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的眼光,心情極好,“我說得可對?我看你們也不用等了,求裡面的人不如直接找我。”
“這位小姐是來踢館的麼?好大的口氣!”門外的騷動,館內幾人怎會不知?小火按捺不住,倒不是毛躁,實在是聽不得有人說女主人的半句不是。人影一閃,便來到了門外。
女子回眸,上下細看幾眼,心下“哦”了一聲,這個少年,給人的感覺很不簡單呢。
那又如何?起身撩了撩頭髮:“踢館麼?你要這麼認為我也不辯駁,如果你們前世今生館真有能耐,還怕人說嗎?”
“既是同道中人,理當心存善念,點撥迷途之人皆以善為先,咄咄逼人、揭人傷疤、得理不饒人實非我修行之人所為。”清清淡淡的女聲傳入眾人耳際,等候的人皆點頭稱是,論氣度休養,這來踢館的女人已經輸了。這時屋內又傳來一語,“既然來了,不妨進門一敘。所謂人外有人,相互交流視野更廣,請吧!”
慕雅歌說得很客氣,連請都用上了,可這一聲請卻偏又不容人拒絕。女人聽了,眼眸半眯,盯著半開的門扉不知在想些什麼。
“好,那便會上一會!”女人昂首闊步,目不斜視,其實是未將一眾人等放在眼底,踩著高跟鞋就步入了門扉。
門外的小火卻是將之前被女人看過的少女、中年大叔和那三十來歲的婦人一道給請了進去,要踢館?總得比試吧,比試也得有個參照物,再者也算有人見證。
慕雅歌今天的確很閒,就連龍君魄也很閒,所以二人帶著小金子和¨ xuan shū wang¨小火一同來了帝都。四人在無人的時候席地而坐,喝著香茗聊天,卻不想門外出了亂子。門外的對話幾人會聽不見?一想就是有人來找碴的,那得會會不是?
“魄哥哥,那女人挺囂張。”懶懶無骨靠坐在龍君魄懷裡的慕雅歌小嘴一嘟,眼底卻透著興奮。踢館麼?有趣!
“囂張無大成!”囂張得有資本,那些言論一出,心性必然不好,可這一行講究的多。也許那女人小有成就,可龍君魄就敢斷言僅此而已。香茗在手,鳳眸平靜無波,“確實無聊!”
所以找點樂子也是不錯。
紅衣女子進了屋,四下環看一圈,倒是不俗。再看靜立在一旁的金髮男人,心下又“哦”了一聲,回頭又看了眼紅髮少年,這二人,身上的氣同屬一宗,卻再也沒看出其他來。
女人自然是看不出這二人的本體,小金子雖為妖界獅王,卻是不折不扣的王者之尊。即便是妖,也不是那些低階妖物可比。想當初在東白山時,連狐狸都說靈氣逼人,那妖氣怎能和靈氣相比?再者成了慕雅歌的契約獸,又得了慕雅歌的靈氣,功力自然一日千里。
再說當初慕雅歌初見佘煜宸的時候也沒能看出什麼,只覺此人不一般,就連狐狸都不敢斷言。那紫琉璃當時妖氣沖天,那是刻意在慕雅歌面前施展威壓,所以換做平時,也不會如此囂張,只因他們知道人間還是有能人。倘若顯山露水,不是明擺著引人來收妖麼?再者慕雅歌對他們的要求便是低調,既然要低調自然得修煉到隱了自身的氣。
而小火修行時間不長,可那身上的功力卻是獅後傾力相傳,要隱了自己的修為也不是件難事。
所以女人沒看出什麼端倪,只感覺這二人不一般。抬眸,竹簾後同樣二人,依稀可見得是一男一女,看坐姿,顯然就是店主了。既然身邊二人都非同一般,這二人想必是更勝一籌。只是此刻,女人更是瞧不出什麼了。
瞧不出代表什麼?要麼這二人只是幌子,實則背後的人是金髮和紅髮的男子。要麼就是修為比自己還高!但是,可能嗎?女人似乎對自己頗為自信,看了幾眼就兀自坐了下來。坐下的同時,取下了眼上的墨鏡。
好一個明眸皓齒、臉若桃花!美目顧盼生輝,卻帶著些冷意,看似勾起的唇角嘲弄居多。冷美人,還是個相當自負的冷豔美女!
女人顯得很心安理得,慕雅歌本來懶洋洋的身子在看到女人那一刻忽然就繃緊了。說是繃緊,其實是激動。
女人雖已長大成人,可那眉眼及倨傲的神態和小時候如出一轍,更何況還有那並未收斂的靈氣。慕雅歌認得這個女人,鳳家女!而且是鳳家資質不俗的人,三叔鳳鳴瀚之女鳳天歸。
瞧這名取的,天歸天歸,天命所歸麼?那鳳三叔的野心由此可見一斑。當年暗算自己的時候,鳳鳴瀚便是其一。
古語說有其父必有其子,鳳鳴瀚的心性慕雅歌再清楚不過,表面溫和,內裡卻是陰險狡猾。而他的這個女兒自小仗著天資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