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長笑著說,“是傅總啊?你們夫妻倆還真是有意思,平時濃情蜜意的工作上意見偏差卻這麼大”
莫語涵有些無措,好在周恆及時接過話說,“這事我也覺得語涵的想法是對的,當初莫老爺子攔下那個工程的時候根本沒想到自己會應為身體不適退下位去,傅逸生掌管公司以後銘泰的大小紛擾一直不斷,最近才剛剛穩定下來,那合同還有好幾年才到期,這期間銘泰應該把注意力放在更緊迫更重要的方面而不是那期工程,您說呢?”
李行長大笑,“小週考慮的也很全面啊!”
莫語涵的手機就在這個時候亮了亮,她看向窗外,發現傅逸生的車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在了門外。外面雨停了,他頎長的身影正立在車旁。與此同時,周恆和李行長也都看到了傅逸生。
莫語涵訕訕的笑著,李行長會意的說,“我們也吃好了,事情談得差不多了,就不耽誤小莫和傅總了。”
傅逸生也認識李行長,見莫語涵周恆跟李行長一起走出飯店,他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她怎麼會跟李行長一起吃飯?
還不待傅逸生多想,三人已經走到了他面前。
“傅總真是好老公啊,小莫有福氣呀。”
傅逸生含笑看著莫語涵,可是眼底卻沒有什麼溫度。
“是啊,幾年不見師兄真是變化不小啊,不知道是不是語涵調教的好呀。”
對於周恆的冷嘲熱諷,傅逸生一貫置若罔聞,他只是淡淡的與李行長寒暄道別。
莫語涵沒想到他們跟李行長談事情會正好被傅逸生撞上,她不免有些膽怯。為了打破靜的嚇人的氣氛,莫語涵放了一張CD,前奏還沒有走完傅逸生就冷冷的將其關掉。莫語涵自知理虧,也沒有多說。她側著頭靠在微涼的車窗上,昏昏沉沉的竟然有了睡意。
不知過了多久,莫語涵幽幽轉醒,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硌得生疼的額角。
“醒了?”
黑寂的車廂內只有一點腥紅的光芒閃閃爍爍。莫語涵不由得咳嗽了幾聲,“抽菸怎麼不開窗啊?”
她看不清身邊人的表情,但是卻感覺他正一點點的欺近她。傅逸生一手握住莫語涵的下巴,只微微用力,她的嘴就不由得長了開來。他深吸了一口香菸,然後俯下身覆上她的嘴唇,將含在口內的一團煙霧一絲不落的吐入到了她的口腔內。
莫語涵嗆出了眼淚,她掙脫了傅逸生的手不住的咳嗽著。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要跟亂七八糟的人走得太近,也不要試圖挑戰我的極限。”
莫語涵一邊咳嗽一邊抹著眼淚,他傅逸生有什麼資格這樣要求她?如若不是他做的過分,她根本就不願意做那些事情,她更願意像以前那樣過著簡單的日子,而不是現在這樣提心吊膽怕他發現,還要承受著不捨與愧疚的折磨。
然而,她現在要奪回的東西本都是屬於她莫語涵的,她所做的一切無非是為了恢復原狀,儘量的抹去他留在她生命中的痕跡。
那天之後,莫語涵足有半個月沒有與傅逸生說過話,而傅逸生似乎也樂得清靜,與她像是生活在同一時間不同空間中的人。如若不是特殊情況,她還打算將冷戰進行到底。
今天一大早莫語涵接到了莫景銘的主治醫生的電話,讓她和傅逸生去趟醫院一趟,商量一下關於莫景銘下一步的治療計劃。
掛上電話,莫語涵心裡不禁愧疚。這些天為了和傅逸生慪氣對爸爸那邊都忽略了,醫生今早的電話無疑是一記警鐘,父親的生命已如殘燭上搖曳的燭火微弱閃爍著隨時有熄滅的可能。
其實莫語涵想過一個人去,但是想到傅逸生也許久沒去探望過爸爸了,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她很害怕老人家看不到他會心情不好,反而加重了病情。
半個月來她第一次主動找傅逸生,電話一端的傅逸生還是那樣冷冷淡淡的。
“什麼事?”
“醫院那邊讓我們去一趟,商討一下爸爸下一步的治療計劃。”
“我正在開會,現在走不開。”
“那我去公司等你一起過去。”
莫語涵等了半個小時,會議總算結束了,可是傅逸生仍是一副脫不開身的樣子。莫語涵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翻著手邊的商業雜誌,傅逸生跟陸浩不知道在商討什麼東西,她已經扮演了將近一小時的空氣。
“逸生”
傅逸生抬起頭看她一眼,真正視若無睹的又回過頭去與陸浩討論。
“傅逸生!”莫語涵跟主治醫師約好了時間,眼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