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天,果真還是不行。
只是,這個男人到底喜歡誰,卻無從得知,看似多情,卻片葉不沾身。
優雅從容地起身,修長的之間搖晃著那紅得晃眼的液體,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柳老師,想不到為人師表也會出現在這裡?”奚澈依舊是那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清秀的臉蛋在燈光下更顯得魅惑了幾分。
肖蜜被這男孩嚇了一跳,想她整日兩點一線,律師事務所和家庭,除了老公就是當事人、被告人,哪來的小正太,不由多看了兩眼。
悄聲在任曉耳邊低語“老三,這孩子長得確實不錯,難不成看上你了?”
任曉在凳子下面踹了她一腳“胡說什麼。”
對著奚澈,自然不好多言,為人師表來這種聲色場所確實有礙身份,隨口扯了個謊“我說你是認錯人了,你口中的柳老師是老孃的小妹,難道你不知道柳家有兩千金,我是老大柳小美。”
肖蜜暗笑不已,這幌子也只有任曉能信手拈來了。
而奚澈顯然不信,那神情那動作,都像極了那無恥的女人,怎麼可能有如此相像的雙胞胎?
“我不信,老師這是敢做不敢當嗎?”
任曉自然想不到會遇到這樣難纏的孩子,跳下吧檯身體靠近他,一副女流氓的猥瑣模樣,明豔的小臉剎那間換了一種神色,色色的摸著下巴,一隻手乘著他不注意就滑進那白皙的胸膛“小朋友,老孃還真不懂啥叫敢做不敢當,不過老孃對啥都很認真願意負責人。咱妹小眉啊可還算得上清純可人,你去問問方圓幾百裡,有哪個人家不知道我柳小美的名號,吃幹抹盡不負責,不過對你——嘿嘿,咱可以考慮考慮。”
那女流氓的模樣,可是再她身上發揮的淋漓盡致,肖蜜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敢情她還真融入其中了。
奚澈被眼前這個自稱柳小美的悍婦自然吃了不少豆腐,秉承著從不打女人的原則,他淚了。
冷哼了一聲,把那爪子推了開去,氣勢洶洶地離開了。
兩隻禽獸在吧檯上繼續拼酒,大笑了一把“小毛孩都被你這色女氣跑了,這年頭不光要防色狼防偽娘還要防你這隻色女硬上啊。”
兩人鬧到了凌晨,也就散了夥。
第二天上課任曉差點就遲到了,宿醉的滋味兒確實難受了點,不過到了教室卻是異常的安靜,學生們竟然是一天比一天的乖順,那個陸崢的傢伙也開始把書拿出來,算不得學習卻也給足了她面子。
“今天是不是有人沒到?”
所有人面面相覷,不答話,奚澈確實沒到。
又過了兩日,那少年依舊是遲遲沒有出現,到了第五日,他出現了,卻有種受傷的情緒。
課堂上,只聽他似是不耐地問“柳老師,你確定你還有個姐姐,還是說壓根就不存在柳小眉這個人?”
任曉心思一動,這小孩怎麼知道。
“為什麼這麼說?”她笑眯眯地看著他,想看他能整出什麼話。
仔細一想,萬一他真的是知道什麼也不好太過張揚,朝著那個少年發話“有話隨老師出來說。”
奚澈倒是頭一次這般,就隨著她出去了,留下教室裡一幫男生眼珠子掉了一地。
走廊裡,少年懶懶地眯著眸子,靠在旁邊的圓柱上“柳小眉這個名字,我的確查過,儘管有這個人,卻不是你,而你又到底是誰?”
若昨晚酒吧裡撒潑的那個野女人一併就是她,那該又是如何,心裡似乎有幾分期待。
那光滑的柔荑,讓他有些期盼她的答案。
任曉沒有想過他竟然會去查證,不過查到又如何,她還是呆不久的“其實你也不用在意,我這人脾氣也許有些躁,不過正牌老師也很快就回來了。”
這個班級本是有英語老師的,只不過因為出了長假,過幾天也就回來了,而且她再這呆得太久,男人們也該是要急了。
奚澈挑眉,心裡極度不悅,從小到大的養尊處優讓他養成不允許任何人反駁自己的心裡,只得淡淡地說“柳小眉,我似乎沒有說過准許你離開,怎麼?想和我玩欲拒還迎的把戲?”
那修長纖瘦的身體欲要貼過來,熱氣噴灑在她的脖頸處,似是挑逗“其實你不用這樣,我也會注意到你的。”
任曉皺了皺眉,現在的學生也太自戀了,“同學,你誤會了,這只是單純的不喜歡,若說是欲拒還迎,那是小女生的把戲,我一把年紀還玩這個說出去豈不是笑話。”
少年的神色正了正,看不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