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休息了,但是我”
墨非輕輕的將玉瑟的手握在手心,捏了一捏,強笑道:“沒關係的,只要你放心,風二孃就守在門外,你有什麼事情就叫她。”
玉瑟點點頭,看著墨非走出了房間。
可是就當玉瑟準備回到床邊的時候,覺得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見了。
不好,是迷藥。
玉瑟馬上屏住呼吸,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她渾身就這麼軟綿綿的癱了下去。
等她醒來後,發現自己和風二孃綁在一起,周圍的環境並不是昨夜的房間了,而是一間狹窄的柴房,風二孃耷拉著腦袋,似乎還沒有醒過來。
玉瑟用胳膊肘捅了捅風二孃,輕輕的喚她的名字:“風二孃,風二孃”
這時候風二孃才醒了過來,長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打量著四周,問玉瑟道:“我們這是在哪裡啊?”
“我也不知道啊。”玉瑟咬著下嘴唇,早知道自己就不那麼著急的趕著墨非走了,“你這個地方不是很隱秘嗎?怎麼昨天來了個唐汶今天又是誰?”
“想知道是誰嗎?”一個嬌嬌俏俏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這個聲音在自己的印象裡是陌生的,玉瑟對風二孃搖搖頭,風二孃微微一思索也搖搖頭,那麼這個女人是誰呢?
“你是誰?”風二孃對玉瑟使了下眼神,先開口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知道你是玉露公主就好了。”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穿著粉裙的窈窕女子,白紗蒙著臉,長長的睫毛和微黃的長編,以及一身的西域打扮更加彰顯出她的身份並不是中原人。
“你不是中原人,找我有什麼事情?”玉瑟心裡一下子沒了底。
“我找你當然有事情,剛才我已經搜過你的身上了,釵頭鳳並不在你身上,你把那東西放在哪裡了?!說。”那粉裙女子上前一步,拿起手中的小銀刀勾起玉瑟的下巴,語氣惡狠狠的,聲音卻依然婉轉。
“你先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是玉露公主的,我就告訴你釵頭鳳在哪裡——至於你拿不拿得到,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玉瑟撇撇嘴,低著眼睛看著那銀晃晃的刀鋒。
“好,我告訴你,很簡單,你還記得你從小就放在窗戶前的暗紫汀蘭麼?”那粉裙女子將銀刀收回手裡,一下一下的修著自己的指甲,“那是我們部落特殊的植物,長久種在你的附近,你就會在不知不覺中染上它的味道,你自己是察覺不到了,但是我的小寶貝——”
粉裙女子吹了一聲口哨,從窗戶裡飛進來一隻非常小的綠羽紅嘴小鳥,那小鳥立在那粉裙女子的指尖,忽閃忽閃著翅膀。
玉瑟和風二孃馬上明白她所說的意思。
玉瑟勾勾嘴角:“這麼說盯著我是你們部落長久以來的一專案的咯,可是你怎麼這麼遲才來找我呢?”
粉裙女子瞪了玉瑟一眼:“你的問題太多了吧,是不是忘記了你身上的繩子勒?我已經遵守了諾言說出了是怎麼找到你的,那麼你也要告訴我,釵頭鳳在哪裡?”
玉瑟嘆了口氣:“那東西在將軍府裡,不過按照現在的情景看,你是不容易拿到的。”
“將軍府?”分裙女子似乎不大瞭解中土,反問道:“你說說看是哪個將軍府?我就不信以我烏拉的本事還有進不去的地方。”
“今天還可以說是將軍府,也許明天就已經到了皇宮裡。”玉瑟想起自己的東西,嘴角不由的彎了彎,自己之所以明明白白的告訴烏拉,釵頭鳳所藏的地方,是算準了這段時間將軍府的防備。
“好了,我們都已經告訴你了,你放了我們吧。”風二孃雖然出身不好,但是沒有什麼時候如此狼狽的被人家綁的結結實實。
“放了你們?”烏拉冷哼了一聲,“頭領說了,你們中原人詭計多端,切不可以掉以輕心,我才不那麼傻呢,東西都沒拿到手,就放你們走。”
“那你要怎麼樣?”玉瑟沒指望烏拉會放了自己,她倒是希望她動靜越大越好,這樣餘年就知道自己被困在了這裡。
“等我拿到了釵頭鳳,自然就會放了你的,或者到時候再帶你去見一個你十分想見的人,看頭領的心情啦!”粉裙女子將小銀刀放進刀鞘,轉身就走。
門吱呀一聲關上。
“哎——都怪我。”風二孃第一次這麼挫敗的低下了腦袋,“先是沒認出唐汶來,接著沒有提防那個地方還會被這麼多人知道。”
“那個地方是哪裡?”玉瑟聽到風二孃說到這裡,自己忽然有些好奇,昨日風二孃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