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事還搞限時收費!上廁所的頭十五秒收費五毛,超過的部分按每五秒一毛結算。這樣的方法你也想得出來?”
“我這是杜絕拉完屎還佔著茅坑的現象!”郭明亮不服氣地反駁回去。
“按秒收費也就算了,那高峰期還搞雙倍計費又是什麼意思?!”
“大號兩元小號一元,還限制流量!”
“太過分了!上廁所是公民的權利,神聖不可侵犯!”
“巴拉巴拉巴拉”
群眾怒海滔天,聽到這些投訴,連站在一旁傲嬌的顧臣遠都忍不住面黑了,冷冷拋下倆字,“解釋。”
郭明亮抬起頭,見著一干義憤填膺的人群,又看著顧臣遠虎著一張臉,瞪她。
她郭明亮從小到大何時有過這種千夫指的場面了?連著婚禮上的醜聞,委屈一下從心裡冒出來,當場就哭了,一邊哭一邊還抽抽搭搭的指著顧臣遠,“還不就是你,都是你!全怪你!!!”
群眾懵了。顧臣遠也懵了。
“嗚嗚嗚~~~說什麼要賣身打工一個月來還債,說什麼要日收入過二百五才給飯吃,我這麼拼命這麼剝削人你以為我樂意嘛?還不都是你這個奸商、你這個臭地主惹的!”
“嗚嗚嗚~~~作甚麼最後還要怪在我頭上啊!我不就是不小心看到你那裡一下,不小心碰了一下,不小心知道了你的尺寸,不小心知道你不”
還沒有哭訴完,她就說不下去了。
因為她的嘴巴被捂住了。接著,她就被臉色臭得能跟下水道媲美的顧臣遠捂著嘴巴,在眾目睽睽之下拖出了她工作了一個星期的高階五星級Public Washroom!
12、第十一回 算總賬了!
“你放手!放手!唔唔唔!”
顧臣遠一直把她拖到了小區內的小水池邊,一個人跡比較稀少的地方,才放開了她。
夜幕已至,墨綠的燈柱邊,幾隻寥落的飛蛾正繞著橘黃的路燈打著轉兒,憑空為這情,這景添了幾分哀涼。
郭明亮雖然不再哭了,可肩膀還是一抖一抖的,抽抽搭搭。
“看來果真是你。”顧臣遠略略退了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總算找到了那個害他背上“不行“倆字的兇手了。
突如其來的莫名話語,篤定隱忍著怒氣的語氣讓郭明亮抬起了頭。她邊抹眼淚邊擦鼻涕,這麼做讓她的臉上縱著好幾道風乾的擦乾的凌亂淚痕,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見她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傻愣愣地瞪著紅紅的眼睛看他,顧臣遠不耐煩地吐出了幾個字,“東岑莊園,我房間。”
本來預料中會是驚慌失措的臉,在聽到東岑莊園這四個字的時候,突然眼睛圓瞪,嘴巴一扁,然後就聽到“哇”的一聲,郭明亮又一次地,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原本站在理上的顧臣遠被這眼淚一鬧,頓時失了討還的立場,皺了皺眉頭,語氣不善,“你哭什麼?”受委屈吃虧的分明是他好不好,哭那麼大聲好像是他做了多對不起她的事似的。
郭明亮被他這麼一兇,又急又氣,哭得更大聲了,“你竟然還提東岑?!還提東岑?東岑東岑,我最討厭那個地方了!你知不知道。。咳咳!咳咳咳!”大概是怒極攻心,抽噎中嗆到了氣管,劇烈地咳嗽了起來,讓她有話說不出。
到最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對誰發火,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顧形象了,哇哇大哭起來。
未婚夫和好友的聯袂背叛,找不到工作的苦惱,被人數落的痛苦,遭人欺負的委屈,長期沒法和家人朋友聯絡的失落和哀愁,連日裡來受的委屈齊齊湧上心頭,這淚水跟決了堤開了閘的洪水似的洶湧澎湃。
人憤怒了,膽也跟著肥了起來。
對上顧臣遠依舊有點冷清的目光,郭明亮是真的生氣了,衝著顧臣遠大叫,“你不許用那種冷冰冰的眼神看我!東岑,東岑怎麼了?你不就惦記著我說的報恩嗎?現在我落難了沒東西可還你,你就這樣逼迫我,你的心到底是什麼長的啊?你有沒有人性啊?周扒皮黃世仁都不帶你這樣的!”
“我指的不是報恩。”抿了抿唇,顧地主冷冰冰地否認。
“嗚嗚嗚,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最痛恨最反感的地方就是公共廁所了,你還讓我到那樣的去打工?看到我這樣痛苦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變態!嗚嗚嗚~”
“”顧地主聞言眼神動了動,郭明亮反感東岑是因為婚姻這很容易猜到,只是為什麼連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