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我們也不想,只是現在二弟進去了,我們有什麼辦法?”陳青山說道,“我找過以前那些關係比較好的官員,可是現在他們看見我們就如同看見瘟神一樣,往日裡不停的諂媚獻殷勤,可是現在呢?這件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了,我們沒有翻身的餘地。王慶生答應我,只要我們答應將陳氏企業轉讓給他們,他可以保證給我們百分之二十的乾股,這樣,我們以後還可以生存下去。否則,以王慶生的兇狠,我們都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這就是現實啊,在現實的面前,一切都彷彿是那麼的不堪一擊。陳青牛垮臺了,陳家就失去了頂樑柱,沒有人可與遏制住王慶生吞吃陳家產業的腳步。世態炎涼,人情冷暖。
“我們在等等,或許會有轉機呢?”李琪奢望的說道,“把陳氏企業交給王慶生也可以,但是有一點,他必須幫我們把青牛給弄出來。”
“弟妹,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件事情是市委書記親自下達的命令,指明瞭要嚴格的懲治二弟。想要把他弄出來,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陳青山說道,“當初我就跟二弟說過,讓他做事留一線餘地,可他就是不聽,愣是把曾以權從市委組織部給逼走了。現在好了,人家不但沒有降職,反而升了,他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呢?弟妹,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你也要為思思考慮啊,難道你想她以後陪著你一起整天的活在無盡的恐懼之中嗎?”
李琪動搖了,看了身旁的陳思思一眼,臉上無盡的憂傷。是啊,自己沒什麼,可是從小習慣了錦衣玉食生活的女兒,以後可以習慣嗎?“哼,說的這麼冠冕堂皇,還不是你們怕了王慶生了?你們怕,我們不怕,只要有我們在的一天,陳氏企業絕對不會讓那個王慶生給霸佔的。”陳思思說道,“更何況,我們還不是無路可走呢。”接著,轉頭看了李琪一眼,說道:“媽,你放心吧,等葉謙來了,他一定有辦法解決的。”
“葉謙?他不過只是西京大學的一個學生而已,他有什麼能力力挽狂瀾�的事情,如果不是王慶生忌憚你父親的話,那小子還能活的現在?現在二弟倒了,下一個就會是他了,你還期望他能做什麼嗎?不要痴心妄想了。”陳青山說道。
“陳夫人,王慶生已經來找過我了,他說,如果我們再交出所有權的話,他就會真的動手了。”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陳氏企業的總經理王豐開口說道。他跟隨陳青牛出生入死了多年,一開始也的確想過要保住陳氏企業,可是面對王慶生的不斷逼迫,他也不得不慢慢的放下了自己所謂的衷心。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陳青牛如今已是毫無翻身的餘地,他如果還一味的在一棵樹上吊死的話,豈不是太虧了?
女人無所謂貞潔,那是因為讓她們褪去衣衫的誘惑還不夠;男人,也無所謂衷心,那是他們背叛的籌碼不夠。
面對這樣的形勢,王豐不得不為自己的下半輩子考慮。面對著面前一個個曾經的心腹曾經的親人,如今卻是這般的逼迫自己,李琪和陳思思倍感無奈和壓力。所有可以期望的人,恍然間都變的那麼不真實,只覺得以前的種種,都是如此的虛偽。
西京市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葉謙當然不會不知道。既然王慶生不顧一切的動手了,那自己也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就陪他好好的玩一玩吧。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至少,現在為止陳思思還是他的女人,他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欺負他。
這些天,他也一直在暗中觀察著情況,蒐集著資料。對於王慶生所做的一切,自然也是瞭然於胸。
當葉謙趕到陳思思家中的時候,母女二人正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無聲的抽泣,其餘的人,都已經離去。看到葉謙,陳思思不顧一切的撲了過去,大聲的哭泣起來。葉謙任由著她發洩著自己心頭的情緒,許久,緩緩的拍了拍陳思思的肩膀,說道:“沒事了,一切有我。”
“葉謙,我爸他我爸他嗚嗚!”陳思思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放心吧,我都知道了。相信我,我保證你爸爸什麼事也不會有,很就會出來。”葉謙說道,“我答應過你父親,你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能傷害你。誰敢動你,我要了他的命。”說的如此的堅決,那眼神之中迸射出的陣陣殺意,讓人不寒而慄。
陳思思重重的點著頭,在她的心裡,葉謙就是一切,是她的保護神。這些天所受的委屈,一下子全部的爆發出來,大聲的哭泣著。看著這樣的一幕,李琪倍感欣慰,自己最不放心的就是自己的女兒,如今看來她能有一個值得託付終生男人,李琪心裡的一個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不管葉謙有沒有能力力挽狂瀾,至少,以後自己