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後沒有回應,甚至一點聲向都沒有。手觸到門把時,傅逸生不安的回頭看。莫語涵還是剛才那副樣子,只是低著頭,長長的頭髮掩去了她的表情。沒有聲息,但是那小小的身影卻在以極慢的頻率一下一下的抽動著。
她在哭?傅逸生的心臟狠狠的一縮。
半響,他輕嘆一口氣,又走到她面前,伸出去的手猶豫了一瞬還是摟著她靠向自己。她沒有反抗。反而靠在他身上低泣起來。
“為什麼哭?”
為什麼?她也不知道。
酒精總是能將人的情緒無限放大,讓人無從控制。更何況眼下的她既頭疼又疲憊,只是想按照心裡所想的去做,再不想顧及太多。
傅逸生的手掌沿著莫語涵的長髮慢慢下滑,輕輕貼上她裸、露的肩背。她身形微微一晃卻沒有放抗,甚至沒有不滿的輕哼一聲。傅逸生知道,這就是一個訊號,一個應允他繼續下去的訊號
40 重溫舊夢(2)
傅逸生低頭親吻莫語涵的頭頂、額頭和麵頰,最後肆意的欺上她的唇。他輕輕碾磨,在她無意識的輕哼中撬開她的牙齒,他霸道的撩撥她,無所顧忌的將激情點燃。
莫語涵隨著他的力道一點點的向後倒去,肩膀上的浴巾頃刻間抖落。
完全赤、裸的暴露在他面前,她有一刻的恍惚,周身的一陣清涼讓她的意識陡然清醒。這是傅逸生,真真實實的傅逸生,不是夢。
她有些抗拒的推搡他,而他的身體早在她倒在他身下前就起了反應。他已沒有多餘的理智去分辨她的拒絕是真情還是假意。
他一把握住抵在他胸前那雙小巧的手腕,將它們桎梏在她的頭頂。他強勢的欺身壓向她,感受著身下豐盈柔軟正隔著薄薄的襯衫衣料不斷地向他傳遞著熱量,傅逸生身體的某一處被徹底的點燃。
他吮吸輕咬著她的下唇、耳垂,還有脖頸,微熱乾燥的大手在她的身上肆意遊弋,隨處點火。
莫語涵難耐的揚起下巴,傅逸生在她纖巧的鎖骨處流連不止。
淅瀝的雨聲越來越大將細碎的衣料摩擦聲和兩人**蝕骨的呻吟喘息聲一併淹沒
感受到莫語涵的興奮,傅逸生鬆開了鉗制她的手。
他雙手支撐在她的耳側,欣賞著被情、欲困擾的她。
莫語涵緊閉著雙眼,兩簇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似乎是因為他的突然離開而感到不安。她滿臉潮紅,嘴唇微腫,右側鎖骨處還留有他的印記,她的胸口正隨著略微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為擁有她而欣慰驕傲,卻已是第無數次為錯過他而感到懊惱悔恨。
他再一次俯身貼上她的眉心、鼻尖,蜻蜓點水般的碰觸似是全無慾、望的親吻,又像是狂風暴雨來臨前的前奏。
莫語涵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攀附上傅逸生的脖子。
理智告訴她身上的人正是她避猶不及的定時炸彈,然而當這種熟悉又久違的感覺從記憶的閘門噴薄而出時,她不可抗拒的被捲入了激、情的黑洞。
她的手順著他的襯衫衣領滑至他胸前,從他半敞開的領口探入,輕輕摩挲他堅實滾燙的胸膛。
傅逸生深深嘆息般的輕喚了聲“語涵”,欲、望在一瞬間衝撞著他的每一根神經。他大力揉捏身下綿軟柔滑的她,引導著那雙纖巧的小手解開他的襯衫、褲釦
兩人總算赤、裸相對。
最大程度的緊密貼合,傅逸生徐徐侵入了莫語涵的世界,她卻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她從心裡到身體都不能像最初那樣自然而然的接納他,可是她也想象得到讓他離開後自己會是空虛失落的。她的指甲在一番思緒和身體的糾葛中陷入他背部的面板裡。
傅逸生沒有動,只是將自己深深的埋在她的身體中。
他替她舔、舐掉眼角的淚,輕描她的唇,又歇斯底里的與她糾纏,當她的喘息一陣急過一陣時他才開始慢慢的律、動。很快,彼此留在對方身體裡最最原始刻骨的記憶被喚回了。
夜的寒涼伴隨著淒厲的雨聲包裹著莫語涵,傅逸生身上的溫度讓她無比留戀。她不可抑制的緊緊攀附糾纏著他,在他大滴大滴的汗珠的澆灌下,成為這一夜唯一綻放的夜玫瑰。
醒來時天還沒有大亮,鉛色的天際除了圓滾滾的新日,還有一牙淡淡的冷月。
莫語涵很認床,換了地方就睡不踏實,更何況獨居小半年,她已經習慣了一方大床上一展大被下,除了她自己身下的方寸之地,其餘全是冰涼沒有溫度的。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