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況怎麼樣了?”溫華終於找到了治療江意楓的那間手術室,一看到杜鵑就焦急地問。
杜鵑一見到溫華,憂如抓到了救命稻草。見他擔心的問,忙站起來回答說:“不知道,沒有任何一個醫生和護士出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溫華有點疑惑地問,江意楓都受了嚴重的傷,那柳橙呢,她又是什麼情況哦。
“我、我、我也不太清楚!”杜鵑模稜兩可地說,她怎麼敢將事實說出來。
“額,那你又是怎麼的遇上意楓,而且還救了他出來?”溫華困惑地說,眼睛直接盯視著杜鵑。
“我,我是接到一位好朋友的電話,她告訴我在南郊看到了意楓,我很好奇他跑去南郊幹什麼,於是就跟了過去,結果就發現了昏迷在地的他。然後,我就救了他出來啊!”杜鵑也只是略微結巴了下,隨後便編造了過程,流利地將這番話說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有看到其他人嗎?”溫華其實很想問有沒看到柳橙,但想了想,她們兩人微妙複雜的關係,只好作罷。
“沒有,”杜鵑搖頭否認,如果說有人,那不就是要說楚少嘛。萬一哪天他們心血來潮,去調查楚少,那事情不就是要暴露了嗎?
溫華還想問些問題,但這個時候,手術室的門口已經開啟了,先出來的是醫生,隨後就是護士推著清洗包紮過的江意楓出來了。
溫華也顧不上問其他問題,見到醫生們出來,忙過去詢問情況。
“醫生,他的情況怎麼樣?”溫華看著病床上的江意楓,蒼白著臉,緊閉著眼,腦袋上纏了厚厚的一疊紗布。好友受的傷真不輕,到底是誰將他打成這樣?
“病人因為流血過多,導致昏迷不醒,他要醒過來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他頭上的傷勢我們已經給他處理好了,至於身上的棍傷,也簡單的處理過了。病人這段時間需要靜養,最少都要在醫院待半個月。”
杜鵑靜靜的佇立在病床邊,不安地搓著雙手,眼神閃爍,神情複雜的看著病床上的人兒。
病床上的人兒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優質的白紙,性感的雙唇同樣蒼白得無一絲血色,緊緊的抿起來。都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幼稚的行為,就不會傷害到他,險先把他給害死了。他這付模樣,也是自己造成的。杜鵑懷著深深的內疚,看著床上心愛的人。
“杜鵑!杜小姐!!”
“啊,”杜鵑聽見有人正喚她,側頭一看,溫華正眼帶疑惑地看著她。她忙收斂了內心的想法,轉回了心,詢問:“什麼事?”
溫華看著好友的面容也挺擔心,他想出去向醫生多瞭解一點江意楓的情況。又有點不放心,怕他醒來沒人照顧,只好拜託杜鵑。可是他發現杜鵑佇立在一旁發呆,眼神閃爍著不知在想什麼。
“哦,是這樣的,你留在這兒照顧意楓,我再去問問醫生,不問清楚我不放心!”
“放心,我會照顧他的。你去吧!”杜鵑體貼地俯身拉過那棉被幫江意楓蓋上,並且在床沿坐了下來,眼神溫柔地看著昏迷不醒的江意楓。
溫華看了杜鵑一眼,點了點頭,放心地出去了。
一眨眼,時間過得飛快,江意楓在醫院就度過了半個多月。身上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即將要準備出院。
“看你今天的精神蠻好的嘛!身體怎麼樣了呀,還有你腦袋上的傷痕沒有留下疤痕吧!”一大早,在炫目的陽光下,溫華踏入了江意楓的病房,笑意盈盈地看著江意楓。
江意楓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溫華,沒接他的話,安靜地坐在了椅子上。
“你怎麼才來呀?”杜鵑看著踏進病房的溫華,不滿地抱怨。她在一旁收拾桌子上的東西,幫江意楓收拾行李,準備出院。
“什麼叫才來,我來得挺早的嘛!”溫華白了杜鵑一眼,徑直越過她,走到閉目養神的江意楓身旁,伸手碰了下他的肩膀,“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你來了我們就走吧!”江意楓收回了思緒,淡淡的看了眼溫華,率先走出了病房。
“哦,等等我們呀!”溫華忙追了上去,與他肩並肩的行走,看著江意楓不滿地說:“你態度也太冷漠了吧!我們可是好心來接你出院,你這是什麼態度嘛!”
“我又沒有讓你們來接,是你們自願來的,這可不能怪我!”江意楓輕飄飄的扔下這句話,快步的向醫院大門口走去。
終於可以出院了,在這醫院待了半個月,都快悶死他了。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