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尋死路。
她狠狠地掐了一把他腰間的癢癢肉,成功地引來他低低的悶哼。見他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任曉小人得意地笑。
叫他做壞事,這就是下場!
他薄唇一勾,嘴角露出一個邪惡的笑意,至少任曉是這麼認為的,他說“任曉,敢情你是在挑逗我?”
任同學搖頭搖得像撥浪鼓,深深表示他明顯地會錯了意。
可是在雲墨眼中,女人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嘴裡說不要的總是想要,總叫你滾的其實是在向你熱情的招手。
他以為,任曉就是如此。
所以——
車窗應聲拉下,外面的世界與世隔絕,而裡面則是火辣一片。
“任曉,我知道你是在邀請我,竹馬哥哥怎麼忍心拒絕清純可口的小青梅呢,你說是不是?”
劈頭蓋臉的熱吻盤旋而至,她的手腕被他緊緊抓著,他的身子緊緊貼合著她的,舌尖的糾纏,如同藤蔓般抵死糾纏,沉溺而霸道。
原本安詳靜謐的空氣不知何時變得驟然濃稠,雲墨漂亮的眼睛裡像捲起了波濤,將她困住,吸引她沉溺。
他的手自有意識一般在她身體各處流連,一手覆上她的胸口揉捏,一手已經輕易的透過寬鬆的褲腰在她的腰部來回用力撫摸,手下的觸感光滑柔膩。
火辣辣的吻一路往下,他熟練的在她的耳垂處挑逗、輕含、吸吮、舔住她小巧的下顎,然後停在她敏感的脖頸,烙下一個個深吻。
在他將要進行終極動作時,任曉似乎在那一瞬間抓到了理智的尾巴,用力地反咬了他一口。
她有些嗔怒地指著他的鼻尖,罵著“你這人,實在是太邪惡了。”
任曉以為,像雲墨這樣的流連花叢中的調情高手,又怎麼會在意這種小兒科呢,心裡越想越是不爽快。
然而在雲墨看來,倔強的小丫頭眸中含情,春心蕩漾,看在他心裡真是酥到骨子裡,雖然很想繼續,火熱的yu望已經被挑起,只是現在不能太過著急,只能照著步子一步一步來,不能嚇壞她了。
不然到時候,乖順的綿羊真要嚇得跳腳,一聲不吭地逃了,自己前面所做的一切都只能是白費心機了。
這句你太邪惡聽在雲墨耳中,不痛不癢,就像她再說,雲墨,你實在太壞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所以,她不是不心動。
看著她紅腫的像香腸一樣的小嘴,雲墨心裡充滿著成就感,帶著明媚的笑意飛快地在高速上飆車。
指標不斷地超越時速,實在讓人膽戰心驚。任曉問“你不會一大早把我挖起來就是帶我乘馬車兜風吧。”
雲墨眼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這新款的保時捷不僅外觀好看,效能比也是一等一的好,怎麼就讓這丫頭說成馬車了。
“任曉,要是那供應商聽到你這話,一定哭著關門大吉了。”這丫頭的毒舌總是隱在無聲無息中,往往能在人的潛意識中把人雷得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