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備受冷落渲染的十分可憐,惹得佳宜小朋友心疼的不行,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對他。
這日,閔家舉辦宴會,說是宴會,也就是潘知曉一個人在家無聊慣了,拉幾個好友一同High一下。
“嗯,我的喜洋洋放在沙發上,佳宜喜歡抱它!”
“對了,上面應該掛些氣球,學校裡舉辦活動,都是掛氣球的!”
潘念念興致沖沖的佈置會場,小胳膊舞動著,指揮傭人什麼東西該放哪裡,頗有一番指點江山的架勢。
潘知曉任由孩子折騰,自己則到門外迎接朋友。
不過,等她進入大廳,看到桌子上放置的表面呈顆粒狀的氣球時,不禁起了疑惑,拿起,聞了聞,“念念,這氣球怎麼都是水果味,並且,上面佈滿了小顆粒啊?”
“媽咪,家裡沒氣球,所以,我從臥室裡拿了一盒套套來代替”,潘念念屁顛屁顛的奔過去,摟住潘知曉的手臂,得意洋洋道,“怎麼樣,念念聰明吧!”
潘知曉聞言,滿臉黑線,吩咐傭人將這些氣球扔掉,隨後拉著疑惑不解的兒子朝外走去,“小祖宗,別添亂了,去看看你的佳宜來了沒有!”
功夫不負有心人,潘知曉終於懷孕了。
預產期在夏初,回滬城本是迫在眉睫,可她怎麼都不肯大著肚子辦婚禮。
她曾探過父母的口風,父親倒對閔臻曾經的所作所為不怎麼在意了,倒是母親,每次提到閔臻,便叨叨一些過往,搞得她心裡沒底。
不過,閔臻卻先斬後奏的公佈了結婚訊息,一石激起千層浪,她再做不了鴕鳥,忙打電話給家裡,是父親接的,父親似乎還不知道這事,她也不敢說,心想著能瞞一天算一天。
閔臻不依,非要在這邊先舉行一場婚禮。
所以,閒暇的準媽媽生活中,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得為婚禮傷腦筋。
婚紗倒是訂了不少,設計、款式都是最新,空運來卻只能被放到更衣室,等著過季。
新的更衣室,若開啟門,便直對臥室,潘知曉有時坐在床上看書,總要抬頭瞥幾眼,想著,要到何年何月,才能穿上?
在她想著是不是該提前制定產後減重計劃時,閔臻悄無聲息地靠近,矇住她的眼睛。
潘知曉一驚,拉開他的手回頭,閔臻已經貼到了她身後:“是你說的,要等到生完寶寶,瘦完身才嫁,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她立場堅決:“我起碼得漂漂亮亮嫁這一次。”
女人對婚禮的執拗男人不懂,閔臻不去掃她的興。
女人似有這般天性,佳宜小朋友看著這些華服,別提多眼饞。
頭紗戴在頭上,輕盈地轉好幾個身,小小個子,差點被頭紗絆一跤,這些都不妨礙她的愛不釋手,“潘阿姨,留一件給我吧。”
沒等潘知曉答應,念念忙不迭:“好啊好啊!”
念念是所有人中最忙碌的,不僅帶著好朋友來家裡參觀,更以為外公外婆還不知道喜訊,電話撥回去報喜。
孩子歡歡喜喜的,電話裡什麼都可以說,潘知曉跟父母聯絡,說話卻要處處陪著小心。
潘母的態度近來已不再那麼強硬,問她什麼時候帶丈夫回家一趟,“他前段時間來我們家,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你爸還招待他,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
聽語氣,簡直是在懊悔--後知後覺地把女兒賣了。
潘知曉這邊許久不說話,聽到閔臻竟早就拜訪了家裡,有些震驚。
潘母會錯意,以為女兒沉默是因為為難,思忖多時,才不甘不願放低姿態,“你爸已經在取名字了,跟他說,外孫女的名字,必須,必須由我們這邊來定。”
潘知曉回過神來,連聲說是。
孩子的取名,閔臻都依她的意見,他近來晚出早歸,日日接兒子放學,不出差,不熬夜工作,公司權利下放。
股東對此雖頗有微詞,但閔氏股價夠穩,副總也鎮得住,董事會足夠動靜,閔臻已然一切不用操心。
潘知曉今天出門去上產前瑜伽課,回來已是傍晚,洗了澡,去書房看看,猜閔臻可能在那裡學普通話。
開門縫,竟聽見熟悉的聲音。
聽見動靜往這邊望,見潘知曉進門,閔臻停了說話,示意她過去。
他的目光,沉靜如潭水,卻又熠熠生輝,這樣的閔臻,於她,是至始至終的痴迷。
寶寶快八個月,潘知曉肚子渾圓,慢騰騰走到他面前。
“你去過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