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裴福忙鬆開扶住裴子雍身子的手,一個旋身,將還要逼上前去的祁峰給拽開,裴安也急急躍上前去扶住上官晨露,但是還是太遲了,金針還是劃過了紫鈺的皓腕,頓時一道血痕顯出,紫鈺的手動了動,卻仍然還是沒有醒來。
“夫人”裴安和裴福驚叫,夫人受傷了,主子醒來一定很難過,這個祁峰一向是穩重沉斂之人,這次竟然如此暴躁,真是讓人驚訝。裴安正要斥責他,這時裴子雍卻突然砰地一聲倒在地上,額頭重重砸在了地上。
“將軍”除了上官晨露和還昏迷不醒的紫鈺,眾人再一次惶然失色,忙上前手忙腳亂地扶起將軍來,見衣服上染有血跡,更是心頭一驚,忙將將軍扶到隔壁的廂房裡去安置好了。
“祁峰,你想害死主子和夫人嗎?你真是太胡鬧了!方才主子一見夫人就過於激動氣血凝滯而暈倒在地,郡主殿下也不過是要為主子施針化氣,以讓他快些醒來而已,你怎麼就這麼莽撞,竟然以為上官郡主要加害主子,而插手阻擾呢?現在好了,不但主子的額頭受了損傷,就連傷口都哎呀,祁峰,你實在是太”
解開了主子的衣服後,見紗布上早已經染了猩紅點點,臉色更是慘白的裴福猛抽了一口氣後,還是忍不住怒斥道。
祁峰自知理虧,紅著臉站在一旁,不敢說半句辯白之話。他正好站在門口不遠處,衣服早已在那一摔中被雨淋溼,此時外面正大雨傾盆,寒風凜人,他就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了,發端又滴了水,甚是狼狽。
剛為紫鈺包紮好手臂上的傷口而走過來察看裴子雍傷勢的上官晨露見他的窘態不禁嗤笑一聲,諷刺道:“哎喲,這個愣頭青怎麼突然變成木頭人了?真是少見啊!哦,我說錯啦,該是落湯雞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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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郡主殿下還是請快為我家主子化解淤血,紓解滯脈吧!”裴安怕兩人又要打起來,忙起身朝上官晨露深深地鞠了一鞠躬。上官晨露上前來摸了摸裴子雍的脈象,眼裡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精光,卻突然甩開裴子雍的手,一撇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