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鎮上新開張家香鋪。
做了兩趟生意,這老闆雖是新人,許多地方不熟,但十分誠實好學,總拖人來問花卉知識,每次交易也童叟無欺,絕無欺騙。
今兒那香鋪生意忙,貫來歡娘這兒拿花工人沒來,歡孃親自跑趟,給他家送去。
到了香鋪,果然是出出進進,人多得很。
歡娘笑著沿路道著“生意興隆”進去,掌櫃見過歡娘次,高聲喊:“喲,老闆娘來了!”
歡娘見他們忙,也就幫著搭手,將花種捧進去,掀開簾子,進了內院天井,聽裡面傳來聲音:“今天賬目”
聲音異常熟悉。
腳下滯,身子顫,停在了當場。
那聲音又響起來:“花圃那邊,錢銀都可付了了?”
歡娘喉嚨動,將花放在院子內石頭桌子上,轉身要走,碰著角兒,頓疼得喊出聲。
裡面人聽到動靜,飛快出來。
忍住痛,拼命朝門外走去,卻被後面人追上來,還沒跨出門檻,有人從後面摟住自己,低呼:“既然來了,走這麼快!”
聲音還是那樣,略帶跋扈,可抱住自己,卻只有隻手。
歡娘眼睛澀,被人活活掰過來,正對上面前男人臉。
已是多久沒見他了?那張可恨臉啊,卻是天都不曾忘記過,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瘦了許多,很憔悴,官服脫了,換成了商人絲綢長袍,倒有幾分文質彬彬,空蕩蕩那條袖子,叫眉頭蹙,終是眼眶子,半天,才彆彆扭扭地道:“如今可是良家女——”
霍懷勳隻手臂箍住,再不放過了,唇角卻捲起笑意:“那好,正好當妻。”
哭就哭吧,反正好日子就得來了。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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