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言罷他便起身出屋,離開前倏而頓步:“噢對了,那位傅大人似乎也來了。”
夏笙寒一愣。
“看陛下的意思,他大約是直接接了陛下的詔令,來剷除我們兩個的。”
豫王嗤笑不止,似乎對於夏笙寒的反應頗為滿意,揚長而去。待他走後,夏笙寒的臉色愈發蒼白,不住地咳嗽幾聲:“王兄還不發兵,也不知在等什麼。我餓了,我要吃燴餅。”
“燴餅?”嚴吉苦著臉道,“老奴可不會做啊。”
“我不管,我就要吃。”
“你不是不愛吃麼?”嚴吉為難地扶額道,“而且那不是丘城特產”
他說到一半,霍然意識到什麼似的閉了嘴,轉身出了屋。門外的侍衛正在竊笑,大約是聽到夏笙寒方才耍脾氣的要求,一臉鄙夷之色。
“看什麼?”嚴吉遭人攔下,不悅地斥道,“老奴去準備些麵粉也不行了?”
侍衛無意與他一個老太監計較,揮揮手讓他走人。片刻之後豫王前來將夏笙寒帶上了城牆,只聽一個探子前來稟報:“關東軍突襲左軍成功,正在交戰之中。定襄侯的大軍已抵達城外,但領兵的是副將唐闊,軍師是首輔!”
夏笙寒聞言一驚,側目望去,只見一片黃沙彌漫之中的確有一支軍隊在向著通州進發,而緊隨其後的左軍卻與關東軍陷入了膠著。
原來關東軍的目的並非通州,恰恰是瞄準了前去阻攔他們的左軍,可又為何是左軍?
豫王居高臨下甚是悠閒,在看到關東軍的那一刻便是泰然自若的模樣。夏笙寒凝視著他的動作,問:“關東軍能應付那麼多人麼?”
“平時的話不能。”豫王攤開手道,“知己知彼的話就沒問題了。”
他近來總是話裡有話,不知究竟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