帶著怨怒,說道:“不要叫我姐,我不是你姐。”
“可是,你也沒必要這樣”
“夠了,還不快去追你的校花去,少來煩我。”陶琳說著一拳頭轟擊過去,沙袋開裂了,塵土飛揚,她轉身指著幾個門徒道:“都看著做什麼,過來陪我練功,來啊”
陶琳說著就衝上去,幾個門徒哪裡是她的對手,被她打的東倒西歪的,可是她卻還在繼續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衝過去找蘇月兒了。
蘇月兒這會兒倚在後山的一棵樹上,我去的時候,她低著頭在哭,那麼的傷心。
當時我完全不知所措,我陪了她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勸道:“月兒,這事你別放在心上,雖然知道陶琳的身份了,但是我們之間應該還是那樣的,你明白嗎?”
蘇月兒抬起頭,淚眼朦朧,哽咽道:“難道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你沒有聽陶琳怎麼說的嗎?她喜歡你,她也喜歡你的,你難道沒聽見呀?”
“我不知道,她要是不說,我一直以為她把我當弟弟的。”我無奈道。
“其實我早看出來了,在學校的時候,她就對你那麼與眾不同,每次她裝的無所謂,其實我感覺的到,只是你自己太笨。”蘇月兒嘟著小嘴,很是傷感。
“可是我和她不可能吧?我真把她當姐姐。”我勸道。
蘇月兒半信半疑,凝視著我道:“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喜歡過陶琳嗎?我不信,我就不信。”
“也許,曾經是有一點吧,只不過現在”
“我就知道,你終於承認了。”蘇月兒打斷我的話,幽怨道:“那你還來找我幹嘛,你去找她呀,你們才是最適合的,陶琳才是你真的未婚妻,我就是個誤會,天大的誤會。”
“不是的,月兒你別這樣說啊,你看我們經歷了那麼多,我們之間的感情難道你心裡還沒數嗎?我們一起經歷的生死離別,就頂不過那一紙婚約嗎?”我焦急的解釋道。
蘇月兒自嘲的笑了笑,說道:“可是陶琳怎麼辦?我怎麼可以那麼自私,呆子,你說,你現在告訴我你心裡的答案,你的決定是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也許可以解釋清楚。”我很無奈,自己都覺得不可信。
“你要怎麼解釋,這種事說不清的,我知道。”蘇月兒說著淚水潸然而下,顯得楚楚可憐的。
我心疼不已,我過去抱著她,安慰道:“月兒,你忘了我說過什麼嗎?你別這樣,會解決的。”
“我什麼都沒有了,現在連你也要失去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呀。”蘇月兒在我懷裡哭,她一會兒打我,一會兒擰我,像是一隻受傷的小貓咪。
我心裡很亂,我替她擦著眼淚,望著她嬌俏的模樣,我親她的額頭,說道:“你別難過了,我們現在就去找陶琳說清楚,這種事不能拖,好不好?”
“可以說清楚嗎?這樣對她不公平的,我們不能這樣自私。”蘇月兒眨著淚眼,憂心忡忡。
我心如刀割,想起陶琳對我那麼好,卻也沒有料到她對我一直是複雜的情感,我的確不知道怎麼辦,可是該面對還是要面對。
“也許她會理解的,我們”
“少主,你快去看看吧。”就在這時候,一個門徒過來喊我。
“怎麼了?”我問道。
“陶琳把人打傷了啊,她還要打。”門徒焦急道。
我心裡一緊,連忙牽著蘇月兒回去,這時候我看見陶琳像是瘋了一樣,在院子裡逮著門徒就揍,他們想還手可是打不贏。
“來啊,繼續啊,你們這群窩囊廢,算什麼陰陽門的人,都是蠢蛋。”陶琳怒吼著,手中的烏?鞭噼啪作響,抽打的虎虎生風,朝著一個門徒就纏了過去。
“琳琳,別鬧。”此時,連姨聽見動靜衝出來,她揮手抓住了陶琳的烏?鞭,拉扯了起來。
可是陶琳在氣頭上,她居然奮力的打了起來,連姨原本傷勢沒有復原,雖然是她的師父,可是卻也不是對手,就見陶琳一拖一拽。
連姨咳嗽了起來,險些就栽倒了,我一著急,嗖的竄過去,在陶琳一鞭子抽過來之前,我揮手抓住了,猛的一彈,她一下子就跌跌撞撞的,翻了個跟頭,手撐著地面。
我很清楚的記得她的眼神,那是多麼的複雜,憤怒而幽怨,陶琳羞怒道:“天天,你打我?你現在長了本事了是不是?”
我把連姨扶到一邊去休息,回頭對陶琳道:“姐,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