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自控的發了瘋一般想知道那男人是誰,羅綺靈是不是愛著那個男人。
以他對她的瞭解,如果不是因為愛,她一定不會將自已交付出去。
那麼,既然愛另一個男人,為什麼現在又和自已上床。
她到底,當自已,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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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來,幾個人裡面,他鐘闖是沒心沒肺沒正事的一個。
他和駱奇是可以用紈絝子弟形容的,不過,駱奇起碼事業上還小小的有些成就。
而他,從始至終都是敗家子一個。
他不務正業,吃喝嫖賭樣樣都沾,他是最讓父親頭疼的兒子。
可他心裡清楚,他只是從一開始就習慣了被鍾源掩蓋住所有的光芒。
鍾源和駱雲一樣,好像沒有什麼事情,是可以難倒他們的。
他們可以把事情做到最好,最起碼比任何人都好。
從小時候起,所有的人就喜歡拿他們兩兄弟來比較。
鍾源好勝心強,什麼事情都搶在先做好,他性格中庸,做事情完成就好,不求更多。
所以,大家一提起鍾源都永遠是豎大拇指的,而一提起鍾家的二兒子,就不過是遺憾勉強的微笑。
他並不是做的不夠好,也不是不能夠做的更好,他只是不喜歡被拿來和別人比較。
更何況那個人,還是自已的新兄弟。
他的不爭強,讓他理所當然的成了敗者。
他本是不在意這些的,哥哥能夠得到欣賞,他也覺得與有榮焉。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哥哥身上,就連他最親的家人也一樣,不再關心注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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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裡有失落,有無奈,他只不過想得到些溫暖得到些愛,可這些,都被鍾源一人佔有了。
正是青春的暴動期,於是,他走了另一個極端。
他調皮搗蛋,不務正業,讓所有人都頭疼。
每個人提起他,不再是委婉的批評,而是毫不掩飾的搖頭嘆氣。
父親常常跺著腳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他卻賤脾氣的覺得開心。
終於有人看得見他,他不再是哥哥身後透明的空氣。
於是他的行為愈發乖張,做事情也愈發離譜。
他是惡習一身,可是,有一樣,他很堅持,就是他一直龜毛的守身如玉。
說出來他自已都想笑,一個平時葷話張口就出的人,竟然沒女人,哪裡會有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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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前,他只有一次,就一次。
那天是鍾源生日,他請了很多人回來慶祝,那天真的很熱鬧,全家好像都在張羅忙活這一件事情。
他就像空氣一樣的存在了,每個人都匆匆從他身邊走過,他無論站在哪裡都很礙事。
那天,他連個配角都不是,甚至連個群眾演員都還嫌不夠。
他喝的很醉,心裡很悶,他錯了麼?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關心他,沒有人在乎他,沒有人懂他。
他就是這個悲催的一個人。
坐在樓梯的拐彎處,黑暗中,一個人自斟自飲,自怨自嘲。
一口酒嗆下去,咳出的不知道是酒還是淚。
一雙溫柔纖細的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臉,只感到她呼吸的熱氣撲向自已。
他想,她一定喝的不比自已少。
他正想將她的手拉下,她的唇卻隨即而至,落到他臉上、鼻上、嘴上
他的初吻,就這樣,永遠的離他而去了。
她身上的體香混著酒香,漸漸令他意亂情迷。
他開始回應她,手指顫抖著,解開了她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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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更急切些,卻仍顯生澀,兩個人笨拙著的想要進行一件男女間最原始的事情,卻因為都沒有經驗,而始終找不到方法。
樓下人聲鼎沸,這漆黑幽暗的樓梯拐角處,兩人竟然就瘋了一般的需要彼此。
終於,鍾闖學著A片裡找到了入口,閉著眼咬著牙衝了進去,卻弄得兩人都很痛。
對方應該更痛吧,她整個身體都在激烈顫抖著。
可是,她卻小心翼翼的吻他,撫摸他,想減輕他不舒服的感覺。
鍾闖知道自已瘋了,竟然和一個陌生人ZUOAI,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