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得到陳冉名下所有的錢。
臺下響起無數倒吸氣的聲音。
臣知墨驚訝的捂住嘴;要知道此時陳冉跟從前的陳冉大不相同;以前的他加上父母給的也就能湊上二三百萬,可現在他的身上是整個陳氏,一個價值幾個億的上市公司。
陳冉伸手拉住她的手,她的無名指帶著他的求婚戒指,他仰頭看著她,單膝變成雙膝,“這封聘書的第二個用意,是我陳冉懇求臣知墨小姐成為我終身的伴侶,我發誓會一輩子疼你愛你寵你,如違此約,賠償金是”
“一輩子。”
“如果你敢違約,我就讓你一輩子後悔。”只要是女人,你心愛的男人為你做這些,就都不會不感動。臣知墨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她的腦袋裡不斷告訴自己,臺下有無數的照相機,哭花了妝會很醜,可眼淚怎麼都止不住的流。
用力的將他拉起來,就在無數記者跟閃光燈的見證下,緊緊的抱住他。
“媽,姐這戀愛談的可是夠張揚的了!”臣知書看著連日當頭條的老姐真真的嘖嘖稱奇,“我老姐跟別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結個婚也是上頭條。”這些日子,不管是景城還是G市,各大媒體都在爭相報道青年企業家與著名大律師的戀愛史、成功史、創業史上一次還有人來採訪臣知墨的求學史。
最逗的是將陳冉小時候所待過的地方與臣知墨小時候所待過的地方一一比對,硬是將時間差比較小的地方把二人硬扯在一起,寫的跟文藝小說似的,要多窮搖有多窮搖。可這些人,愣是忘了倆人五歲的差距,陳冉上幼兒園的時候,臣知墨都揹著小書包上學了,臣知墨上大學的時候,陳冉還沒參加中考呢。你要個大學生跟個初中談感情,你丫當她腦子進水了。
譚雅雯根本沒心思理會這些報道,知墨昨兒來了電話,說是讓她把戶口準備好,等陳冉這邊忙完了,他們立馬回G市登記領證。
“臣子,你別光看那些沒用的報道,過來幫我看看我穿哪件衣服去登記處幫他們見證。”譚雅雯舉著一件紅色洋裝跟一件藍色毛衣。
臣知書笑出聲,“老孃,現在登記處沒地方讓你見證,人家忙的連當事人都不問願不願意,交了九塊錢,恨不得把證撇你臉上,然後立馬喊下一對。”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臣知書翻個白眼。“我跟思思領證的時候,三分鐘九元錢,單身變已婚,哎”末了這一聲感懷的哀嘆正好嘆在剛進門的翁思恩耳朵裡。
翁思恩放下團圓,走進來衝婆婆點頭笑笑然後立馬眼刀甩給自家老公,讓團圓自己去玩,脫了外衣上樓去。臣知書一看,老婆這是不高興,立馬跟上去。
結果,一進門,就被“哼”一聲。
“老婆,誰惹你生氣了,老公揍他去。”
“誰敢惹我生氣呀,我是在想,咱們三分鐘結婚是不是快了點,還讓你臣大少至今惋惜,怎麼?後悔了,後悔你就說,千萬別憋著,你後悔了,才能體現出男人的無恥跟下線,你趕緊後悔一下,這樣就更能讓廣大婦女同胞知道知道什麼叫‘寧相信世上有鬼,也別相信男人那張破嘴’。”
臣知書立馬頭大,看來他真是撞槍口上了。“老婆,誰後悔我臣知書都不帶後悔的,我老婆這麼好,我怎麼能後悔呢!我要是後悔我就是傻子,大傻子,全世界最大的傻子。”哄女孩那是他的強項,好話情話說了一大堆,總算是哄好了翁思恩,可他越琢磨越不對勁,要說他家思思是最溫柔的,平日連高聲說話都不會,今兒怎麼就一嘆就嘆出脾氣了呢!“思思,你這是帶團圓去哪了?”
“心心那兒,心心說了,男人跟孩子一樣,小樹不修不直溜。所以呀,我決定以後一定好好教育你,讓你直直溜溜的。”翁思恩說完,拿了片面膜進了浴室。
臣知書一臉鐵青,尚心,你丫又閒著了是呀,開始挑撥我們夫妻關係了。越想越氣,拿起電話直接打給邵非凡,不等那邊說話,披頭蓋面的就噴出去,“邵非凡,你丫別總辦案子,有事沒事多回家陪陪你家那個小二貨,別讓她一閒著就教唆我家思思。”說完,電話一甩。
邵非凡那邊卻被說得暈頭轉向,探頭看看客廳的尚心,“心心,你怎麼收拾臣子了,他都急了。”
尚心正在看電視,頭都沒抬的說:“我哪能收拾他,我就是跟思思說男人得看住了,不能讓他們有一點嫌棄女人的跡象,要是有這種跡象就要掐死在萌芽裡。”
邵非凡一頭冷汗,媳婦,你真行~!!!
陳冉跟臣知墨在景城是忙得暈頭轉向,兩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