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漸漸轉黑,血月不斷地出現在地平面之上,不斷地再升起,在爬高,血月那淡淡的紅色妖異的光芒正在照耀著大地,使得所有的都是一片血紅,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這一晚的血月是那麼的詭異,好像在不斷地吸食著地上的流淌的鮮血一般。
這樣的戰爭已經持續一天了,青殤看著眼前不斷倒下的狼族士兵,心不斷的在滴血,原本的那種熱血沸騰此刻也都被那些苦那周身的鮮血所平息,這一刻,青殤才真正的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戰爭,什麼才是戰場,戰場就以為著千百萬人的鮮血鋪就而成的紅色土地,戰場就是血腥瀰漫妻離子散的場景。
“撤,北上。”青殤再也不忍心看著這狼族的人不斷得倒下,於是,大吼一聲,調轉馬頭,向著北方的方向跑走,一邊走一邊用著妖術不斷地在攻擊緊隨其後緊追不捨的那些魔族眾人,自身的能量不斷地被消耗,是的體力也不如從前,最後也只能夠用自身的力量去拼殺。
當剛破曉時分,狐族的北處邊境和鷹族的北邊境同時受到了襲擊。
戰爭還依舊在繼續著,妖界整片的大地上都染著妖界人們的鮮血,魔族比所有的人想象中的都要強大,所向披靡,所到之處邊都是一片狼藉,城市一個接著一個都被魔族所佔領,身邊的親人不斷的戰死沙場,這一切,墨邪都看在眼裡。但是墨邪什麼也沒有說,他明白這就是戰爭,這就是現實,他看到這樣的現實,反倒鎮定了,他已經有三天都沒有合過眼了,他真的怕一閤眼就真的再也睜不開了,更何況,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他明白,魔族的最終目的就是將妖界全部的驅除,不留一人,這才是他們最終的目的。
墨邪更加明白,此刻自己究竟應該到哪裡去了。
在走之前,墨邪被狐王叫到了乾承殿。
“父王”當墨邪看到躺在軟榻上已經蒼老不看的狐王的時候,心下頓時有一些的淒涼悲慟,聲音都有一些的哽咽了。墨邪走到狐王的軟榻旁邊輕輕的跪了下來。
“小九,你這些年所做的,父王都看在眼裡,這是最後的戰役,你知道應該怎樣做只是,為父不能看著你勝利的那一刻了”狐王沒有了以往的精神,聲音沙啞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自己最滿意的兒子微笑的說道,手很費力的抬了起來,然後輕輕地揉了揉墨邪那一頭銀白色的頭髮。
“父王為什麼”墨邪那一雙淡然的眼中終於出現了裂痕,眼睛立刻變得紅紅的,淚水也蓄滿了整個的眼睛,但是墨邪很是堅強的讓它們沒有掉落下來。
“小九,為父知道你愛那個小丫頭,可是,你光憑著你玉碎的力量是根本不能夠抗拒魔王的黑暗能量的,只有玉碎和月痕同時出現才能夠與黑暗能量所制衡,這也僅僅只能說是制衡,但是勝利恐怕還是很難,而如今你”狐王有一些的心疼眼前的這個兒子,從小就是這樣什麼也不說,沒有任何的表情,也就是因為這樣,他才特別的滿意這個兒子,但是,唯一害怕的就是這個兒子太過於沒有人情味,這恐怕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這樣的擔心自從那個小女娃出現就慢慢地開始改變,可是,千算萬算還是沒有料到,最後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父王,我知道,您放心看我勝利歸來。”墨邪打斷了狐王的話,然後堅定的說著,他沒有退縮,他也不會退縮,更不會改變自己這個決定,即便犧牲自己又如何,保她半世安穩便足矣。
“好好好小九,這是為父最後為你做的,也是為了整個的狐族,乃至妖界”狐王有一些喘息的說完便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自己的內丹給逼了出來,託在手心交給了墨邪,最後嘴角微笑的看著墨邪,身子便一點點的化為了烏有,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之中。
整間屋子裡,最終只剩下了狐王那番話在墨邪的腦海中迴盪,以及墨邪手中那狐王畢生心血凝結成的內丹,都說男子有淚不輕彈,可是,這一刻又怎能不讓墨邪動容呢,墨邪不斷的將那些快要溢位來的淚水咽回了肚子裡,然後雙手顫抖的握住那顆晶瑩的內丹緩緩地放入口中,用功的溶於體內,這是狐王一輩子的能量,這一刻都給了墨邪,這是多大的期望啊,這是多大的重擔啊,墨邪又怎能不去努力呢。
在墨邪將內丹完全的融入身體之中之後,便緊握著雙拳走除了乾承殿,然後瞬間轉移,到了最終的戰場——上古的戰場位於四族交界處的波西米亞草原。
當墨邪到達波西米亞草原的時候已經是第五天的早上,正好看到了一身黑色斗篷籠罩的魔王站立在山上望著眼下的這一切,時不時的就對雷鳴閃電四個人加上一點能量,順便在干擾一下另外的四個人,魔王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