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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你在深夜裡微笑?》師生戀2005最火的小說作者:趾環王
第一章我與我學生的故事
第一節一張意外的照片2002年元月3 日,我在高二(3 )班上完課,急匆匆地往辦公室走,想扔下教案回去睡覺,昨晚和老劉、三狗他們鬧得太晚,3 點鐘才睡覺,實在困。本來今天想請假不上課,但一想到今天是2002年第一天上課(一號二號放假),請假太不吉利,因為對於我這個光棍來說,生病才是唯一得請假理由。我總不能新年伊始就請病假吧!我還想多活幾年呢。所以我就硬著頭皮來混了一節課,整節課都是昏昏然,也不知自己講了些什麼。當然學生們也絕對不會對我提什麼意見,因為他們也沉浸在節日的狂歡之中。
所以我混了一節課,絲毫沒有愧疚感,只是想早點回家睡覺。剛走到二(4 )班門口,我彷彿聽見有人喊我:“元老師,元老師。”之所以不敢肯定,是因為這聲音很悅耳,在我的記憶裡,似乎沒有這麼動聽的聲音,雖然我當時有些頭暈,但對於聲音還是比較敏感的。
我回頭看了一下,才明白這聲音為什麼這樣好聽,因為那是“校花”在喊我。有一天晚上,我蹲在廁所裡,二(3 )班有兩個男生跑到辦公樓教師廁所抽菸,邊抽菸邊討論誰是一號“校花”,誰是二號“校花”,結果認為朝煙是一號校花。不過他們不知道我蹲在隔間裡,所以回到教室裡還道貌岸然的。我意外的收穫是知道自己是“校花”的語文老師。
好吧,還是回到聲音上來。聽到這意外的聲音,我只得意外的停了下來。
“你31號為什麼不看我的節目?”她上來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什麼節目啊?”我有些奇怪地問。
“元旦文藝演出啊!”她有些失望,“我是主持人嘛!”
我本想說,我從來不堪這類節目。當然我不看節目,倒不是學生演得不好,而是討厭校長喜歡在高潮是親自登場,唱他的《打靶歸來》;而且,我還得和其他老師一樣,鼓掌表示敬意。我第一年到B 市一中來,聽了他的演出,還拍了記下巴掌,這樣也可以暖和暖和嘛。後來,就逃避了。當然,我沒有和朝煙說這些話,只是假裝抱歉地說:“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主持人。”
“難道你去年的元旦演出也沒有看嗎,也是我主持的?”她似乎更失望了。
我像做錯了什麼,低下了頭。唉,別說去年的,就是前年的,我也沒有看過啊!這時,我發現二(4 )班的學生們都從視窗裡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們;特別是女生,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微笑。對於生活枯燥的高中生來說,不要說一個男教師和一個女學生在一起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就是一隻公蚊子和一隻母文字在一起也會讓他們感到快樂,假如他們能分辨出蚊子的性別的話。
我急於擺脫這種當蚊子的窘境,就說:“對不起了,對不起了,明年我一定看,一定看。”
“明年?明年就高三了,哪還有機會上臺啊?”她倒無限惆悵起來。
我也不知怎麼說才好,覺得自己真的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說:“那你說,我怎麼辦?”
“我也不知怎麼辦。”她哀怨地(這是我事後的回味,當時還沒有注意到)看了我一眼:“看來是沒有辦法了。”說完,在其他人比較驚異的眼光中怏怏地回教室了。
我也飛也似的跑回了辦公室。
不過我現在卻睡意全無了,我在思考一個問題:她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呀?
我很想問一問對面的胖阿翠,因為她對於這類事情有著天才的推斷能力;但我不敢問,因為她是我們辦公室最八卦的人物。
我也不是一個特別弱智的人物,雖然自從謝紅葉投奔“成功人士”以後,我幾乎沒有碰過女人,但我對於女人的基本感受還是保留著的:這個叫朝煙的女生唐突地問這個問題,只能說明,她對我這個離婚半年的男教師有了一點兒那個。那個是什麼呢?我也不能直說了反正我當時對自己“肅然的有些起了敬”。
到了晚上,我到辦公室改作業的時候,這種成就感到了頂峰。
其時辦公室只有我一個人,正對著學生們的文章發笑,突然進來一個人,她就是朝煙。很明顯,她是有預謀的。
我有些激動,你們千萬別笑話我。不激動的人應該有問題。
“你有什麼事啊?”我還得裝著很鎮定的樣子。畢竟是老師嘛!
儘管一年半以後,朝煙捏著我的鼻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