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比,老子是不是有點傻?”我問星仔。
星仔甩了下頭髮,把鏡子給我看了看道:“天哥,你再主要就不帥了,會有人笑你幼稚的。”
“我是他嗎的幼稚,我就不該跟蘇月兒好上。”我自嘲的笑道。
“你,你們好上了?”星仔納悶道。
“好個幾把,不提這個了,兄弟們,進去喝酒,女人算個幾把。”我故作瀟灑,搖晃著膀子進去。
“對,女人算個幾把,以我們天哥的水平,找幾個妞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你們幾個,都給老子過來,陪天哥喝酒。”星仔連忙招手,叫了會所裡的兩個陪酒女郎。
那兩個女郎打扮的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的,大冷天的,露著白胳膊白腿的,湊過來,一陣濃郁的香水味,嬌滴滴的說道:“哎呀天哥,你有什麼煩心事,就跟我們姐妹講,喝喝酒解解悶呀。”
我皺著眉頭,一揮手道:“都,都滾蛋,老子煩著呢。”
“哎呦喂,天哥,就是煩才要喝酒,一醉解千愁,來嘛。”兩個女人朝這邊湊,給我倒了酒。
我仰頭悶了一杯,肚子裡翻江倒海的,喉嚨裡火辣辣的,可是一想到蘇月兒那絕情的樣子,我眼淚都出來了,煩躁的拍著桌子道:“都給老子滾蛋,嗎的個比,女飛咋都這麼賤?”
兩個女人嚇的花容失色,面面相覷的,星仔見情況不對,連忙示意她們離開,過來道:“咋了天哥,看不中呢,你不能拿她們跟嫂子比啊,嫂子那是千金大小姐,又是校花,現在可算是女神,你將就一下唄,要不改天兄弟們給你找好的。”
“找個幾把,我他嗎的告訴你”我說著又灌幾口酒,臉紅脖子粗的說道:“老子覺得蘇月兒是最好的,你們哪個敢說不好的,你敢說,你說個老子看看,老子削你?”
我舉著瓶子看著旁邊的武恭和老狗他們,他們一臉靜默,連連點頭都不說話。
“是吧,老子說的沒錯吧,她就是很好,可他嗎的,我怎麼就,就跟她說分就分了呢?”我心裡酸楚的厲害,又喝酒,卻是哭的要命,我直接把酒瓶子給摔在地上了,還把桌子給掀翻了。
會所裡玩樂的人都朝這邊看,我狂笑著說道:“都看個幾把,今天這裡的單都算天哥的,你們敞開肚皮喝吧,隨便的玩吧,老子請客。”
我這樣一說,裡面的人都歡暢起來,都跟我敬酒,我還來勁了,又開一瓶酒,站在桌子上,舉著酒瓶子說道:“尼瑪啊,單身萬歲啊,幹啊”
“臥槽,天,天哥你喝高了,別站那麼高。”石頭臉上纏著紗布,搖搖晃晃的湊過來,翻著白眼看著我。
我朝下面一跳,就翻了個跟頭,在石頭腦殼上摸了摸道:“咦,你狗日的啥時候成了個結巴了?”
“我尼瑪,天,天哥你醉求了。”石頭翻著白眼,撓撓頭很無語。
“老子沒醉,你,你這身上的傷又咋回事?你跟老子說,老子去幹死他麻痺的。”我嚷嚷著,走路有點搖晃了,口齒不清。
“臥槽,天哥你沒得救了,跟你沒辦法,溝通。”石頭白了我一眼,轉身就走。
“站住,你說老子沒法溝通?你說老子醉了,你也這麼說,你們都覺得老子醉了?”我紅著眼轉了一圈問道。
“我日,天哥,你醉的不輕,這一晚上都面單,還開個幾把會所,搶個幾把地盤。”星仔連忙過來扶住了我。
我甩開他,不以為然道:“這算個幾把,老子沒醉,蘇月兒說老子酒量不行還逞能,你們也這樣說,再給老子拿酒來,你,你們都一起喝。”
星仔他們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焦急道:“天哥,喝酒算個幾把,可是你這身上還有傷,不能搞多。”
我指著他們,怒吼道:“是不是兄弟,你們是不是兄弟?”
“廢幾把話,喝就喝,來。”星仔過來,跟我乾杯。
我指著老狗,嘿嘿笑道:“和尚,你也來搞兩杯,開開葷。”
“不好意思天哥,不勝酒力,我去看看場子。”老狗摸了摸絡腮鬍,同情的看了我一眼,搖搖頭進去了。
我哈哈大笑,眼淚都出來了,說道:“這個和尚估計還是個處,你們信不信?”
“天哥,和尚哪兒能跟你比,他一不喝酒二不抽菸三不碰女人,不像天哥你這麼帥,桃花運一來二去的,女人都排著隊等你,甭說了,兄弟感情深,走起。”星仔油嘴滑舌的,仰頭一干二盡。
我笑個不停,可是笑著就哭喪著臉,摟著星仔的肩膀道:“我跟你說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