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樣做不算是間諜吧，你之所以回來，是因為歐陽天福給你錢了對不對，既然拿他的錢，當然要替他辦事！”
胡志濤答應了一聲。
晚上下班後，胡志濤就來到了天福製藥的總裁辦公室，果然，馨兒已經坐在那裡等他。
“馨兒，你已經是天福製藥的執行總經理了嗎？”
“我還不是！”
馨兒笑著說，然後用上了一個還字，還不是，也就是說以後會是。
“這個給你！”
胡志濤說著將一個檔案遞給了馨兒。
“這是什麼？”
“是一份關於軍工醫院跟蹤進度的檔案！”
胡志濤還是誠實的說，他真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
關於胡志濤間諜的事，還是歐陽天福一個人說了算，歐陽天福透過攝像頭和耳機控制著局勢。
“這份檔案有多少價值？”
馨兒緊接著問，當然這是歐陽天福在背後指揮的，這一次，馨兒心甘情願的當木偶，作為學習的機會。
“一文不值，因為這份檔案是假的，狗蛋剛剛接觸軍工醫院的負責人，怎麼可能突然就有了一份這麼詳細的計劃檔案！”
胡志濤利用自己的知識分析著說。
“楚義知道你是我方的間諜！”
“知道！”
“他問你我們給了多少錢了嗎？”
“沒有！”
“他認為你會隱瞞知道這是假檔案的事實，然後在我們這賺錢！”
“我不知道！”
胡志濤的每一個回答都是真實的，就因為說的是實話，歐陽天福要判定就沒有那麼簡單。
“你先走吧！”
馨兒微笑著說。
胡志濤本來什麼也不想問，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接下里要幹什麼，只能硬著頭皮問：“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馨兒微笑著，保持了足有十秒鐘，本來認為會在耳機中很快的聽到答案，沒有想到卻沒有聽到，然後只能故作鎮靜的皺起眉頭。
“不要讓楚義知道我們的談話，他給你的東西，你就拿回來就行！”
“如果他問我怎麼辦？”
“你就回答送過來了！”
聽見馨兒這幾句話，胡志濤微微點頭。
等胡志濤走了以後，馨兒終於忍不住的問：“楚義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楚義已經猜到我會用更高的價錢收買胡志濤，我們的間諜暴露了！”
“暴露了？我怎麼覺得是你讓間諜故意暴露的呢？”
馨兒想著其中的細節，笑呵呵的問。
“馨兒，你果然變聰明瞭很多！”
歐陽天福嘴上是誇獎，心中卻暗暗腹誹，這個孩子又吃了多少藥，這種計謀上的東西，是她的弱項，即便這個是弱項，竟然達到了這種程度，換做以前，她可看不出我故意讓間諜露出破綻，讓楚義看穿。
這是暗度陳倉之計，故意讓楚義看破間諜，然後利用這個間諜，以為自己得逞，歐陽天福卻以此作為掩飾，故意讓楚義利用間諜，他好利用楚義在這上面鑽研功夫的時候，另闢一條新路對付楚義。
想要騙人，不止要騙過自己，連天都需要騙過，才能成長為最冷酷、最厲害的一個人。
歐陽天福當然不會在為馨兒解釋，這種時候，馨兒的看法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
“把這份檔案給歐陽志，讓他想辦法對付楚義，我們需要換別的方向了！”
“新的方向？”
“對，軍隊方面，由於我們和金師長合作多年，很多合作關係，都是金師長連線，導致金師長倒臺後，我們在軍方並沒有什麼認識人。軍工醫院現在的負責人是徐朗，這個人曾和楚義一起合作過，對付過金師長的餘黨。若論個人關係，我們當然沒戲，但是徐朗這個人，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女人。”
“弱點是女人，這不稀奇啊！很多男人的弱點都是女人啊！”
“問題是，這個女人現在在我們的單位做事，天福房產財會部的李潔，我們想辦法用這條線，對付徐朗！”
“哦，我明白了！我們可以用李潔的前途來威脅徐朗，或者一些空頭支票，連賄賂徐朗！”
馨兒幾乎是隨口道來，好像這種東西是她想了很久的結果。事實上，馨兒只是剛剛想到。
“那這件事交給你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