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我會警告她們”
“你不說便是因為莫挽,她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讓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話語深處,卻充滿了嫉妒,深深地嫉妒,嫉妒著莫挽,憤恨著莫挽。
“我已經說過,不是因為她”他的眉皺的愈發緊了,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下去。
左藍搖頭;“我不相信,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氣,這是第一次,我無法忍受。”
心中的憤怒和火焰一方面是因為憤怒,另外一方面則是嫉妒。
眸光落在左藍身上,裴亦桓開口,輕描淡寫的解釋;“亦景得了白血病,需要移植骨髓,林素雲的骨髓與亦景的類似,可以移植”
“亦景得了白血病?”左藍一臉的震驚,卻仍是有些不相信;“不可能,他明明很好,怎麼會突然得白血病。”
“他現在在醫院,過兩天做骨髓移植,這就是她們為什麼會住在這裡的理由”
他只是淡淡的道,沒有提及亦景不是裴家人的事實,有些事情越能簡單的處理越好。
左藍還是回不了神,而左菲兒卻有些困了;“媽咪,菲兒困了,菲兒想要睡覺”
聞言,左藍走過去將她抱在懷中,可思緒卻還在遊移,總覺得自己不能相信。
亦景不是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得了白血病?
而就在這時,一道白光透過巨大的玻璃窗照進來,裴亦桓頎長的身軀微動,然後走到窗戶前。
黑色的賓利車中,莫挽抱著爾萱先下車,緊接著,斐迪南也抱著昊天下了車。
兩人的神色上都揚著愉快的笑容,像是度過了很美好的時光,再然後,斐迪南俯身,在莫挽的額頭上輕吻著,似乎是在道晚安。
漸漸地裴亦桓的臉色有些黑了
看到他的反應,左藍也疑惑的走到窗戶前,很是好奇他到底在看些什麼。
目光望去,一眼便對上了樓下的莫挽,只見她和斐迪南有說有笑,異常的愉悅。
聽到底邊悅。看了兩眼,轉身,裴亦桓直接向房間外走去,就連站在他身旁的左藍都忘記了。
微怔,左藍不解的看著他如風般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房間外,只是,她還沒有離開。
片刻,她便透過窗戶看到裴亦桓走到車旁,先是和斐迪南打過招呼,隨後將爾萱抱進自己懷中,大手霸道而佔有性的攬在莫挽腰間,像是在故意宣示著所有權。
瞬間,左藍便感覺到自己的心被什麼東西在狠狠地扎著,疼說不出的疼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狠狠地撕裂一般。
不知不覺中,她手上的指甲深深地陷進了手心的嫩肉中,即便是這般,帶來的痛楚也絲毫抵不上他所給予的疼痛。
恨無邊無際的恨在心中蔓延抱著左菲兒,她離開了房間,神色比方才走進房間時平靜,卻深沉平靜的讓人有些看不清楚其中的思緒。
有些時候,太過於平靜,並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上樓,莫挽先將懷中的爾萱輕手輕腳的放在床上,然後再隨著裴亦桓將昊天放到他房間。
兩個小寶貝睡得有些過於太沉,所以並沒有絲毫要醒來的跡象
他的手臂還強硬的攬著她的腰,走回房間將門關上,頎長的身軀將莫挽直接壓在門上,肆意的熱吻著。
火熱的長舌遊移的勾動著她的舌,大手在她的背上緩緩地遊移挑逗,腿更是肆意的抵進她的兩腿之間。
他的吻很霸道,像是要將她吻死一般,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漸漸地,莫挽也融化在他的熱吻中,和他糾纏著,直到兩人都呼吸不過來,才鬆開,額抵著額,喘息著。
莫挽紅唇瀲灩,嬌嗔的看著他;“你怎麼了?”
“嫉妒”他眼眸暗沉;“斐迪南剛才吻了你”
有些失笑,莫挽雙手環抱在他健碩的腰間;“那只是禮貌的晚安吻。”
“中國的晚安吻可不是那樣”他依然一臉不悅,輕輕啃咬著她的唇瓣。
“桓,可他是英國人,自然是用英國的禮節道晚安。”莫挽心中甜的像是吃了蜂蜜。
這樣的吃醋,裴總裁真是太可愛了!
裴亦桓的眼眸變得幽暗;“以後和他出去提前必須給我打電話,我要堤防”
莫挽不解;“堤防?”
“他現在是我的情敵”他悶哼著。
伸手,她的兩手捧起他的臉龐,咬唇咯咯的輕笑;“我現在是已婚,斐迪南是紳士,裴先生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