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腿盤好。”
“手要直。”
“心要靜。”
“人要穩。”
“好~”
“對,就是這樣~”
“”
每天在不羈前輩的訓導下,對於那本冊子上的心法總算小有所稱,和以前比起來,氣更順,連帶著昭豔的耐力更持久,身體也感覺更輕盈。
她的腹誹也越來越少,經過這段時間的的練習,不羈對昭豔也是刮目相看,雖偶爾調皮但是做起正經事情來卻很有耐力和持久力,吃的苦,慢慢的也能偶爾對昭豔露出一絲微笑。
果然有紫雲那小子當年的風範啊~
白天昭豔就睡覺,下午教山娃一些基本功,夜班就去練功,這樣的日子過的飛快,而時間越久昭豔就越害怕。
其實她的害怕是對的,外面的世界已經開始出現了微妙的變化。
“丫頭,又在琢磨什麼呢?水漏出來了。重來。”
“嗯~”昭豔有些氣壘的垂著頭重新走,她是在走,可是又不是一般的走,雙手雙腳上綁著很重的石板,兩手還提著兩大桶水,要快速的走到終點在走回來,滴水不漏,對於一個大漢來說都覺得很困難,何況是個小姑娘,可不羈卻絲毫沒有同情或者憐憫的表情,成大事者,就必須吃的苦,才能成為人上人。
“在走快點,你這慢吞吞的是幹嘛?磨磨蹭蹭的,你不想睡覺,老朽還想睡呢。”不羈語氣生硬的說著,在教導昭豔方面,他可是從來都不含糊的。
“是。”
“走穩了~不要看腳下,看著前面,提穩手上的桶。連半桶水都提不穩,還想學本領?”不羈在昭豔后面眯著眼睛看著,句句諷刺,昭豔卻似完全沒聽見般,往前面走著,不羈的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只是昭豔沒有看見,昭豔離終點越來越近了,他乘著昭豔不注意,手指微彈,一石子真好停在昭豔下一步的前面,果不其然,昭豔踩上石子,一個打滑摔倒了。放以前昭豔輕功了得必不會摔倒,可現在她雙手雙腳的舒服讓她行動笨拙了許多。
“啊~~啊~~我的水。”她一個旋身欲穩住手上的水桶,卻還是跌坐在地,水也灑了自己一身。
“重來。”
“是。”
如果是以前的昭豔必會抱怨,不,應該這樣說,如果是前幾天的昭豔必會抱怨,可現在不會了,她發現不羈前輩是有真本事的人,從心裡開始有點小小的敬佩她了。
就這樣,每天夜晚她都這樣提著水桶走著,知道後來,越走越快,越走越穩,她甚至覺得自己可以閉著眼睛感覺周遭的一切。
後來不羈為了讓昭豔充分發揮自己的耳朵,蒙上了她的眼睛,每天昭豔都累的要死,無處哭訴,簡直比師傅對她以前訓練的強度比起來,那個真是九牛一毛,難道師傅不好意思嚴格對待徒兒,還想出要她來找不羈前輩?想著想著,昭豔自己都笑了。
其實這段時間,昭豔學到了很多,不光是武功上的進步,還有一切道理。
沉的住氣,穩的住心,才能看的遠。
又是一個夜晚,昭豔綁好石板準備去打水,現在這種提水來回走的事情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了,就在昭豔開心的樂顛樂顛的時候,不羈發話了,“從今天開始我們不用提水桶走了。”
“什麼?”
“不提水桶走,我幹嘛呀?”昭豔問完後,看見不羈嘴角那笑容,心理毛毛的,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們今天有新的任務。”
“新的任務?”
不用懷疑,即使是新的任務,也一定是折磨人的任務。
不羈在樹林中擺放了二十個草人,每個草人身上不同的穴位上都有一個紅點,昭豔要在十步之內用銀針準確的打中遠近不一的草人身上的紅點,手上和腳上的石板還不能拿下。
乍一聽不羈說完,昭豔還覺得應該不難,那知道在這夜色裡,十步內要用剛好的力道射中二十個草人是項如此兼具的任務,第一天,她以射中4個草人的悲慘成績,慘敗!
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大嬸家。
第二天夜晚出門的時候昭豔感覺後面有人跟著自己,剛開始她還有一絲疑惑,後來聽了下腳步聲認出是山娃,於是放慢步伐讓他跟的不哪麼吃力,把他引到河邊,昭豔一個快速躍上河邊的樹上,她看見山娃在樹下徘徊、尋找,聽見山娃小聲嘀咕:“豔兒姐姐怎麼不見了?”
昭豔從樹上躍下,跳到山娃面前,嚇的山娃連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