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法音寺漂亮一些,更加符合普通人的審美,而青陽宮無疑顏sè偏厚重。
走走停停,穿行在法音寺的一棟棟建築間,遠離主殿的喧囂,大和尚帶著他們穿過片片密林,進了一個偏僻的房子。
房間裡裝飾看著很寒酸,沒什麼多餘家當,不過是一chuáng一桌一椅,然後再就是些瑣碎的東西。
怎麼這個樣子?
顧誠心下不虞,既然要招待,那就找個好點的房間嘛,這種破破爛爛的房子,能做什麼?而且還帶的這麼遠。
大和尚笑容滿面,走到桌前,端茶倒水,給顧誠三個分別倒了三杯茶水,然後端了一杯給顧誠:“顧老闆,您先用茶,我這就去叫師兄前來。”
又看看其他兩個女人,大和尚眼神閃爍:“兩位女施主,你們也喝,登山這麼久,想必也口渴了吧。”
顧誠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清冽幽香,分外舒坦,趕忙又揚起脖子喝乾淨:“好了,小師傅你去叫人,我們就在這兒等著。”
“好的,小僧去去就來!”大和尚見顧誠喝了茶水,旁邊那個小美女也喝了,笑的更開心,樂呵呵的出了房間。
“這和尚,一看就是個酒肉和尚。”
大和尚一走,蔣雨落就叫嚷起來。
“怎麼了?”顧誠好奇的問道:“哦看他憨憨傻傻的,還可以嘛。”
“你沒瞅見嗎?他看我跟花蕊姐姐的眼神,sèsè的,跟你一個德行。還有,說話也是怪得很,現在還有人自稱小僧嗎?跟演電視一樣!”蔣雨落◆急的辯解道。
“呵呵,很正常啊。現在能有幾個真心修行的,據說某些地方的和尚,已經開始八小時上崗工作制。下了班娶妻生子大魚大肉,完全不受影響。”顧誠笑眯眯的聽著,不以為意。
“嗯,就是法音寺的招待太寒酸了。”顧誠瞅瞅破舊的僧房,也嘆氣道。
“就是,昨天咱們可是花了三百萬呢,結果就給這種規格的招待,不行,以後法音寺的活動我們都不參加。”蔣雨落憤憤不平紅chún撅起,眉頭緊皺。
“不說這個。花蕊,你想什麼呢?”顧誠回頭看身邊的花蕊,她表情冷酷,呆呆的看著木桌。
“怎麼?不舒服嗎?”顧誠以為是昨天折騰的太厲害,急忙關心道。
花蕊搖搖頭羞赧一笑:“老闆,不是這個。我感覺有點不對勁。”
“什麼?”顧誠奇怪。
“不知道,我也說不上來,但就是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花蕊苦惱的搖著頭,竭力思索。
“是嗎?你好好想想。”顧誠見狀也不急,安坐著等待昨天的和尚。
許久不見人來,周圍又十分安靜,悄無聲息,百般無聊。
正打算出去轉轉顧誠便聽到蔣雨落叫嚷。
“哎呀,顧誠,我怎麼突然感覺好累呀。”
蔣雨落素手捂著圓潤的額頭,目光渙散。
“雨落,你沒事吧?”顧誠看她這種情況頓時擔心的問道。
說來奇怪,自己也有點暈暈的感覺。
花蕊開了口:“老闆,你還好嗎?”
“啊?還行。你快看看雨落怎麼了?”顧誠對花蕊吩咐。
幾乎片刻之間,蔣雨落就癱軟無力的躺在顧誠懷中,只剩眼睛睜著。
雨落沒有什麼疾病呀!
顧誠心中大駭,急迫萬分。
花蕊用手捏捏蔣雨落的身子,然後觀察她的眼珠,最後面容森然的問顧誠:“老闆你有沒有感覺疲憊?”
“有點怎麼了?”顧誠迅速的回答。
“有問題。我出去看看。”花蕊神sè一正,立刻朝門外衝去。
門外附近的石凳上不知何時,已經坐了三個和尚,正往自己這邊看過來。
“不好!”一對眼,花蕊就發覺到對方不懷好意,明顯是抱著惡意的目的。
瞬間,花蕊就明白蔣雨落出了什麼問題。
她迅速癱軟過去,分明是給人下了藥。
“老闆,快走。”花蕊厲聲喝道,同時自己跨步朝前:“你們三個,到底是什麼人?”
“操!老五,你不是說藥很強大,能藥倒一頭大象嗎?怎麼這個娘們一點事都沒有!”
“二哥,我哪知道啊,估計這娘們沒喝,但是那個顧誠肯定喝了,我親眼看著的。”
“兩位哥哥,這娘們衝過來了。”
三個和尚,口無遮攔的交談著。好似對花蕊視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