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你該賞臉吧!”說著黃柳和耿亮起身要走。
“吃野兔,我真的沒有胃口,我的酒量也不行。”龍山會又拉開抽屜,開啟了信。
“目前,我的話是不是管用啊!”耿亮面對著黃柳問。
“我剛來,想收拾一下。這裡有一封民辦教師的信,很有報道的價值。”龍山會進一步解釋。
“我知道,需要適應環境。喝酒也是工作嗎?回來再說。”
龍山會看解釋不過,同一名耿亮上了黃柳的車。沒有想到這黃柳不僅人張得水靈,而且開車的技術熟練。更令人佩服的是聽耿亮講起有關男女的黃段子,她一點兒臉不紅,還不時微笑著插那麼一兩句。
路上,一開始一句話也不說,見黃柳毫不在乎,聽他們的玩笑,看來都是過來人,再說他將來還需要和他們共事,就用不著講究口腔衛生,圍繞著**大談改革。大家一人一個**故事消磨著時間。將來到小龍河地段,黃柳問:“龍山會,你講一個老師搞學生的,掀一點高潮。”
“從那裡得到的新聞?也不能這樣掙稿費吧!”龍山會反問。
“現在的中學生,高聳的挺拔的早熟呢。”坐在龍山會身旁的耿亮拿出了不知是聽到的、還是網上看到的、甚至是自編的中學生花邊新聞。
“你怎麼東西耳朵南北聽,讓龍山會講點刺激的呢!”耿亮說。
“你怎麼橫著嘴巴豎著說?”龐順行反問,接著說:“講這故事,還得咱龐順行?讓耿亮來一個怎樣?”說著就要鼓掌。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龐順行草的B比你們用的碗多。我是有點問題,有法律、有輿論、有領導,到這裡只是暫時的。”龐順行話中有話。
大家沉默起來,回味剛來的黃段子。不大一會兒工夫,大家到了追夢。
中午,龐順行等4人在追夢山莊喝酒,一直喝到傍晚華燈初上。龐順行和黃柳喝得苟合起來,你一杯我一盞地把酒杯碰得脆響,翠槐就在旁邊站著,亭亭玉立的,像剛出水的荷花。
耿亮看不慣,抓了一把龍山會的大腿。龍山會領會了耿亮的意思,離開了。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