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對著戒指發呆,便說道:“怎麼樣,動心了吧!這戒指留到你結婚時都不會過時的。”
我餓極了,也沒有理睬他,穿好衣服走向了超市。
我買了一袋泡麵又買了一個饅頭,很開心地往回走。
對了,我還沒有把戒指交給學校呢。
還是先去學生處送戒指吧,送完再吃也不遲呀。
我很驕傲地走進了學生處,把戒指拿了出來。
你要知道拾金不昧給我帶來的快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記得那年上小學,我無意中在地上發現了十元錢,那可是我517Ζ小學時手裡摸過的最大的票呀。
我把錢拿在手裡,想起了《一分錢》這首歌。
我毫不猶豫地把錢交給了老師。
結果為此事學校領導在全校師生面前表揚了我,我還被評為了優秀少先隊員。
優秀少先隊員是我學生時代唯一獲得的獎狀,開心程度可見一斑。
後來,我就經常在地上找錢,看有沒有掉錢的。
實在沒有我就把我老媽給我的零花錢交給老師,於是乎老師就又開始表揚,我就又開始得意。
最後這件事被我老媽知道了,她就再也不給我零花錢了。
話題轉回來吧!
我把戒指交給學生處領導後正要往回走,結果被老師攔住了。
學生處的老師說:“這位同學,感謝你能夠拾金不昧,你知道嗎?
這可不是一枚普通的戒指,這是咱們學院施院長丟的鑽戒。
價值七千多呢!她都找好幾天了。”
“啊?這麼貴呀,太好了,我差點把它當作假的給扔掉。”
“同學你等一等,我給施院長打個電話。”
令我意外的事情再次發生了,施院長請我去仙鶴樓吃了一頓飯。
施院長說不是為了七千多元的戒指才請我吃飯的,是想認識一下我這個拾金不昧的小朋友。
這可是我頭一次和這麼高階別的領導一起吃飯呀,感覺很特別也很得意。
施院長是一位四十幾歲的阿姨,穿著很新潮,頭髮做得也很漂亮。
想必她一個月不少開呀,或許這身上的衣服就是我父母的血汗錢。
我告訴施院長我拿了學校的單項獎學金。
她很高興,並鼓勵我再接再厲。
我又告訴施院長我其餘四科全掛了,她很意外但並沒有生氣也沒有鼓勵我再接再厲。
她說這四科替我搞定,我差一點喜極而泣。
你要知道,這就意味著我再也不用擔心有被降級的危險了。
下午,廣播站就播了我拾金不昧的事蹟。
看來我就要出名了,小玲也會知道的,真好!
今天是星期天,我們寢室這幾個傢伙出去逛街到現在還沒回來。
咦?Whatisthis?
原來是阿星的飯卡落在寢室了,看來今天的晚餐又有著落了。
我邊想著吃什麼邊向食堂走去。
嚯!這食堂生意還真好,難道吃飯不要錢嗎?
我還是去吃小炒吧!反正都是阿星請客。
我買了一盤蛋炒飯又點了兩個食堂裡最貴的菜。
找了一個靠近門的位置坐了下來。
旁邊一同學說道:“哥們兒,一個人吃這麼貴的菜挺奢侈呀。
難道你是地主家孩子?”
“沒什麼,家常便飯!家常便飯!”
我心中暗喜,原來奢侈是可以得到尊重的呀。
我剛要吃就聽一女生說道:“小玲,這邊有位置。”
啊?是小玲!在哪兒呢?
只見小玲從遠處走了過來,我的心潮澎湃了起來。
啊?剛才說話的女生正是她二姐。(就是那個佔座一族)真是冤家路窄呀!
我低下頭,不敢再看她們。
小玲走過來輕聲地問道:“同學,請問這個位置有人嗎?”
“沒有,當然沒有,小玲請坐吧!”我說話的語速明顯地加快了,就好像說晚了小玲就會跑掉似的。
“咦?你怎麼知道她叫小玲呢?”小玲的二姐問道。
我心想我做夢都喊這個名字,怎麼能不知道呢。
但用書面語言表達出來就是這樣的。“啊!我是聽你這麼叫她的。”
“呀!你不就是那個相聲專業佔我們座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