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只要以後病了找我,不高興了找我,生氣了找我,難過了找我,孤單了找我,開心了找我”
“呵呵,什麼都找你?那宮存熙可要找我麻煩了。”聖佑哥低沉著聲音,悶悶的笑說道。
我僅僅愣了一瞬,立馬仰頭恨聲說道:“他敢!!”
聖佑哥只是寵溺的捏了捏我的鼻子,眼睛內閃過的隱藏著的痛我看的到。我悶悶的伸手理了理他的頭髮,說“聖佑哥,我知道,我自私,我沒良心,我白痴,讓你傷心,讓你痛苦,不能給你幸福可是,我真的依舊想守護你,以前說的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這句話我一直記的。除非哪天聖佑哥找到一個真正愛你,懂你的女人,娶妻生子了,不再需要我了,我可能會考慮放手,但是在這之前聖佑哥,你是我永遠想保護的親人。”
聖佑哥只是盯著我,那深邃的眼眶有什麼閃爍著,道不明也說不清。過了好久,那蒼白的嘴唇突然微微綻放出白蓮般的微笑。“好”
一個字,足以讓我破涕為笑
無論聖佑哥是否真的懂,可是他已經承諾了
無論聖佑哥是否真的放下,至少我已經懂了我自己
那些話不僅是對他說,更是對我說,那是我一直以來的心願
讓堅強漂泊了好久的聖佑哥,也能有個依靠,有個港灣
或許有一天,會有另外一個女人做他的依靠,做他的港灣,做他的心,那時候,我就能真正的笑著對自己說:沈非璃,看,即使做不成愛人,你還是可以很好很好的守護他
你看著辦吧
安靜的病房裡,溫暖的陽光靜靜的灑在聖佑哥的身上,他冰冷單薄的唇輕輕上揚,靠在枕頭上看著我一旁笨拙的削著蘋果。
聖佑哥沒讓kernel派人來照顧他,我問他以前是不是也這樣一個人過,他只是笑笑說:“現在有你了。”讓我一時無言,心中酸澀難安。
於是,我很懂事的從其他病房借來一個蘋果,雖然很囧,可還是拿著小刀坐在他旁邊儘可能努力的削著。
“我看電視裡,小孩子生病了,老媽都是這樣陪著小孩然後削蘋果。”我一邊削一邊說。
聖佑哥好笑的看著我,說:“誰說的?朋友、親人、伴侶,都可以這樣,小落,你這不是佔我便宜?”
我嘿嘿一笑,其實是不敢分心,這一說話手就顫,這個可憐的蘋果,被我削的坑坑窪窪,凹凸不平的。有的地方削太多,有的地方還有皮在我咬咬唇,怒視這看著就沒啥食慾的蘋果,還是秉著有始有終的光榮傳統將他削成像果盤裡那樣,一塊一塊的,然後插上小叉子。
“額雖然看著有點醜,但但還是改變不了它是一個富士蘋果的事實。”我義正嚴詞的說,其實內心早已糾結的鄙視著自己。
看著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接過碗,毫無異色的拿著叉子插上一個蘋果準備放進嘴裡的時候,我突然叫道:“第一塊我吃!!”
真的不是我霸道,這不第一次削蘋果總要嚐嚐成果嘛,再則就是嚐嚐味道,不好吃的話一定不給聖佑哥吃。不然以他的性格,估計就算很難吃也會面不改色的將他吃完。
聖佑哥俊朗一笑,伸出手餵了我一小塊,我咀嚼一看,笑著對他點點頭,還不望伸出大拇指自我得意一番。小心翼翼的看到聖佑哥吃了一塊,若有所感的偏偏頭,皺皺眉,又笑了笑,然後終於說道:“好吃!!”
“那當然,我就屬於那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高手啊!第一次削就削的如此有滋有味”
“呵呵,到小孩房裡去借蘋果,虧你好意思。”聖佑哥笑罵道。
我白了白眼,“就一個蘋果嘛,人家當媽媽的都不說什麼,你還罵我。再說了,這大半都被你吃了耶。”
聖佑哥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髮,看著揉的七零八落亂七八糟的髮型道:“今天怎麼想到扎馬尾辮了?”
我甩了甩‘馬尾’,頂著雞窩頭說道:“精氣神有了沒?”
聖佑哥打量了我一眼,抿嘴一笑,偏過頭看著窗外故意不說話。什麼嘛,我覺得這樣挺精神的啊。說完,還自戀的拿起一旁的勺子當鏡子照了照,卻看到聖佑哥嘴角勾起的笑容越來越大,越來越到,最後終於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
我忍著氣看著勺子裡已經揉亂的髮型,憤恨的瞪了聖佑哥一眼,卻委屈的一眼不發:為嘛?人家是病人啊!!天大地大,病人最大!!
說完,悲催的用手當梳子,準備再挽一次的時候,一雙溫熱的大手拉下我準備挽發的手後,接過發繩輕輕柔柔的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