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今後可能就會在陰影中渡過,她躺在娟床上的樣子時刻的浮現在我眼前,不原諒?我可能更好說,心已經越來越冷,痛應該會過去的,可是楚楚呢,老人呢?親朋好友呢,周圍人的眼神呢?!唉,如果她依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對於我來說可能會更好處理一些。
在這裡要交待一件事情,在我和晨談話時,已經把公司的事情解決了,晨說“你這樣做是極不負責任的一種表現,就像是一個未成年人,太意氣用事了,你說扔下就扔下了,你是輕鬆了,可沒有為公司的人想過,大家都去幹什麼,有好多人都面臨著要失業,你籤的那麼多合同不履行,工程趕不上進度,誰去承擔責任?我是沒有那個能力去掌管整個公司的。就事論事,你既使真不想做了,也要透過正常的程式來執行。”
這一點,晨說的沒錯。這兩天公司的人給我來過無數個電話,都是一些需要我親自處理的事情,我的回答都是,先放下做別的吧,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把公司的一些事情處理了一下,同時也交待了幾個重要的人,有些事情可以讓他們主張處理,說實話,我自已也真的不想在做了,實在是太累了,也許當時我真應該聽晨的,有一個安逸穩定的工作,一家人其樂融融,經濟條件雖然比現在會差很多,但也應該足夠我們花銷了,如果那樣,可能也不會有今天這一幕,現在真有點後悔,瞎折騰了這麼多年,有什麼用呢。
離開晨的第二天下午,娟打來了電話,說和我談一談,我有些意外,不明白她有何用意,但我沒有拒絕,我現在確實想問她一些事情,另外,到了如今這一步,我想聽聽她還有什麼見解。我們約好在崇文門附近的一家茶樓見面。
娟比我先到達的,我還是和她客套了幾句,憑心而論,她做的從原則上來說也沒有錯,我也犯不上和她成仇人。很快我們就開始進入了正式的話題。
“她去哪了?”我問
“還在家裡。”娟說
“她怎麼樣?”
“你還關心她嗎?”
“”我不知說什麼
“她也不想和我多說什麼了,在家裡發呆,就是這樣。”
“嗯,謝謝你這兩天陪著她。”我說
“不用了,我不知還可不可以這樣叫你,姐夫,這兩天你有沒有仔細想一想,做出決定了嗎?”
“從上次和你分開,我就已經決定了。”我說
娟的表情很平靜,並沒有出現任何情緒上的反映,只是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你嘆什麼氣?”
“沒什麼,其實我也想到了,看起來你現在也很平和,是經過深思熟慮。”
“”
“你知道我為什麼嘆氣嗎?”娟問
“為什麼?”
“我們可以用平和的心態來聊聊嗎?”
“當然,我本來就很平和。”
“你知道,我一直是跑社會新聞的,見過,聽過的婚姻,情感破裂的事情太多了,我就是覺得這個社會對女人很不公平。”
“什麼意思?”
“為什麼在出軌這個問題上,男人多數都會得到女人的原諒,而女人為什麼多數都不能被原諒呢,這種事倒屢見不鮮。”
娟說的也是一個社會問題,這一點我也不明白。“那你覺得為什麼呢?”
“我覺得都說男人的心胸比女人寬廣,其實在這方面恰恰相反。也許是因為男女的社會地位造成的,說到底,女人在社會中還是弱勢一方,天生的本性就是忍氣吞聲,息事寧人,只要男方認錯,就忍了。而男人的本性都是爭強好勝,認為女方這樣做觸犯了他的尊嚴,罪不可恕。”
我沒有說話,聽她繼續往下說。
“其實這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之所以說女人是弱勢,還因為女人在生理上也處於弱勢的,這是無法更改的。”
“我不明白你說的話。”
“說的通俗一點,男女身體構造不同,男人出軌,是將身體裡生成的東西排洩出來,而他的身體裡並沒有遺留下對方什麼,而女人出軌正好相反,她的身體裡遺留下了別人排洩出來的東西。所以,這個社會才會有處女情結,女人哪怕是被強暴了,也被稱為“玷汙”,可是從來也沒聽說過哪個男人被“玷汙”了;這就是與生俱來的不公平。我不是在表達我個人的觀點,只是描述一種社會心理。”
我也不知該說什麼,娟似乎分析的很透徹,可能我也同樣是存在著這樣的心理。
“娟,你想要說什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