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真的,親眼目睹的,也不是畫卷上的人物,大家全是活的!真的好神奇好不可思議啊!也許這也是一種緣份啊!
我問孫正陽說,為什麼大佛前面有那麼多建築呢?因為在我的記憶中,是沒有那些建築的。我見那建築規模很大,而且周圍極其熱鬧,來來往往的是黑壓壓的一片人群。
孫正陽說:“那邊是寺廟。”
我不解,追問著說:“寺廟?我怎麼不知道?”
“奉先寺啊,看管大佛的!”
“怎麼佛像是由寺廟看管的嗎?”
“那你以為呢?”
“我怎麼知道啊,我看的時候已經變成公園了,根本沒有寺廟的!那是啥時個建的?”我指著河對岸問。
“早就有了吧!”
“那些人是幹嗎的?”
“上香許願的唄!我說你哪那多話,你不是說你來過嗎?”孫鱉不耐煩地瞪了我一眼,他嫌我攪憂了他的休息。
“問問都不行嗎?”我罵了他,他把枕頭砸向我。
旅行真的很辛苦,我從下午一直睡到晚上,隨便墊吧了點東西,又接著睡,夜裡一次也沒醒,一覺睡到天光大亮。孫正陽也不叫我,等我醒來,他們已經吃過早飯了。
我發現腹中空空,心裡不是滋味,所以火氣陡生,於是吼著說:“幹嗎不叫我啊?你們又去吃好的了吧!說!揹著我吃啥好的了?”
孫正陽瞧瞧我,走到衣架旁,把外衣扔給我說:“起吧,別吵吵啦!”
“我可餓啊!”我喃喃著說。
他一邊催我趕快起床,一邊說:“有那功夫就起來了!起來吧,起來再吃!”
“都不叫我!”
“我看你睡恁香,不忍心叫你麼!”
“裝吧啊,肯定去吃好的了!”
他撇撇嘴笑話了我。
聽說這家店的早餐很不錯,但我猜大夥要出去,怕耽誤他們的時間,所以想隨便吃點就算完事了,可是孫王八卻非讓我上桌好好吃不可,而我則在心裡把他罵的狗血噴頭,因為當時枊吉和呂榕都在場,我不想讓他倆覺得我太粗獷,所以只得忍了。
坐到桌上,又是滿滿一大桌,我不想吃,正巧店裡一個小夥計拿著一小碗醬從廚房裡跑出來,我看著特有食慾,於是叫住他問那醬賣不賣,他說這是拿給店裡的夥計們吃的,我問他能不能給我也上一小份。
他笑笑說:“成,您等著,這就來!”
這小夥計也夠實在,一下子給我舀了小半碗,害得我不得不多吃了一個饅頭,孫正陽說我不主貴啥都吃,我就故意在他面前吃得很香。
外面的天氣很好,溫度也適宜。我們包了一艘畫舫,然後等它慢慢滑向河心。船艙挺大的,坐八九個人都還寬裕,船家是一對老夫婦,還有一個女兒,年紀十八九歲,長得白白淨淨的,看我們都是男人,顯得很高興,捧著個琵琶又彈又唱。
船家問:“幾位爺,想吃什麼?我給您做去!”
孫正陽說:“不急,我們先去廟裡拜拜,中午上你這吃飯。”
“哎!幾位有忌口的沒有?”
“沒有,撿拿手的做就行了!”
“哎,我這就給您預備著。”
“你們這最拿手的是啥?”孫正陽接著問。
“那當然是水席了!到洛陽可不就是吃水席嘛!”船家笑呵呵地說。
孫正陽很不相信地瞧瞧,撇著嘴說:“你這能做得出來嗎?”
“喲,瞧您說的,我們要是做不出來,也不敢在您面前顯擺不是?不瞞您說,我們家的水席可是伊水河上出了名的,不信您打聽打聽!”
孫正陽擺擺手,輕蔑地笑笑說:“說旁的都沒用,等端上來再說吧!”
船家陪笑起來說:“要不我先給您預備著?”
“成啊!”
“哎哎!那哦,我們家的船首插著一面錦旗,您可別記差囉!”
“不會記差!”
“就怕您給忘囉!要是忘囉,這預備的東西不就給糟踐了嘛!”
“行行行行!你這老貨也是!”孫正陽不耐煩地衝賴三擺擺手,說:“把定錢先擱這!”賴三一面答應著,一面從包裹裡拿了一小塊碎銀子,扔到船家手裡。
“不是這我不是想著咱這河上的船多麼,怕您上錯囉!”船家滿臉堆笑地收了銀子,孫正陽抹開臉,不再看他。
我們很快到達對岸,等船停穩,便上了岸。
孫正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