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江應狂自然不會把慕雅歌給牽扯進來,眼裡冷光一掃:“章堂主可真夠閒的,竟然管起我的個人私事來了?我江應狂向來公私分明,你只要知道我絕不會做出危害兄弟會的事就行了。”
“這個還真不好說,你信誓旦旦說忠於兄弟會,那不知是誰能請得動你江堂主去保護外人呢?”
“章堂主,你不要冤枉我們堂主,這事和咱堂主沒關係,也沒人來找堂主。只是我山雞喜歡那個女人,可憐她才私自暗中保護。”山雞啐了口殘血,頭一昂,將所有的事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誰不知道江堂主手下的山雞狡猾,你說是就是?小子,我看你到底有多硬氣。”章之棟眼光一閃,掏出腰間的槍就抵在了山雞的太陽穴,“說,什麼人指使的?”
“章之棟,你敢!”江應狂一把抓起章之棟的手,讓槍口對上了自己,“有種你對著我來,這裡,你看看我江應狂的心是黑是紅!”
“江堂主!”
“江堂主!”
忠義堂的兄弟看到此景,紛紛拔槍。瞬時場上的兄弟都掏出了自己的傢伙,舉槍對峙,場面堪稱混亂。
“反了!”風展鵬厲喝一聲,這都什麼事?明明是想教訓自己的弟弟來著,怎麼事情就偏了他的初衷呢?不過看到忠義堂的兄弟這麼護著江應狂,心下一陣窩火,這是沒將自己這個當家人放在眼裡啊。
風展梟掃了眼舉槍相向的忠義堂兄弟,這幫人可真忠心,可忠的卻不是自己,眼神一凜。
就在這時,風家兩兄弟的手下同時接到了一個電話,在自家主子耳邊耳語幾句。
“風展梟,這次的事沒完,咱到時候讓各位叔父來評理。那幫死條子,整日吃飽了沒事做,還想來插手咱的家務事。現在,都收起傢伙,回幫。”
風展鵬這麼一說,眾人無話,紛紛收了傢伙準備撤退。就在這時,那章之棟眼神一閃,看似收了手,走了幾步忽然回頭放了記冷槍。
江應狂只覺胸口一震,低頭似乎看見了子彈被無形的氣流震偏了軌道而射入自己的肩膀。悶哼一聲手捂傷口退了幾步,這一退就退到了山邊。章之棟敢這麼堂而皇之放冷箭自然是有所倚靠,小心身邊人、身邊人 ?'…3uww'抬頭不經意看到風展梟嘴角還沒消褪的弧度。哈哈,難怪風展梟這麼爽快就來了飛鵝山,赴會是假,意在除了自己。小公主既然說自己兒孫福厚,不如賭一把。腳下一個趔趄,身形不穩就滾下了斜坡。
“江堂主”忠義堂的兄弟自然氣憤難當,想要造反。
“衝動什麼?救人要緊。”風展梟摸著尾戒吩咐,同時給章之棟打了個眼色。
楚彥青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風展梟還真是個人物,這心思,嘖嘖,下一個是不是輪到自己了呢?
江應狂滾了幾圈後忽覺身上一輕,整個人不由自主就飄了起來,同時一股寒氣深入骨髓,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這是江應狂最後的記憶,思及此處,抬頭:“丫頭,我怎麼回來的?”
慕雅歌勾唇淺笑,想到了小天對自己的彙報。
“幫主,你看這”
“咱悄悄下山,別輕舉妄動,老大有吩咐最好是讓人覺得他死了,咱就在山腳下看看情況。”張大膽說著率先起身,帶著兄弟悄然下山,剛開啟黃符便覺寒氣襲人,老大的小天出手,該是沒什麼問題了。
夜境天知道自己這股煞氣常人難以忍受,那江應狂又有傷在身,所以將人安然送入山下便浮上高空。直到那幫人趕來,才引了一絲黑氣暫時阻了江應狂的心脈。來人一查探,確定人死了才先後離開。這時黑狼幫的兄弟才現身,將人給救了起來。
不錯,張大膽辦事還挺靠譜,竟然還隨身備了醫藥箱,若不是救治及時,江應狂沒準還真就
思及此處,慕雅歌笑而不語,江應狂的老婆鄭可心卻是說話了:“應狂,你這條命是小公主救回來的,她不僅安排了人手保護我和小凡,還派人去救你,現在兄弟會的人都以為你已經死了。”
“丫頭,大恩不言謝,我江應狂以後任你差遣。”江應狂說著手捂胸口宣誓。
慕雅歌笑著起身,牽起江凡走了過去:“江堂主,你且在這蟄伏三年,三年後隨我同去拿下兄弟會,如何?”
拿下兄弟會?江應狂驀然抬頭,對上慕雅歌含笑的眼,這丫頭就是有種魔力,不因人小而讓人輕視。
“好!丫頭既然要走這條道,我便為你保駕護航。”
“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