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希嶽喜歡李妍熙,只是暗地裡喜歡,他的床下放著偷拍李妍熙的照片,抽屜裡更是有李妍熙無意丟失的小用具。
李妍熙不知道這些,楚義更不知道。
這都是楚義未來沒有接觸過的事情。
下午,公司就派車把楚義和李妍熙派去工地,張志已經等不及了,既然李妍熙你給臉不要臉,那就要看看你怎麼在那又臭又髒的地方呆下去,楚義,你太年輕了,別說你和上官家小姐談戀愛,就算你是上官家的乘龍快婿,也要懂得色字頭上一把刀的道理。
一路上,楚義都有些愁眉不展,他還是沒想起來,到底因為什麼事情,讓公司賠了很多錢。
“你怎麼不高興,是因為和我在一起嗎?”
李妍熙有些不高興的問。
“不是,你不知道,我們會遇到一個很大的麻煩,張志想讓我們滾蛋!”
“這個矬子!這輩子算計人算的,上公交車人家都不收他車錢!”
“為啥?”
“沒過1米1那條扛!”
楚義被逗的笑了起來,這個時候,車停了。
楚義搖下車窗,問了個路人,才知道去收拾垃圾的剷車,因為太大,交匯時和漁民的車擦在一起,兩人口角,最後動手了,警察都來了!
“這是你說的麻煩事嗎?”
李妍熙問,她總覺得楚義神神秘秘,像美國片中的那些無名英雄。
“如果不死人,就不算!”
說完後,楚義就下了車。
“我去看看!”
楚義走到了最前面,看見了警察,一個漂亮的警察,剷車司機看上去五大三粗,在這位漂亮的警察面前,乖巧的像一支綿羊。
“什麼名字?”
“陸、陸武、武”
“陸武?”
“豪!”
“好?”
“哦,你叫陸武豪!”
另一個則是面板黝黑的中年人,是當地的漁民,楚義也認識這個人,大家都叫他東叔。
“奶奶的,這兔崽子就是一個王八蛋。”
“同志,說話要文明!什麼名字?”
“小靜是我!”
“我問你什麼名字?”
“陳東!”
“為什麼打架?”
“他奶奶的”
被叫做小靜的漂亮女警抬頭看了一眼。
“這小兔他他把車停在中間,說兩句還敢動手!”
“是是,你、你先動的手!”
“好了,都帶走!”
這時,一隻手自然的搭在女警的肩膀上,身體還刻意靠的極盡!
“靜姐,都是鄉里鄉親,私了就完了!”
說話的是楚義,這個女警叫田靜,也是西海岸的貧民,去年警校畢業,因為成績優秀得到了派出所的編制,本來有一個好的前途,卻申請調回了這個鳥不拉屎的派出所。
田靜比楚義大兩歲,這麼說吧,楚義就是偷看田靜洗澡長大,街區裡孩子本就不多,大家團結的像一家人。
“楚義,你在這幹什麼?”
“我,我就是這個剷車司機的主管,東叔家可愛的混飯小子,是不是東叔!”
“啥,是你讓他來的,幹啥,他們把這垃圾場清了,我們垃圾到哪,到你家!”
“別,別,我家就那幾平米,還不夠您一個人到的呢!明天,咱們街區,五十米遠近就會有一個垃圾桶,準時會有垃圾車來收垃圾!”
“奶奶的,你小子,我才不信!”
楚義鬆開田靜,悄悄的把東叔拉在一邊,小聲的說:“您要是不信,東嬸就把吊燈上的私房錢拿走了!”
這是威脅,對於東叔卻是最大的威脅,東叔攢了一輩子私房錢。
田靜倒是不著急把東叔他們帶走了,她聽著楚義說的垃圾桶和定期收垃圾的事情,讓她驚訝,不怪東叔不信楚義,楚義說話沒準,撒謊和真事根本分不出來。
可是,現在的楚義不同,經歷了三年的滄桑。
“你說真的?”
田靜半信半疑,西海岸這邊就像這個城裡的三不管地帶,城管不管,環保不管,警察不管,正因為這樣,田靜才申請過來,為這邊的百姓服務的。
“當然,晚上去我家吃飯,我們在大街上燒烤,看著垃圾桶運進來,叫上狗蛋和王富!”
楚義也少有的激動,在他的記憶裡,走進天福以後,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