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夜境天嗤鼻,不等那犬鬼有所動作,縱身一躍就浮在了半空中,銀槍朝前一指:“孽畜,看本大爺的銀槍!”
夜境天如履平地,槍尖一抖,一身戰氣,威風逼人,就連對方的犬鬼都有一瞬的愣神。可一聽到夜境天的蔑視之語,犬眸兇光畢露,一聲犬吠,後退一蹬就衝了過來。
“狗就是狗,四條腿的畜生,也只配看看家門,來人吠個幾聲而已。”夜境天銀槍在手,耍了個把式,抬手就刺了過去。
夜境天嘲諷的話語無疑激怒了那龐然大物,爪子一拍就要拂上夜境天的肩頭。這一掌下去,不死也殘。
夜境天身形就勢一矮,腳下微動瞬息向後滑了出去,拉開距離鋼槍一轉一落,就打上了犬鬼的利爪。來不及收手的犬鬼吃痛,咆哮一聲一躍就到了夜境天的頭頂,以泰山壓頂之勢就俯衝而下,嘴兒一張露出尖利的獠牙,看得人心肝發顫。
夜境天絲毫不寒,反而嘴角染了摸殘忍的笑意,蠢畜生,是在等著他的長槍將你串成一串嗎?當即哈哈大笑:“主人,待我把這畜生串來做燒烤,雖然老了點,可也是肉不是?”
慕雅歌當即笑了:“小天,這貨有肉嗎?主人我是沒口福了,讓那幾個殘暴的傢伙打打牙祭卻是不錯。”
是啊,犬鬼,又怎能和一般的家犬相比?幻化而來,人如何能吃得?不過對於那幾個地獄來的煞魂來說,確實是難得的好口糧。
“是啊,我怎麼把那幾個傢伙給忘了?算是便宜他們了。”夜境天槍尖一挑,大手一伸,槍頭直指犬鬼的血盆大口,迎面而上。
犬鬼瞬時收口,便要掉頭,夜境天哪能讓到手的東西就這麼跑了,全身靈氣一開,黑白亮氣纏繞在身,左手五指成爪一抓,黑白二氣就纏上了犬鬼的身軀:“小畜生,你給我回來!”
眼見著犬鬼被夜境天吸住拖著往回拉,安培十一的瞳孔縮了幾縮,當下跺了跺腳,手一揮召喚:“收!”
被夜境天纏住的犬鬼瞬時消失得無影無蹤,能在夜境天手裡搶東西,這安培十一的功力也確實不淺,至少做到了收放自如的地步,而且沒有不顧式神的死活,就這一點來看,也算是還有些慈悲之心。
“哎!那幾個傢伙要失望了。”夜境天撇了撇嘴,倒是沒想到安培十一會突然出手,也罷,讓人見識一下他的厲害便可,態度別那麼囂張,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在下安培十一,乃安培晴明的後人,不知閣下高姓大名?”安培十一險險救下自己的式神,再不敢大意,此人功力不淺,倒讓他起了幾分敬意。
“哼,現在倒是懂禮了?”夜境天越回地面,手裡的鋼槍又化作小巧的銀槍插在了腰間,淡掃一眼站在了慕雅歌的身後。
“小天,功力又長進不少。”慕雅歌毫不吝嗇誇讚。
“主人,小天從未懈怠,不然如何配跟在主人身邊?”論忠心和變強的決心,夜境天當之無愧,抬眸,“實在是那東西太弱了。”
安培十一先還沒注意,現在聽得夜境天竟然喚對面的女人為主子,心底不可思議,這樣的人竟然認一個女人為主?這女人到底有何能耐?他怎麼就一點都看不出來呢?
“安培十一,你是已經忘了我說過的話麼?”對上安培十一疑惑的眼神,慕雅歌緩緩拿下了臉上的半邊面具,“我說過,華夏可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真不知你們是太過自視甚高還是不知死活,區區幾個忍者就想來動我們兄弟會和閻門?山口組的老大腦袋是被驢踢了嗎?竟然趕著前來送死,那得成全你們才是!”
“是”你?
然不等安培十一說完,慕雅歌已形如鬼魅,腳下輕點就已貼近了安培十一的面前,揚起一抹淺笑:“是我!”
安培十一心下大駭,這是什麼速度?好在安培十一的反應夠快,氣息逼近自己的時候本能閃身,後背卻是不由自主汗溼一片。
“嗯,反應還不慢。”慕雅歌輕笑著抬眸,掃了眼安培十一身旁蠢蠢欲動的幾人。
不等慕雅歌出手,龍君魄揮手一掃,一道勁氣直逼安培十一身旁的幾個弟子,這般不老實?找死!
勁氣一出,夾雜著股股黑氣就逼了過去。安培一方的弟子只覺凌厲的寒風撲面,躲閃不及,生生退了幾步,立定過後喉頭就湧上一股腥甜。
“不堪一擊!”龍君魄負手而立,連眼神也懶得施捨一個。
“安培十一,這便是你們島國的做派嗎?”慕雅歌也沒再動手,抬眸直視,“欺我華夏無人 ?'…3uww'不僅來了忍著進行暗殺,連驅魔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