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黃婆身邊時,瑾子瑕略微的用眼神示意了下黃婆手中的湯水,黃婆點了點頭,少給了一些,佈滿褶皺的臉上仍舊是笑意盈盈的。
瑾子瑕毫不猶豫的灌下苦澀的黃湯,用衣袖輕輕的為萌兒拭去嘴角的一絲汙漬,露出了燦爛如繁花般的笑容。
這一次,他讓兩個人都保有了一絲前世的記憶,他們一定會順利的找到對方的
眼前依舊是一片混沌,黃蔓卿感覺到身體如同不受控制一般,火辣辣的烈陽當頭,她親眯著雙眼,泛黑的小臉蛋,抬頭望了一眼那片遙不可及的燦爛天空。
‘啪’的一聲,一條長長的鞭子狠狠的鞭撻在她的背部,身體的疲倦全部被驅散,薄薄的衣物之上,立馬現出了一道鮮紅的印子,低著頭,她沒有吭聲!
只剩下她一個人的孤女,有什麼資格去乞求最後的寬鬆,瘦弱的身軀,直直的緊繃著,毫不妥協。
“有點意思”遠處的一個眺望臺上,一個身著華服的年輕少年,放下了手中的高畫質望遠鏡。
她眼眶中不斷閃動的光芒明明就是那麼的耀眼,可是她就是能這樣咬著牙,不吭聲,如果她能夠走到最後,他會很樂意的!
傅管家看著身旁的少爺,有一絲不明所以,少爺不是不喜歡來炎盟的嗎?
她居然意外的透過了炎盟的考核,宇文羅乾的眼睛裡開始閃動著一些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東西,如同暗自守候著獵物的豹子一般,他知道,該他動手了!
主動請纓之下,他成為了他們的被選拔的五個人的教官之一,教授射擊——
她的射擊成績很差,很是傷心,萬不得已之下,找到了他!
“你吻我,我就告訴你秘訣——”
看著眼前痞痞的少年,雖然小蔓卿很想成功,可是對於男女之事,她毫不知情,她所知的就是那種事情,一定是和她所愛的人一起做的
握緊手中的拳頭,情啄的嘴唇,如同被沾上了膠水一樣,變得深沉,讓人難捨難分,她的頭顱被緊緊的桎梏著,她想要逃離,卻被樓的更緊,這樣做是不對的
久久之後,昏黃的燈光下,蚊蟲漸漸的聚攏,小蔓卿的嘴角輕泛出一絲血色,可是看著坐在鞦韆之上的少年,卻是疼的彎下了腰,雙手捂住下腹,該死的女人,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做了什麼?
想要安慰他,卻又不知從何做起,本來就是他不對,要不是他讓她一點準備都沒有,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射擊訓練上,他意外的沒有出現,小蔓卿心底有一絲不捨,畢竟她現在的努力離不開他的指導,手指忍不住的婆娑著柔唇,一股異樣的感覺從下腹升起。
額頭上不禁冒出冷汗,身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好痛!
沒有預想中的堅硬,反倒是一個溫暖的懷抱,她真的好難受
昏暗中,一道怒吼聲響起,“為什麼她受傷了,還要進行這麼強體力的活動”
宇文羅乾抱住她急忙的跑向醫務室,可是當他知道答案時,沒有多餘的話語,轉身離開。
“沒事,就是女孩子的初。潮而已,是你太過大驚小怪了”
宇文羅乾忍不住心裡的那口悶氣,總想著要在那裡搬回一局,終於讓他等來了。
“你不會是真的對她動心了吧,你以前可是十分之討厭炎盟的,怎麼最近將我們三個人相聚的地點都定到了炎盟”
“哼,那個黃蔓卿,只是我一時無聊的玩具而已玩的厭了,我自然知道怎麼做”
聽聞到耳邊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羅乾意外的發現,他沒有他想象的快樂,心,好像缺了一塊
“就算你脫。光了衣服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的”那一夜,他用毫不留情的利劍深深的刺入她的心。
口口聲聲說愛母親的宇文焰居然娶了別的女人,看著那片墓地上林立的墓碑,一股蒼涼從羅乾的腳底升起,沒有什麼東西是值得珍惜的,因為,連矢志不渝的心都可以說變就變,還有什麼是永恆的呢?
可是當她從哪個午後的咖啡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時,像瘋子一樣跑遍了整個咖啡屋,她拋棄了他——
為了她口中的哥哥!
很久以後,他陡然間得到了在中國的鐵哥們的訊息,她居然就在中國杭州!
可是幾個年頭過去了,他想錯了,他以為他的理智可以讓他去拒絕她的身體,卻不曾想到,她的身影卻如石刻的壁畫一樣牢牢的印在了他心上,他,後悔了!
如果那個名分就是她想要要的,他可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