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是條河,河很寬,沒有船。
思念是場夢,很美好,但醒來卻發現淚在枕邊。
距離是場戲,很動聽,卻無法揣摩它的意境。
思念因為距離而變得漫長,距離因為思念而變得美好。
我無法衡量我和小玲之間的距離,卻知道我有多麼思念她。
小玲,我想你,就像老鼠想大米
第7節 大年三十
大年三十這天,我們寢室的兄弟都給我打來了拜年電話。
阿星說:“山峰,祝你今年能把小玲給上了。”
我去!阿星這小子居然敢玷汙我和小玲之間這麼純潔的愛情。
我罵道:“死阿星,你說什麼呢?”
“我說錯了嗎?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願望嗎?”
“當然不是了,在靈與肉之間我更看重的是靈。”
“那好吧,你要靈把肉留給我。”
阿星在這方面果然是“禽獸”,他居然敢打小玲的主意,我實在無法忍受了。
我罵道:“你丫的,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我咒你此生不舉。”
阿星說我太惡毒了,這種事情也是拿來開玩笑的嗎。
萬一詛咒靈驗了他下半輩子可怎麼活呀。
“呵呵,到那個時候你就會選擇靈了。”
“啊!我終於明白你只選擇靈的原因了,哈哈哈哈”
阿星壞笑著把話又給我推了回來。
和阿星形成鮮明對比的要屬我佔山兄弟了,他給我拜年時說道,“山峰,我祝你身體健康,吃嘛嘛香。”
“佔山呀,佔山,你就不能祝福一下我和小玲。”
“對呀,我怎麼給忘了。就祝你和小玲的身體都健康,都吃嘛嘛香。”
我倒。沒有小玲,我要健康還有什麼用,我吃什麼還能香。
阿牛不愧是我們寢室的才子,說出話來就是和阿星他們不一樣。
“山峰,我祝你和小玲有情人終成眷屬。”
這句話說得我心裡亮堂堂的。
我感動地說,“阿牛,我啥都不說了,謝謝啊!”
阿牛又說,“如果你今年還沒有和小玲在一起就說明你們不是有情人,到時候可不要怪兄弟不仁義了。”
我去,這不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嘛!
“好啊!阿牛,我早就知道你對小玲心存不軌了,你等著我回學校的。”
聽了這幾個傢伙不算祝福的祝福我能高興起來都怪了。
晚上,我們一家人去我奶家過年。
我奶她老人家還像從前那麼硬朗,我走到她老人家的身邊說道:“奶,祝您老身體健康,吃嘛嘛香。”
我奶眯著眼睛說道:“我這孫子是越來越會說話了,不愧是大學生呀。
來!奶奶給你一百元壓兜錢。”
我邊推託邊把錢往自己兜裡放,因為我爸說過,不能和老人頂嘴,更不能不聽老人的話。
言外之意就是老人給你錢你就拿著。
咦?剛才這句拜年話不是阿牛送給我的嗎?
看來這還真算得上是句拜年的話,是我冤枉他了。
今晚是家裡人最齊的一天,全家二十幾口人都聚在了一起,看來搞計劃生育是很有必要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種盛況恐怕只有在我們中國才有可能出現。
我一共有三個表姐,大姐是個律師,一見到我就給我講大道理,還給我講什麼刑法,弄得我總覺得自己犯了罪。
而且她的年齡已經三十多了,我們之間有代溝,所以我很少主動與她交談。
我的二姐最近剛剛嫁了人,聽說是嫁了個日本富商。
我作為一名愛國的青年知識分子,挺鄙視她的。
所以對她的介紹在這裡被我省略了。
我的三姐和我年齡一樣大,所以我們之間一直都打打鬧鬧的,關係相對來說也就比大姐和二姐好了很多。
其實她只比我先出生三天而已,所以我一直以來都叫她小姐。
以前大家都小,什麼都不懂,可是這次我小姐、小姐地叫她,她卻很氣憤。
並警告我以後不要再叫她小姐了,要叫她三姐。
我故意逗她說:“好的,小姐,從此以後我叫你三姐,再也不叫你小姐了。
小姐,你放心吧。小姐,我說話算話。”
她今年剛剛考上北京外國語學院英文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