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隨後起身便走了出去,那冷風從還沒有來得及關上的門吹了進來,讓酒然發抖,眼淚就那麼的流了下來,不可抑制的。
108 同樣心碎的兩個女人
你不配有我的孩子
你不配有孩子
你不配
你不配
不配
不知道過了多久,癱軟在地上的酒然的耳畔始終都響徹著墨邪的那句話,她的旁邊還有那摔得粉碎的打破了她所有美好的湯藥的碗,那純白色的瓷器,那麼易碎,就像是自己的那顆已經隨著它粉碎的心。最純潔,也最易碎
呵呵,她不配,原來她在他的眼中就是這樣,就連他的孩子都不配擁有,那還為什麼要娶她,為什麼還要有那麼盛大的婚禮,為什麼還要讓他抱有幻想,為什麼還有要了她的身子,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既然給她美好為什麼還要那麼殘忍的打破著他所給的一切。為什麼為什麼,誰能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她究竟做錯了什麼?她唯一做錯的就是喜歡那個叫做墨邪的狐族的男子,她唯一做錯的就是深愛了那個叫做墨邪的狐族男子,她唯一做錯的就是對那個叫做墨邪的狐族男子擁有了希望,她唯一做錯的就是對那個叫做墨邪的狐族男子存有幻想。她總是希望他會真心的對她,她總是希望這不是一場美麗的夢,她總是希望她會用自己對他的愛改變原來的一切。她想原來的那一切都已經是過去式了,應該從他們的婚禮的那一刻開始整個定時都應該改變了,可是,現實卻告訴著她,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異想天開,自以為是,這一瞬間是那麼的嘲諷。
酒然就那麼的呆坐在地上,不哭不笑,不吵不鬧,因為剛才那一瞬間酒然感覺到自己的眼淚早就已經流乾,也知道,她現在所作的一切都是徒然的,因為他不在乎她,那麼一切都沒有意義。
“公主?公主?公主!”當小茹看到九皇子大步流星的向外走了出去,而且那一扇門卻那麼的票蕩蕩的隨著風來回擺幅,小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應該是有事情發生了,於是乎站在偏房等候的小茹在墨邪離開之後立刻的就跑進了屋裡,可是,映入眼簾的卻是屋裡得一片狼藉,和酒然呆坐在地上的場面。小茹何時見過一向活潑的公主有這樣的時候啊,於是,很是驚恐的喊著酒然,好像想試圖的將酒然喚醒一般。
“怎麼了?”酒然緩緩的緩過了神,眼神有一些的無神虛無的望著小茹,沒有了往日眼中的華光,黯然的讓人心疼,酒然嘴角扯開了一個很勉強的笑容,然後淡淡的問道。
“公主,究竟發生了什麼啊?公主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九皇子”小茹有一些擔心的問道,可是她這一擔心就像是連環炮一樣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的問了出來,眼神是那麼的慌張。
“小茹,沒什麼事。”酒然就在小茹提到了那個傷她如此之重的男子的名字的時候立刻打斷了小茹的問話,想努力的擺出以往的神情,讓自己看出來自己很好,可是,她還是失敗了,她不知道原來在傷心到了一定的積澱的時候是不能勉強自己的,那樣只會讓自己感覺到更加的痛苦,倒不如順其自然。
“把我扶起來,然後將這裡收拾一下,你就可以去休息了。”酒然隨後有氣無力的開口對著小茹說道,那樣子看起來要多麼的虛弱就有多麼的虛弱,小茹似乎感覺到了似乎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於是,小茹按照酒然的吩咐上前將酒然扶了起來,在扶著酒然躺下的時候順便的為酒然拔了一下脈搏,然而,這樣的一個事實給震在了原地。
“公主,究竟那個狐族的皇子對你做了什麼?竟然內力都沒有了??”小茹不可置信的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一臉頹然的酒然大聲的問道。
“沒有你的事情,收拾一下就下去吧。”酒然淡淡的說著,隨後說完之後就很是艱難的翻了一個身,將後背對著小茹,趕人之意很是明顯。
雖然酒然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小茹還是知道這一切都被九皇子墨邪所賜,心裡更加的怨恨著九皇子,他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的對公主啊。但是小茹看到酒然這樣的神情,並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所以也就靜靜的將地上的哪一些狼藉收拾乾淨,然後悄悄的走了出去,順便將屋裡的門輕輕地關上。在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不可微查的嘆了一口氣。
酒然在小茹離開的那一瞬間,翻過身來,盯著那扇已經關上的門看了很久,她不是不說,而是有些話不能說,有些話不能讓別人知道,也或許是不能讓蛇族那些人知道,因為這是她所選擇的自己要走的道路,她也不能退縮,必須要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